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




夜已深沉,四周的燈火早已掩息,只有緊靠花園的窗口,如曙後寒星般,閃出一點微光。

室內紫色的床頭小燈,吐著薄霧般溫柔的光輝,使床上一雙赤裸的人兒,像浴在夢樣的情調中,是那麼的寧恬和安適。

嬌倦的小莉,軟綿綿的依偎在子文的懷裡,像一頭馴服的羔羊,高聳的酥胸粉乳,雪白的豐臀,任他撫弄。

忽而,子文的手,在她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交叉處,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得小莉秀眉緊蹙,柳腰款擺,鼻內不住「唔、唔」出聲。

夜已深沉,四周的燈火早已掩息,只有緊靠花園的窗口,如曙後寒星般,閃出一點微光。

室內紫色的床頭小燈,吐著薄霧般溫柔的光輝,使床上一雙赤裸的人兒,像浴在夢樣的情調中,是那麼的寧恬和安適。

嬌倦的小莉,軟綿綿的依偎在子文的懷裡,像一頭馴服的羔羊,高聳的酥胸粉乳,雪白的豐臀,任他撫弄。

忽而,子文的手,在她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交叉處,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得小莉秀眉緊蹙,柳腰款擺,鼻內不住「唔、唔」出聲。

逗得他俊俏的臉上,淫漾起得意的笑容。

輕捏密揉的性愛挑逗,已成子文的拿手好戲,初經人事的小莉,豈能經受得住,不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騰,渾身隨著他兩手的動作扭擺顫動著。

「哎…我心裡好難過呀!」

她顫聲的說著,兩眼水汪汪的凝視著子文的俊臉,等待著他救援。

他強忍住笑,裝作莫不關心的道:「如果身上難過,還可代你搓搓,難過在心裡,叫我有什麼辦法?還是強忍著點吧!等下就好了。」

小莉這時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顫抖得像發了寒熱病,陰戶的淫水,不斷往外流,裡面猶如有千百隻螞蟻在爬行著。

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將粘滿淫水的屁股,拚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幾下,轉身使勁地把他抱住,顫聲軟語央求道:「好文哥,你知道妹妹是經不起挑逗的,別再作弄我了,親哥哥!快救救我吧!我…我要死了,唔…」

說到最後,幾乎含混不得成聲了。

身旁的子文,端詳著這被慾火熬煎的由頭至腳無一不酷肖大媽的女人,尤其是這種情況下,更是與大媽一般無二。

正如她所說的,經不起一點挑逗,如果有一天,能夠將這兩個女人,揍在一起,那多剌激呀!

想到這裡,一股無名的熱流,頓時滾遍全身,將她翻倒身下,伸手在嫣紅緊迸的陰戶孔道上,掏了二下,浪水猛的衝出,澆得他全手盡濕。

子文忙將淫水,塗在自己陽具上面,用手分開兩片陰唇,挺著大雞巴,在她流滿浪水的桃源洞口,轉了二轉。

急得小莉小臉漲得通紅,兩排雪白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拚命把渾圓的屁股往上挺,鼻子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唔、唔」之聲。

溫柔體貼的子文,對剛剛破瓜的小莉,不敢過於粗魯,惟恐將她弄痛,只有漸漸的,一分一分的,極為緩慢的往裡插。

一直插到盡根,頂住花心,小莉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雙手環腰把子文緊緊摟住,傾頭將丁香舌吐在他的口裡。

同時屈起兩條小腿分支在床上,迎著子文下插之勢,用力一蹬,豐滿的屁股,主動的打轉轉,陰戶深處的子宮口,更似小嘴似的,吮吻著子文的龜頭,使他突生無上的快感。

「莉!你真好!」

「唔…」

「再有經驗的女人,都沒你會玩,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突然,小莉杏眼瞪圓,使勁的把子文推開,翻身坐起,怔怔盯著他那沖滿疑感的俊臉,氣喘喘的說不出話來。

「麗!你怎麼啦!是不是弄痛了你…」

「呸!好呀!你…你…」

「麗!親愛的,你究竟怎麼啦!」

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名其妙,猶如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頓腦,本想抱著她安慰一番,但手剛剛伸出去,就被打了回來。

子文也是自小嬌生慣養的少爺,見她這種不講理的樣子,不由生氣,心想:「我又沒得罪你,即使有怎麼不對,也不該在這種時候發脾氣呀!」

不由得也兩眼圓圓的瞪著她,大有大亂一觸即發之勢。


「哼!你還一口一個親愛的!你一共有幾個親愛的!說!」

「我…我沒有呀!」

「哼!沒有!你還騙我!這幾年來,我一直死生塌地的愛著你,可是你…現在什麼都被你騙去啦!你總該滿意了吧!」

「你是怎麼呢!」

「怪不得幾個月來,對我這麼冷淡,原來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

幾個月來,飽受冷待,滿肚子的怨氣,恨不得一齊發洩出來。也不理會子文的反應,只是低著頭哭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