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




逗得他俊俏的臉上,淫漾起得意的笑容。

輕捏密揉的性愛挑逗,已成子文的拿手好戲,初經人事的小莉,豈能經受得住,不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騰,渾身隨著他兩手的動作扭擺顫動著。

「哎…我心裡好難過呀!」

她顫聲的說著,兩眼水汪汪的凝視著子文的俊臉,等待著他救援。

他強忍住笑,裝作莫不關心的道:「如果身上難過,還可代你搓搓,難過在心裡,叫我有什麼辦法?還是強忍著點吧!等下就好了。」

小莉這時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顫抖得像發了寒熱病,陰戶的淫水,不斷往外流,裡面猶如有千百隻螞蟻在爬行著。

「好,就算我是個騙子,以後你就別理我好啦!也用不著在我面前耍你的大小姐脾氣!」

子文氣得一躍下床,彎腰拾起衣褲,就要出房。

小莉忙也跟著跳下床來,趕在子文前面,往門上一靠,赤裸的嬌軀,被氣得哆嗦著,伸手指著他道:「哼!你講得好輕鬆,什麼都給了你,就這算啦!嗚…嗚…」

說到傷心之處,忍不住的哭出聲來,嬌柔無力的將身子慢慢蹲下,緊倚在門上,真如一朵帶雨的梨花,狀極可憐。

子文再是有氣,見了這種情形,也不由心軟下來,柔聲說道:「好吧!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都好!」

「那…那我們就講個明白,方纔你說再有經驗的女人也沒有我好,可見你一定經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會知道好呀壞的,何況你如果一向老老實實的,怎能懂得這麼多?你以為騙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這種緊要關頭,她居然能從一句無意之言中,體會到這麼多!」

小莉見他不語,更是心酸,淚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這種情形,如何敢講實情,急忙矢口否認道:「沒有!沒有!我敢向你發誓,我絕對沒在外面胡來。」

「你還騙我!沒在外面胡來,哼!難道你在家裡胡來不成!」

一語說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將全部實情說出,勢必吵鬧得不可收拾,不講吧!她豈能善罷甘休,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饒人,看他站在那兒呆呆的發楞,知道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那肯輕易放過,邊哭邊數著道:「好吧!你不說也罷!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誰就去找吧!」

子文深知她的個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為了一點小誤會,就要死要活的,害得兩家都不得安寧,急忙說道:「唉!好小莉,我講的絕對是實在話,請你相信我真的沒有在外面亂搞呀!」

「哼!沒在外面亂搞!難道你還在家裡跟你媽…」

小莉雖然是誨氣話,但也知道這句話說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語。

「對!本當早與你說明白,怎奈講不出口,如今你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向你保證,這件事與我們的愛情是決無影響的。」

「什…什麼…你…你…」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得張口結舌的愣在地上。

「當然!你也許會驚奇!但這件事卻是千真萬確的。」

「呀…」

「唉…大媽也是,怎麼和自己的孩子也…也來…呀!」

小莉嬌懶地依偎在子文的懷裡,低聲絮絮地談論大娘的浪態,時而媚眼含羞地朝他凝視著,似是等待著他的答覆,但卻充滿了無限的溫柔,無限的情意。

「因為她也是女人呀,等你到了她的年紀,而我又不在你身邊時,那時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聽了子文的話,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你身邊時。」的那句,更使她甜在心裡,但想起那種事來,心裡雖然輕飄飄的,嘴上卻不能不連忙否認著,因為要顧全面子呀!

「呀!現在你倒滿正經的,方纔那付淫蕩的樣子,恐怕連媽都比不上你呢!嘻…」

「嗯!不來了,你總是講人家,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你不那麼壞,人家…人家怎會那麼…呢!」

「怎會什麼呀?」

小莉羞得拚命往子文懷裡竄,纏著他不依。

直吵到天將破曉,兩人才朦朧睡去。

遠方已傳來了雄雞喔喔的啼聲。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後,子文才算鬆了口氣,仰望時鐘,已經快三點了,客廳裡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

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轉身朝長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一躺,閉目沉思起來。

月來生活的轉變,實在太大了,真如做了個美妙綺麗的夢,每當閉上眼睛,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從四面八方擁入腦海。

嬌小的表妹,玉齒咬著櫻唇,眉頭緊皺在一起,氣息急促地承受著自己的衝擊,等到苦盡甘來之時,卻又那麼地貪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