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
洋洋很清楚我的喜好,也選了一首最適合此情此景的曲子為我彈奏。
我不知該如何表達此時的感受,這已經不是純粹的性交,而更像一種裸露的藝術:一個相貌出眾氣質高雅的女人赤身裸體的坐在我身上,柔嫩的陰道中夾著我的陽具,同時在鋼琴上彈奏我最喜歡的曲子……
我真的有些陶醉了,下身傳來的強烈刺激和音樂帶給我的平靜祥和糾纏在一起,讓我分外感到高雅和淫糜夾雜的極度快感,我想洋洋也是一樣,她同樣沉迷於這種倒錯的感覺,我從她渾身的顫抖和滾熱中能體會到……
終於,在幻想曲達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刺激,鬆開身上的洋洋狂亂的站到鋼琴凳上,把我即將噴射精液的龜頭對準她高雅細緻的臉。
洋洋的眼中同樣流露出狂野,狂亂到手指已經不能彈奏出正確的音符,終於在她把雙手拍到琴鍵上發出一聲雜亂巨響的同時,我搓動著陽具噴射出來。
同一刻,洋洋閉上雙眼張開嘴,把剛剛噴灑出第一股精液的龜頭吮到口中…
誘 惑
其實除了在床上外我並不是很在乎洋洋,換句話說,我喜歡和她做愛卻不愛她。相信她也一樣,與我上床只不過是慾望的驅使罷了,現在這個社會裡,可以宣洩的渠道與人太多太多了。而我在尋找的女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日子還是按部就班的度過,似乎一成不變,又似乎變幻無常。
由於父親反對,我不再去小姑店裡幫忙,而是老老實實的去上學,父親要我在正式退學以前正經的上幾天課,於是我恢復了一個學生的身份,每天忙著在學校裡拈花惹草,有機會就領著洋洋回到出租屋裡做愛彈琴,日子還是很愉快的。
某天,小姑打電話要我去店裡一下,說有點事情要我幫忙看看,正好下午沒事,我便來到店裡。
其實根本就沒什麼事情,小姑不過是因為好幾天沒見我有點想我罷了,另外店裡需要招兩個服務員,小姑要我給她寫張招人告示。
我的毛筆字雖然不怎麼樣,但多少在名師手下學過兩天,唬唬外行人還是可以的。我抬頭看看圍在一邊的幾個服務員和幾個早來的小姐,虛榮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滿足之後才運了口氣,捏著毛筆狂草了一番。
告示貼出去之後,我看著桶裝的墨汁和毛筆,竟少見的心癢起來,於是我反著鋪開另外一張紅紙,提筆在紅紙白色的背面畫了副蘭花,然後在旁邊順手題了兩句杜甫的《佳人》: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本還想把後面兩句也寫上去,無奈實在想不起來了,只好作罷。
不過這兩句與這副蘭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自我陶醉一番之後,我走到吧台裡面,打算把酒擺上架。
忙活完了之後,我打算上樓和小姑說說話然後回去找洋洋,忽然一個聲音在我旁邊響了起來:「今天不學習啦?」我扭頭一看,原來是白蘭。
「這幾天怎麼沒見到你啊?」白蘭坐到吧凳上,還是像那天一樣用雙手支著下巴,「我還和小洪打聽你了呢,怎麼,不在這兒干啦?」
我沒有回答她,卻反問回去:「你呢?以後就在這兒了?」
白蘭伸手順了順頭髮,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兒有台去哪兒……現在就在一家呆著根本都掙不到錢,昨天我在這兒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台,還好,我陪的那老頭還挺大方~~」
「這裡生意不好嗎?」我有些奇怪。
「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這片生意算不錯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務員沒幾個認識的,都不給我安排台。」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專心留在這誰還能不給你安排台啊?」我搖搖頭笑說。
「對了,你叫金夜是吧?」白蘭眨著一對眼睛問。
「你怎麼知道的?」我有些奇怪。
白蘭卻沒有接過話去,而是歪著腦袋看著什麼。我順著她看的方向望去,發現我剛才畫的那副蘭花正靜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