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老婆上床




在我和雨這長達一年半的世紀愛情馬拉松式的交往中,我和雨的感情每日遞增。現在我和她已經達到如膠似漆的程度。對我來說,唯一的遺憾就是我們還沒有上過床,還沒有嘗過禁果。我想禁果的味道一定很好吃。要不然為什麼爸爸媽媽那麼喜歡炒飯?要不然為什麼台灣的色情文化越來越日本?要不然為什麼全世界的黃色和藍色文化那麼受歡迎?一定是因為禁果會好吃的讓人上癮!不行,我一定要和老婆上床嘿呦,嘗一嘗那令人為之發狂,為之犯罪也在所不惜的禁忌之果。就是騙也要騙老婆上床!

「雨,我父母這個拜六齣差,而我那個死老姐也常常死在外面。」我溫柔的帶著試探的語氣對雨道。

「成全你了,大懶蟲!終於可以自由一次了!」雨以一種完全不以為然的態度漫不經心地回道。

在放學回家的路上,雨一般對踢腳下的石子比對和我講話有興趣的多。她辯稱她在為進入台灣女足作準備。我打擾她踢石子就是打擾台灣女足的未來。當真是豈有此理。不過,每天在上學的路上,她對與我交談還是比較感興趣的。她說這樣走到學校時,她大概就會醒的七七八八。娘娘的!把我當成什麼了?不管怎樣,我還是愛她,很愛很愛她。她也同樣很愛我。我很滿足了。

一計不成,再生二計。

「雨,我怕。」說完我裝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怕什麼?」雨抬起頭,泯著小嘴,斜著眼看我。「怕黑?怕一個人住?怕被人強姦?」

我繼續苦著臉以懇求的眼神看著雨。

「過來陪我了,雨。我真的好怕怕。好雨雨,陪我了。」我握住雨柔弱無骨的小手哀求道。我知道在我有求於雨時,我盡量要少用強。這樣才可以顯示出我身為男人的俠士風度。

「等一下,我就跟伯父伯母講了。反正我們住的這麼近,不用擔心的拉!」我繼續我的軟磨硬泡的攻勢。

雨轉過來,面對我,一字一字地道,「你在打什麼如意算盤,斐?不要以為我不不知道噢。」

我直視著雨的美麗雙眸。好美!我好陶醉。我好想當街就把雨就地正法。為什麼狗兒就可以當街做愛做的事,而兩個1819歲的成年年輕人就不可以在街頭示愛?這到底是什麼世道?連這樣博愛的活塞運動都不可以當街表達?!當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可悲可歎。

既然軟的不行,我就來硬的。男人還是硬的好!

「你不應,我就...」話沒說完,我就伸手把雨拉近我,並把我的嘴靠過去。再騰出一隻手準備對她瘙癢。只要我這位武過陸小鳳,色過田伯光的高級劍客一擺出先殺後姦的架式,我知道雨很快就會投降。

「你敢!」雨噘著嘴唇嬌呲到。

天哪!這不是明顯的惹人犯罪嗎?看著她那氣鼓鼓猶如青蛙吹氣球般鼓脹的雙腮,耳邊響起她那惹人怦然心動的嬌喘,身為一等一劍客的我毫不猶豫地當場對她大施刑罰。

她掙扎;我抵抗。路人側目搖頭,我們四唇相接;路上車禍連連,我們欲罷不能。

唉!雖然我已擺好架勢,但我卻不可以全力以攻,只能讓我那無邊的想像力在我那超級無比的大腦中遨遊。

不過,吻罪可免,瘙罪難逃。

雨發出一串串悅耳的帶著顫音的笑聲。在這樣的公眾場合,被我當眾鹹豬手,她又癢,又羞,又不好躲避,她只有求饒的份。

「哈哈。好好,我答應,我答應。」雨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軟聲答道。

哈哈哈。我心中狂笑。俗話說的好「好的開始等於成功的一半」。我的奸計已經得逞一半了。

祝我成功!

其實早在一個星期前,當我被父母告知他們要去台北出公差時,我已經開始為了我和我老婆的第一次做了充分的準備。

避孕套,保險套,安全雨衣,這三樣在我與老婆沒有得到法律和經濟的認可前一樣都不可少。我可不想這麼快就有個小楊毅斐出來搗亂我和我老婆的甜蜜二人世界。媽媽的。後來我才知道這三樣都是指同一樣東西!還是英文好,condom就是指condom,沒有那麼多混淆視聽的說法。不過,後來英文老師上課有講到,rubber(橡皮差,樹膠)在美語中也代表 condom。圈叉的,我們的到底是什麼學校?老師上課淨教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大陸的教育系統混蛋,台灣的也差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