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性奴的日記



閨中密友蘇姐,平日與我無話不談,國慶節前夕,她感慨地對我吐露了幾年以前的一段悲慘遭遇...

五年前,蘇姐在某大型國企擔任廠辦秘書,因年輕貌美,年屆不或的大色狼廠長對她三番五次調戲未遂,便懷恨在心,設局陷害。

國慶節前夕的一次客戶招待宴會上,大色狼廠長和事先串通好的客戶們輪番向蘇姐敬酒;蘇姐不知是計,喝得酩酊大醉,伏案不醒。大色狼廠長趁機脫去蘇姐的上衣,指使狗腿子向公安局虛報嫖娼假案,以賣淫罪拘捕了蘇姐(注:為敘述方便,日記的第一人稱“我”即指蘇姐。)

1997.9.25

...我這是在哪兒呢?怎麼座位老晃蕩?我從昏迷狀態慢慢恢復了意識,隨著突如其來的一個顛簸,我下意識地要伸手抓住什麼,卻發現雙手被冰冷的手铐禁锢在背後,正坐在一輛小臥車裡。

“別動,老實點!你已經被逮捕了!”兩邊夾持著我的幹警厲聲嗬斥道。

我腦海深處靈光一閃:自己被大色狼廠長陷害了!

小臥車急速奔馳著,前面等待著我的是什麼呢?

....

1997.9.26

昨天上午,我被押到某某看守所,登記完畢後,被兩位女幹警領進一間小屋裡搜身。

我被她們強行扒光衣裙,按倒在床上,噼開雙腿,陰部暴露無遺,任何掙紮哭泣都無濟於事。那位老一點的女幹警拿起一根塑料棒,朝我的花心戳過來,我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等待那可怕時刻的降臨。

等了半天沒有動靜,我回過神來,睜開眼睛,卻看見老一點的女幹警正瞪著我的陰部發愣。突然,她驚唿一聲:“塬來你還是個姑娘家啊!他們怎麼能說你是非法賣淫女呢?我得去向領導匯報一下。”說著她就出去了。另一位女幹警令我趕緊穿上衣裙。

過了一會兒,老一點的女幹警回來叫我跟她走。我跟著她進了所長辦公室,卻見一屋子的幹警都同情地望著我。

一位好象領導摸樣的年長者,和顏悅色地問起我的情況。

我悲憤地泣訴了色狼廠長對我的陷害經過。說到傷心處,不禁痛哭失聲。

那位領導說:“姑娘啊,既來之,則安之。你要相信黨和政府是不會冤枉好人的!你的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不過,到什麼山唱什麼歌,你現在是以賣淫嫌疑犯的身份被逮捕的,我們暫時只能按嫌疑犯的身份來對待你。”說完便命令那兩位女幹警送我去監禁室,同時對其中老一點的女幹警附耳說了句什麼。

進了監禁室,老一點的女幹警突然拿出一條麻繩,與另一位女幹警合力把我反綁起來。她倆的動作很熟練,我還來不及掙紮就被她們五花大綁得緊緊的。老一點的女幹警一邊捆一邊說:“姑娘,為了防止你想不開,只好把你捆起來!”,回頭又對室內的兩位女犯說:“聽好了,不準你們欺負她!”說畢她倆就走了。

同監的兩位女犯,一位又黑又高又壯,一位稍瘦些。互通姓名後,才知道那位黑、高、壯的女犯叫黑姑,是一個女盜竊集團的大姐大;稍瘦些的女犯叫範霞,是個人口販子。她倆都是前不久犯案被捕的,才關進來沒幾天。

她們也問了我的案情,當我哭訴完自己的遭遇後,黑姑氣憤地說:“那些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看見人家漂亮姑娘就想佔便宜!”黑姑這些充滿正義感的話使我得到些許安慰,但範霞那雙時不時掃射著我敏感部位的、不懷好意的眼光,卻使我又有點不安起來—–這個範霞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不覺已到午飯時分,女看守提進飯桶、碗筷,為我松綁後對黑姑說:“今後每逢蘇潔吃飯或方便時,由你負責松綁和捆綁她,不可大意!出了問題罪加一等!”說完她就走了。

吃完飯後,黑姑拿起麻繩要捆我。我哀求道:“大姐,求你暫時別綁我好嗎?”

黑姑冷笑道:“小姑娘家哪知道看守所裡的規矩!這裡的所有管教工作人員都是咱們的爺爺,每句話都是聖旨!稍一疏忽咱們就會大禍臨頭!”說著反剪了我雙臂,把我緊緊捆綁了起來。

範霞也湊過來幫黑姑捆我,並不時有意無意地觸擊我的胸乳、私處等敏感部位,弄得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範霞的小動作終於被黑姑發現了,黑姑一巴掌把她打出老遠,罵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當蘇潔是你販賣的活口嗎?人家姑娘本來就夠不幸的了,你還要這麼欺負她,小心姑奶奶我廢了你!”範霞低下頭不敢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