幹了一對女同性戀




疼痛漸去,她的呻吟聲慢慢大了,我等她雙腿完全放鬆,便六淺三深,慢嘗細琢起來。小屄中淫水流瀉,濕膩潤滑,並且緊窄密合,我每抽插一下都發出如同泥地中拔膠靴般的聲音。

「你……好粗……我下面好脹……」她微哼到。

「舒服嗎?」

「很奇怪的感覺……」

看來要漸入佳境了,我也逐次增加了力道,肉棒一下一下,穩紮穩打,結結實實地穿刺小屄,陰囊擊打她的會陰,混著淫水,啪啪作響。她不斷聳起腰身迎合我,我知道她已經體會到快感,只可惜黑暗中什麼都是模?一團,算了,反正也很久沒有這麼浪漫過,彷彿回到初識性事的小時候,那時遠沒有現在這麼大膽,印象中的每次射精都隱沒於一片夜色。

「喜歡嗎?」我喘息著問她,鬆開雙手握住她的雙乳。

「喜歡……」

「說!老公我要你!」

「老公……我要你……」她羞赧地把臉偏到一邊,可是身體最深處的慾望已經被點燃,被佔有的渴望如何阻擋?我低下頭吮吸她胸口兩顆挺立的紅櫻桃,一邊用指尖劃著圈挑逗她的乳房,一邊繼續中速抽插,她開始只是唔唔囔囔地應合我的淫詞浪調,後來自己也開始疊聲?喚。

「老公!……老公!……不要停!……啊--不要停!……」

我的熱情也熊熊燃燒起來!肉棒在濕熱肉壁的重重緊裹之下愈發膨大,龜頭馬眼處彷彿有一根極細的鋼絲牽出,由陰莖、後腰連接至後腦,每研磨一次花心,就有一陣電流沿鋼絲一路向上,迸發火花。她的小屄緊窄推卻,又似有無窮無盡的柔韌綿力在吸引,溫軟而不可抗拒。

女人不像男人,她們的性永遠與愛有關吧?容納男人的強悍於體內最深處,將一腔濃情蜜意奉獻於無悔地被侵佔,僅僅為了表達愛。

儘管彼時我尚未知情,她的愛,並非為了我。

鋼絲上再一次火花閃過,我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抓住她的髖骨,瘋狂做活塞運動。胯下肉棒暴跳如奔雷,嘶吼著撞擊著子宮口,花心微微張開,一下一下吮吸著龜頭。

「我要來了!」

「啊!呵……不要停!來吧!來吧!我要你--啊……」

劇烈地抽送數十下後,我的動作驟然停頓,突突搏動的肉棒狠插到底,龜頭死死頂住花心,盡全力推送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濃精,直射入子宮……

「啊--!」被我灼熱的精漿兜頭一澆,她也一聲驚?,竭力喘息著,緊緊扯住床單,子宮和陰道猛烈攣縮,同我一起到達巔峰。我只感覺靈魂刷地躥出頭頂,除了陰莖,渾身軟綿綿的,漂浮在雲朵中,好舒服,無法形容。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神來,溫柔而熱烈地從背後抱住她。在肉體的廝殺中,沒來由的,我已對她情愫暗生。

她撫摸著我的臂膀,輕輕說:「你會愛上我嗎?」

「我願意試試。」我把疲軟的陰莖放在她兩股之間摩擦,淫水混合精液,從股溝間淌下,空氣中瀰漫著荷爾蒙的微妙氣息。

那天晚上,我一共射了7次,並且是在她不願口交助勃的情況下。很久沒有這麼瘋狂過了,換句話說,也沒人令我有心情這麼瘋狂地做愛,人都被抽空了,第二天整整在家睡了一天。之後的半個月,我們幾乎每晚見面,試盡了所有姿勢,床上,桌邊,浴缸裡,但她一不願開燈,不願出賓館,且天不亮就離開,二不願與我接吻,不願為我口交。

我始終不知道娃娃對我的態度。

她似乎很愛我,在床上盡力滿足我,容忍我一次又一次射入她溫暖的子宮,但我從未看清過她的臉,她的表情,更別說她身體的任何部分。她的臉一直藏在陰影裡,我每次看著那團陰影,總覺得其下掩藏道道淚痕,便愈發的疼愛她,纏綿過後總要抱緊她入眠。清晨醒來,卻發現她已飄然離去,心中每每悵然。

10月21日那天,她終於答應晚上來我家,仍是黑暗中,我得以播放一張我們都喜歡的肖邦,得以在悠揚的鋼琴聲中,與她在我的大床上交媾。事畢,我將她攬入懷,輕撫她冰涼微汗的背脊,好奇的問:「為什麼不肯幫我吃啊?你都願意讓我插後面……」她默然不語,然而,我很快便弄清了這一切一切的答案,--門鈴響了,我匆匆套上褲子,跑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