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一對女同性戀




時候差不多了,我把嬌弱無力的她沖洗乾淨,用浴巾裹著抱進臥室,放到床邊,繼續品嚐她嬌小發硬的乳頭,再順著肚臍,一路親下去。我火熱的舌頭一路分花拂柳,輕輕撥開小陰唇,慢而輕地進攻她的陰蒂。「啊--」她的身體如同過電般一陣抽搐。呵呵,很敏感嘛,很久沒有伺候男友的緣故吧。

我自信口技不俗,一番吹噓彈扣,她已嬌喘連連,口感幼嫩的陰蒂悄然膨起,蜜洞口暗流橫生。我用舌尖從陰蒂到會陰來回舔舐,品嚐蜜洞滲出的清澈甘泉,還不時用舌尖試探一下洞內。她雖一言不發,但從喘息聲和她緊抓我的頭髮可以感覺到她在壓抑自己的慾望,我心想:難道準備留著後勁到抽插時再狠狠叫床嗎,那麼就來吧。

胯下的陰莖已經昂然挺立多時,龜頭光?水滑,突突直跳,只等入膛。我跪到她腿間,用龜頭來回摩擦陰唇,擡起她的雙腿,正準備提槍直入,她忽然驚醒似的,說:「等等!」我不得不耐著性子問:「怎麼了?不是安全期嗎?」「不是……我吃過藥了……」不知為什麼,她有點黯然,然後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沒什麼,來吧。」

於是我再次擡起她雙腿,肉棒的棒身在陰唇上來回擦了兩擦,裹上一些淫水,然後對準她的洞口,腰一挺,直刺進去。「啊--好痛--!」她全身一瞬間繃緊了。

我只感到龜頭刺穿了一層障礙,隨即遭遇陰道強力收縮阻擊,再加上她身體瑟縮,一下子滑出體外。我摸摸龜頭,放到鼻子底下聞聞,一股淡淡的血腥,麻痺,她居然還是處女?!

「怎麼回事,娃娃?原來你沒和別人做過?」我既驚又喜。

「沒有……沒有插入……你溫柔一點……」她咬著牙顫聲說。

居然碰到這種事,一個雛兒,難怪她那麼疼,我的陰莖稍粗,直徑4cm,龜頭部份還不止,干處女的話,即使小心在意也免不了撕裂之罪,更何況我剛才大剌剌一個直刺。下面可要仔細了,爭取讓她第一次就嘗到性的美妙!

我重新為她口交,加倍溫柔地舔舐她下體每一處,包括大小陰唇間的夾縫,不時用舌尖略略探入蜜洞逗弄。她低低地呻吟著,蜜洞裡不斷湧出蜜汁,浸透了菊花蕾,一直流到床上。

我在她的腰下墊了一隻枕頭,對她說:「這樣會不那麼痛。」然後再次擡起她的雙腿分向兩邊,用濡濕的龜頭上下摩擦她熔岩暗湧的灼熱裂縫。

顯然她已情難自禁,腰身微聳,渴望但又不知如何迎合,青澀的模樣令我憐惜不已,「寶貝,就讓我做你的第一個男人吧!」我抓住她雙臂,壓住她雙腿,對準那一翕一合的幽暗桃源,沈穩送入,只感覺卜的一聲,刺破了處女膜,直插入二分之一。「好痛--!啊--!」她一陣痙攣,掐住我的手臂,眼淚如同斷了線。我立即俯下身抱緊她。

不知道為什麼,破瓜我也不是做一次兩次了,這次的她卻令我怦然心動,是因為她今夜神秘的奉獻嗎?還是源於一直以來我對她心智的讚賞?不過聰明女人我見得多了,喜歡,但始終保持距離,她們的聰明並不令人親近,可謂狎而不暱。

而她,我的陰莖僅僅插入她二分之一,卻感覺已經插入她心裡,一種心碎的淒美。

「我要繼續了哦。」

她含淚點點頭,「……你會愛我嗎?……當我和你在一起時,只愛我。」

我竟無語了。若在平時,必定巧舌如簧,糖衣炮彈狂轟濫炸一番。然而此刻,面對她,我竟無語。愛……還有愛嗎?畢竟已習慣浪蕩的生活,見多了悲歡離合,無宴不散,在這幾乎難以安身的年代,豈敢奢言愛?

黑暗中我感覺到她,面對我的無語,慘然一笑。「來吧,干我吧,也許你真的會愛上我。」

再不多廢話,我心裡一股急需宣洩的熱潮,在血管中奔流,撲向下體。我將她陰道中脹痛的肉棒少少抽動幾下,便挺槍盡根扎入她體內。「啊……」她一聲驚?,龜頭已然頂在子宮口,我緩緩拔出,只留龜頭在內,再次猛力插到底,如此大開大合百十下,她的陰道似乎已完全甦醒,肉壁層巒疊嶂,緊緊包裹住肉棒,與我暴起的血管摩擦生電,刺激著我征服她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