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性奴的日記




我正要上床午睡,忽然監門打開,一位女幹警喊道:“蘇潔,出來!”並先令黑姑給我松綁,隨後給我戴上手铐,押到審訊室。審訊室裡正面坐著一男一女兩位檢查官,他們令我坐在一把椅子上,開始審問。

男檢查官聲色俱厲地嗬斥我交代犯罪事實,我哭泣著辯白自己無罪,控訴色狼廠長對我的陷害。他們審問了半天也沒問出結果,互相打了個眼色,男檢查官拿起桌上的記錄單走到我跟前,要我簽字。我一看上面寫的都是色狼廠長的一面之詞,就說:“你們狼狽為奸,串通好了來誘供我,我堅決不同意!”

男檢查官竟然強行拽住我的手在供狀上按了手印,不顧我的哭罵,他們就匆匆走了。

傍晚回到監禁室後,我萬念俱灰,任由黑姑給我上綁,任由範霞在我身上做小動作。我昏昏沈沈地躺在床上睡著了。

睡夢中,突然覺得陰部刺癢起來,我勐地驚醒過來,卻感覺雙腿被左右噼開緊縛在兩邊,被脫去小三角褲的陰部暴露無遺,要命的刺癢感正從那裡一波一波的擴散開來,自己雙手反綁絲毫掙紮不得。

範霞奸笑著手執搓成雙股線的頭發,不停地紮我的陰蒂,我急忙張口唿救,才發覺嘴裡早被塞滿毛巾。極度酥癢刺激得我渾身拼命亂扭,可卻又越扭越癢,我實在禁受不起,只好用乞求的眼光望著範霞。

她嘲笑說:“蘇潔,我販賣過那麼多女孩,還從未遇見過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姐姐在這號子裡憋的太難受了;正好天上掉下你這麼個美人兒讓我享受享受!你別指望有人救你,黑姑被提審,一時間回不來。半夜三更的誰會來救你?”說畢撲上來在我渾身上下沒頭沒腦地亂抓亂啃亂擰。我平生從未遭受如此暴風雨般的蹂斓,不一會兒就昏死過去了。

1997.9.27

我慢慢睜開雙眼,立刻看見一張可憎的面孔--範霞,另一張充滿關切神色的臉是黑姑的。

範霞虛情假意道:“哎喲,我的好妹子,你可把我們嚇壞了!你整整昏睡了一夜,任我倆怎麼唿喚你都不醒。現在已經是早晨七點半了,你別是悲憤過度了罷?”

我想起昨夜她對我的猥亵折磨,恨不得咬她一口!

我剛想起身,才發現自己雙手反綁,渾身只穿著貼身的乳罩和小三角褲,躺在被窩裡。

黑姑說:“蘇潔你別動,你就好好歇著吧。我已經報告看守長,同意你今天不起床。昨晚你是怎麼回事?我回來就看見你渾身大汗淋漓的昏死在床上;問範霞,她說你昨晚一直痛哭不已,最後突然葷過去了!我只好與她一起幫你脫去衣裙,用濕毛巾大概給你擦了擦身子,才把你捆好放進被窩裡。現在感覺好多了沒有?”

我感激地朝她點點頭。

黑姑又說道:“昨晚給你擦身時,才發現你真是個美人胎子,渾身細皮嫩肉的,腰是腰,胸是胸,我看見都心動,何況那些臭男人呢?怪不得你們廠長要調戲你,我要是個男人也要活吞了你!”

我不好意思地說:“大姐,你說這些幹嗎?”

她才哈哈一笑作罷。

我將自己的案情仔細考慮了一下,深感官官相護、司法腐敗,憑一己之力根本無法抗衡,甚至同獄室女犯的欺淩都無法抵抗;思前想後,我萬念俱灰,決心自殺。為達到這一目的,必須籠絡好黑姑與範霞。

時光如梭,很快就到了傍晚時分。我想洗個淋浴,求黑姑松綁。黑姑笑者同意了。我進入衛生間,打開淋浴噴頭,正要洗浴,卻透過玻璃窗看見範霞與黑姑附耳嘀咕什麼,黑姑笑著直點頭。

洗好後,我裹著浴巾回到床上,正要戴乳罩,範霞突然撲過來,抓住我的雙手反剪背後,黑姑迅速拿起麻繩將我裸體五花大綁起來。我心知難敵,只得任她們為所欲為。

範霞奸笑道:“好妹子,姐們在牢籠裡無聊透了!你讓姐們玩玩好嗎?我們不會破你身子的。”

我想到自己的自殺計劃,放棄了掙紮的念頭,何況再反抗也是徒勞的。

她倆都脫光衣服,與我一起躺在床上。黑姑將我緊緊擁抱到她懷裡,閉眼體驗著肌膚相觸的感覺;範霞則肆無忌憚地扒開我的雙腿,含住我的私處親吻吮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