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的絕世美女




凌璧兒雖然堅強倔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這種摧殘和痛苦。少女聖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聲,眼淚順著粉頰流了下來,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到好一點,一收縮痛得凌璧兒冷汗直下,她騰出手使勁要推開慕容衛。

一種本能的保護使她生出從未有過的氣力,下身也下意識地緊緊地收縮著。

慕容衛早已被慾火燃燒了起來,他一巴掌打開了凌璧兒,下身剛要往裡捅一點,凌璧兒又不顧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經驗地抓住了凌璧兒的雙臂,往後一伸,腳觸動了床上的一個機關,「卡」的一聲,床頭上伸出兩隻鐵環,一下扣住了凌璧兒的雙腕。

凌璧兒掙扎著,叫喊著,可是沒有人聽得見,她只能死死地夾住雙腿,身軀頑強的扭動著。可是她的掙扎更燃起了慕容衛的慾火,慕容衛力貫指尖,殘忍地生生搬開了凌璧兒的大腿,痛得凌璧兒慘叫聲更烈。

突然凌璧兒覺得雙腳也被鐵環給扣住了,慕容衛一按機關,凌璧兒肌肉緊崩的玉腿被分開了一百度,慕容衛深吸了一口氣,一挺腰,把原本只進去半個龜頭的陽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凌璧兒痛得一聲長長的慘叫,就昏了過去。凌璧兒嬌弱無骨,第一次被男人進入禁地,就是慕容衛的粗魯而且碩大的陰莖。

可這時候的慕容衛已經全然不顧什麼憐香惜玉了,他只覺得凌璧兒的陰戶內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陰莖,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陽具一樣,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長的陽具連根插入了凌璧兒的陰戶內,他似乎聽到了處女膜的破裂聲,他的陽具與凌璧兒的陰戶連接得如此緊,已至於連處女的血都流不住來。

一種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陰莖在凌璧兒溫潤狹小的陰戶裡抽動了起來,那種感覺,是他經歷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彷彿這陰戶是為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他拚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藥物的力量加上他本身的奇力使得他的體力充沛之極。

隨著他的抽動,凌璧兒陰戶裡處女的血也隨著陽具流了出來,流了一床,劇烈的疼痛使得凌璧兒從昏迷中痛得醒了過來,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慕容衛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拚命地晃著,全身徒勞地扭動著,她哭喊著,求饒著:「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淚順著她的面頰流趟著,她咬著銀牙,雙手拚命地徒勞地掙著鐵環,手腕都被磨出了血。

可是慕容衛好像從不知疲倦般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狠,陰莖也越來越粗,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凌璧兒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突然,她感到慕容衛的陽具在她的身體裡怒脹了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慕容衛抽出了陽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噴射了,於是,極富經驗地抽了出來,他喘息了一會兒,不顧凌璧兒的苦苦哀求,把凌璧兒翻過了身體,按動機關,兩隻鐵環扔扣住她的手,而腳環後伸出兩支鐵棒把她的身體推成弓型,床下又伸起一個大棉包支住她的身體,慕容衛的陽具從背後再次插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減,慕容衛又開始大力抽插進來,而凌璧兒的叫聲已經慢慢地弱了下去,變成了沙啞的呻吟,她流著淚,頭拚命地甩動著,頭髮散亂地抖動著,而身體被慕容衛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不停地前後搖晃。

一下,兩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地獄,疼痛感像一把錐子一般,一下一下地紮著她的心,這是無法忍受的一種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著,她的呻吟聲是那麼的誘人,激發得慕容衛幾次都忍不住要射出來。可是他運用著修習了一年多的陰陽雙合功的內力,逼住了要噴出的精液,拚命地在凌璧兒身上發洩著性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