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的絕世美女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按動機關,把凌璧兒的身體吊了起來,自己站在床上抱著她的腰身拚命地抽動,而嘴則在凌璧兒高聳的乳峰上瘋狂地啃咬著……繼而又讓凌璧兒騎在自己身上,把陽具從下面插上去,而兩條鐵鏈摞住凌璧兒的纖腰,隨著機關不停地把凌璧兒從他的身體上放上放下,他閉著赤紅的眼,聽著凌璧兒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著這份刺激和快感……一直到了天亮,前後換了九種姿勢,而凌璧兒也從呻吟變成了喘息,意識已經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掙扎,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姿勢,而慕容衛又把她的身體窩成弓型,粗大的陽具從她的肛門插了進去,一種更強大的刺激使慕容衛也發出了陣陣低沉的吼聲,而劇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凌璧兒,再次慘叫起來,她咬著牙,拚命甩著頭髮,淚和汗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流淌著,慕容衛從她的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她根本無力抗拒,無從著力,只有被動,她的身體被慕容衛撞擊得前後不停地搖動著,被動地忍受著這永無止盡的粗暴的折磨……當慕容衛解開她的鐵環機關,把她放下來成最初的姿勢時,已經是次日清晨了,一夜的摧殘與折磨,使她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香汗佈滿了她的全身,她喘息著,渾身癱軟,毫無反抗能力了,而慕容衛也因消耗過多而大汗淋漓,慕容衛喘息了一陣,又吞了兩粒藥丸,把功力全部集中在陽具上,那本已有些癱軟的陽具又生龍活虎起來。
他搬開凌璧兒的大腿,用棉被墊住凌璧兒的腰枝,再次把陽具插入她的身體,凌璧兒只是輕微地呻吟了一下,銀牙一咬紅唇,眉頭一皺,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次慕容衛更加瘋狂,他壓在凌璧兒的身上,不停地抽送著,嘴貪婪地狂吻著凌璧兒挺拔高聳的而又十分柔軟帶有彈性的洋溢著青春氣息的乳峰,狂吻著她香甜溫潤的性感之唇,狂吻著她的每寸肌膚。
他的粗糙的舌頭拱開凌璧兒的嘴唇,伸進她的口中,不停地亂攪著,而下身被這一切所激動著,發狂地抽送著,他聞著凌璧兒的體香,看著凌璧兒嬌美而現在卻似帶雨梨花般的滿是淚和汗水的絕世容顏,感覺著凌璧兒的身體內溫熱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來自下身的不自覺的抽動,像一張小口裹住了龜頭,不停地拚命吮吸一樣,刺激得慕容衛發狂地抽動著,撞擊得凌璧兒彷彿能聽到自己恥骨碎裂的聲音……又是兩個時辰過去了,終於慕容衛的陽具越來越不聽自己的控制,這種感受使它越來越粗,越來越硬,那原本早已按捺不住的精液隨著他的功力的減弱一點點順著陽具向他的龜頭湧來,他覺得自己的陽具像要爆炸一般,而凌璧兒也感覺到他的陽具抽送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也越來越堅硬。
終於,猶如一陣山崩地裂,像洪水湧來一般,那被慕容衛功力壓住近十個時辰的精液噴薄而出,慕容衛像發了瘋一樣,用盡全身力氣緊緊地抱住了凌璧兒,嘴也死死地咬住了凌璧兒右邊的乳峰,陽具像有無窮的力量一般拚命地抽搐著,往裡頂著,口中發出了像野獸一般的吼叫,而慕容衛的陽具在怒脹著,脹得凌璧兒的下身疼痛難忍,無休止的折磨再次讓她昏死過去。
凌璧兒醒過來時,慕容衛已經在一旁疲倦地睡去。儘管下身疼痛難忍,凌璧兒還是掙扎著爬起身來,穿上那件白色的紗衣。此時她已經萬念俱灰,心中對慕容衛恨之入骨。她往四周看看,卻沒有找到任何可以殺死慕容衛的工具。情急之下,凌璧兒拉過方才鎖住她手腕的鐵鏈,猛地勒在了慕容衛的脖子上。
慕容衛一驚之下醒了過來,他一手抓住脖子上的鐵鏈,一手朝凌璧兒揮去。
凌璧兒不會武功,此時身體又極度虛弱,直給他擊得跌到屋角,一時爬不起來。
「好,竟敢對我下手!」慕容衛望著地上的凌璧兒,眼中露出殘忍的目光。
「對於我玩過的女人,我的興趣就是讓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本來我還想多玩你兩次,可你要自蹈死路,就怪不得我了。」手一拍,幾個打手進來,一把將凌璧兒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