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老婆上床
那為什麼要買安眠藥而不是春藥或搖頭丸之類的毒品呢?安眠藥簡單,實用,便宜,好找。春藥太貴;毒品傷身。我可是很愛我老婆的。那種下三爛的玩意兒,我絕對不會用在我親愛的老婆身上。使用安眠藥可是高級的上三品手段。不用白不用;用了不白用。
想到做到。老哥,我回來也!回頭轉身,我大步流星地步回店內。
「來盒安眠藥。」我直視老哥雙目定聲道。
老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現詫異之色。沒有多說,老哥轉身從背後的架子上拿下一盒安眠藥。
本來信心滿滿的我,一看那價錢,當場傻眼。靠!安眠藥也可以這麼貴!
老哥見我尷尬猶豫,又聯想到我剛剛買完保險套,心中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
他矮身從櫃檯低下抽出另一盒安眠藥。
「這是台灣自產的。雖比不上西方的,但價錢便宜許多。」他以一種洞悉一切的語氣道。
我雙眼一亮,異常迅速的把藥抓在手裡,就好像我怕那藥會長腿自己逃走一樣。
「有什麼副作用嗎?」我心中雖喜,但我還有一些遲疑地問道。
「沒什麼副作用。就是藥效較慢。吃過後要過一會兒才會起作用。」老哥似笑非笑地答道。好像是讀懂我了的心思,他又補充道:「保證一覺到天亮。」
說的真好。他沒說「保證你或保證她一覺到天亮」,隻模稜兩可地說「保證一覺到天亮」。也就是說,如若東窗事發,他完全可以推得一乾二淨,讓我連拉他做墊背的機會都沒有。好!本大爺,就喜歡這種童叟無欺的姦商作風!有這種人做生意,實乃台灣之大幸。至於朋友們想知道那是哪一個牌子的安眠藥,對不起,本人還要申請專利呢。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我拉著雨的手回到了她家。我未來的嶽父嶽母大人早已把我當成半個兒子。聽到我的無理哀聲請求,想也沒想就同意了。他們倒是把女兒出賣的快,好像生怕雨找不到老公一樣。他們也不怕我這就把雨非法拐賣了。雨見事不可違,勢不可違,也害羞地沒有出聲反駁。我知道,其實雨心裡樂著呢。隻是在父母麵前,還是裝作淑女的好。形象重要嘛!
時光瞬逝!眨眼之間,週末已到。我騙老婆上床的大計業已接近收尾。
星期六上午,送走對我千叮嚀萬囑咐好像要與我訣別一樣的父母之後,我慢步到雨家。本來我可以傍晚才去的,但我那死老姐又不知道跑道那裡鬼混去了,害得我連午飯都要自己打算。既然老丈人家就在附近,我為何不趁著接雨的機會,在那邊混頓午餐呢?好!主意打定,付諸行動。其實我早就想到了,隻是之前沒有想一道個好借口。反正嶽父母的飯,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人家說:「外孫是姥家的狗,吃完飯就走。」我說:「女婿是丈人家的狗,吃完飯也走。」
酒足飯飽之後,我牽著雨的小手與嶽父母一家人告別。一路上,我看著一臉天真的雨,想到今晚我就可以退掉雨身上的一切束縛,與雨赤裸相搏,心中既是興(性)奮,又是緊張。一路無話,我與雨很快地到了我那現在空空蕩蕩的家。空蕩一些也好,正適合我和雨在晚間行那必妙不可言的苟且之事。
這一下午,我和雨在客廳先是鬼哭狼嚎般的唱karaoke,直唱到鄰居幾乎要進來搞謀殺。唱累了,我和雨又看了兩盤盜版電影。憲哥的電影雖搞笑,但是實在是爛到登不了大雅之堂。憲哥不要告我喲!小弟知錯了。電影爛也不用和小小的我過不去把!
鬧了一下午,夜晚已來臨。不要以為我沒大腦。我做的事情可都是經過我深思熟慮思考過的!雖然該死的國文老道士暗示過,如果我都會思考,那母豬都會上樹。教國文的就是厲害,連嗎人都是暗示的,並且都不吐髒字。隻是,俺的國文還算不錯,從沒給過他整我的機會。跟老子鬥?沒門!
唱karaoke是讓雨放輕鬆,除掉她的戒備之意。看憲哥的盜版電影,一是省錢,二是支持本土工業,就好像我買本土產的安眠藥一樣,三是憲哥比較黃。看著黃段子,聽著葷口,雨在這開懷暢笑之間就對這「性」之一字多了些認同,少了些恐懼。這為我接下來的舉動打下了良好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