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的路




真是特別高興,晚上yoyo打電話找我打麻將的時候,我一點都沒有猶豫。自從住到某某花園,才看到許多像我這樣年輕又整天無事可做的漂亮女人。後來熟悉了,知道了大家從事的職業一樣。這個yoyo心直口快,還比較談的來。

在yoyo家裡坐定,才發現今天牌桌上多了一個稀客--安小冉。第一次見這個女人的時候,我驚若天人。並不是說這個安小冉長得有多漂亮,可是看著乾淨脫俗,不像別的二奶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似的,把身上所有能掛首飾的地方都掛滿。這個女人總是安安靜靜的,身上一點多餘的東西都沒有。就像今天即使來打牌,她也僅僅穿了一件棉白的裙子,一點修飾都沒有。

這樣的女人也能做二奶?每次見到她,我都會這樣想。可能自己個性比較張揚,和溫柔如水的安小冉也只是點頭之交,擦肩而過。

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手氣真是出奇的好。清一色,一條龍,對對胡,把幾個女人打得是花容失色。yoyo她們甚至有點絕望的開罵,只有安小冉微微的笑著,一幅平靜的樣子。看著她乖巧的樣子,我故意打錯幾張牌,讓她胡了幾把。可是即使是胡了,她還是這樣微微的笑著。這個女人,真讓人捉摸不透。

好奇心大增,我說,小冉,整天在一個小區裡的,連個電話也不知道,留個唄。

yoyo起鬨道,喜歡帥哥也就是了,還來打美女注意。玻璃啊你。

安小冉還是溫溫柔柔的微笑,桑桑,把你的告訴我,我給你打過去。

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了,快11點的時候,安小冉起身告別,怎麼攔也攔不住。安小冉走後,大家都沒了興趣。yoyo沖了杯咖啡讓大家喝著,開始聊天。

我就不知道了,這麼溫柔的女孩子,怎麼也走這條路?我問。

怎麼不能包?不知道吧?她可是上大學的時候就被包了,簽了5年合同呢。越是這樣的女人,越賤。其中一個獅子王頭髮的女人說到。這個獅子王我一向不太喜歡,被包之前是一個餐廳的服務員,被包了以後,總是一幅暴發戶的樣子。

靠,你怎麼這麼說人家,你以為你什麼東西?我罵道,很奇怪,總是想護著安小冉。

你是什麼東西?獅子王不甘示弱。

好了,你們吵什麼吵?yoyo不耐煩了,對了,桑桑,你簽合同了嗎?我們幾乎都簽了,要不然不好辦。

簽那個幹嗎阿?像楊白勞一樣?我不以為然。

桑桑,我們還年輕,要想想退路,對不對?yoyo一幅語重心長的樣子,不簽,要做多久?能包我們的,都是有能耐的,我們總要留條後路的吧。

那是不受法律保護的,yoyo。我說。

可是你現在受法律保護嗎?yoyo反駁。

我無話可說。

午夜的時候,河馬終於來了電話,沙啞著聲音說,寶貝,好長時間不見了,想我了嗎?我壓著心頭的厭惡說,想,真想了,你什麼時候過來啊?

明天晚上,好不好,寶貝?

好的,一定要來啊,人家寂寞死了。

你要等我啊,寶貝,就這樣,先掛了。親一個。

親。

河馬打電話的時候,我清清楚楚得聽到衛生間嘩嘩洗澡的聲音。一定是和哪個女人剛風流過吧,這個老男人。憑直覺,我不會是他的第二個女人,或者僅僅只是他的三四五奶而已。

洗完澡躺在床上,心中是慌慌的不安。一閉上眼睛,就是陳陽如夏花般燦爛的笑臉,如同當年bb純真的笑臉。

我是不會放過的,等著我,陳陽。

河馬第二天的晚上,終於出現了。一個月沒見,人倒是瘦了不少,不知道去那裡風流快活了。洗漱完畢,河馬貪婪的摟住我,桑桑,一個月沒見,你還是那樣清純。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從不化妝的女孩子。

你也更有男人味了阿。我恭維著。

是嗎,一會讓你嘗嘗更厲害的男人味。河馬放肆的笑著,習慣性的去吃什麼壯陽藥。我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河馬,不要吃了。

河馬困惑的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