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張大春的肉棒征服了性感妖嬈兒媳王雪的桃花洞
王雪這時才清醒起來,想到浴室那一幕,臉一下子紅了。她爬起來,卻看到自己穿著睡衣,她結結巴巴的說:「爸,嗯,這睡衣……嗯,這個……」張大春面不改色的說:「嗯,是我幫你穿的。」王雪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下,心想,多羞人啊!老公才出差幾天,你就這麼想男人了?還想到公公去?結果還是被公公抱出來的,還讓他給自己穿衣服,多難爲情啊!想到自己被公公赤身裸體的抱著,身子不禁滾燙起來。隨後又想,嗯,公公他不知道有沒有吃我豆腐呀?哎,看都看光了,還在乎揩沒揩油。隻是不知道,公公他有沒有趁機對我做那種事啊?他應該不敢吧,我可是他兒媳啊!
下體也沒有感覺到什麼異物進去過。王雪鬆了口氣。
張大春看到兒媳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有些擔心的問道:「小雪,你沒事吧?」王雪回過神來,有些羞澀的說:「沒。爸,謝謝你。」張大春故作爽快的笑著說:「傻孩子,你說什麼話呢,這是爸該做的。光明不在,不是你照顧爸就是爸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說兩家話啊!」王雪乖巧的點點頭。
*** *** *** ***王雪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睡裙,慵懶的背靠在床上翻看著一本雜志。睡裙很短,隻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裡面的春光一覽無遺,讓端藥進來的張大春心猛跳了幾下,那潔白無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條完美的弧線,那深深坎在私密處的白色小內褲上,幾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小雪,該吃藥了。」
「爸,我不想吃。」王雪擡起頭,苦著臉對公公說:「好苦啊!」張大春笑了笑說:「苦口良藥,喝了才能早點好,脖子才不會酸啊!」那天王雪去了醫院,發現沒什麼大礙,隻是脖子碰傷瘀青了,醫生開了幾帖中藥,囑咐其好好調養多臥休息就好了。於是,家裏的活就讓張大春包了。
張大春又說:「光明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過幾天就要回來了,你不會想讓他看到你這個樣子吧?」
王雪隻好接過那黑糊糊的碗,皺著眉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張大春看著兒媳這樣,不禁「呵呵」的笑了起來,王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來,猛喝了一口,不料卻被嗆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來,胸前的高聳也不住地起伏晃蕩起來,那乳頭也在睡衣上若隱若現。
兒媳沒穿褻衣啊,張大春暗地裏吞了吞口水,他覺得,兒媳這種半掩半露的穿著,比她全裸的樣子更有殺傷力,更吸引人。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這是張大春心中對兒媳起的外號。
想歸想,張大春還是第一時間過去,輕輕拍著兒媳的背部,責備的說:「你呀,喝那麼快幹嘛?還難受麼?」
王雪這才緩過勁來,不好意思的說:「爸,我沒事了。你還有什麼事的話就去忙吧!」然後一口把藥喝完,把碗遞給了公公。
張大春看著兒媳喝完藥,滿意的接過碗,親切的說:「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麼事喊我一下,我隨時到。」
王雪心中暖暖的,她有個愛自己的老公,還有這麼個關心自己的公公,她覺得好幸福。她真摯的說:「謝謝爸,你對我真好!」張大春樂呵呵的說:「傻孩子,你又說傻話啦!好了,不說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說完,端著碗走了出去。
王雪看著公公的背影,突然覺得公公也很有一股男人味,不顯老的國字臉隻讓人覺得很穩重,那寬闊健壯的胸膛應該很舒服吧?王雪胡思亂想著。
外面的陽光很明媚,張大春哼著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蟬翼的白色蕾絲小內褲輕輕的晾了上去,一陣微風吹來,小內褲輕輕的飄揚起來,彷彿在訴說著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著眼前這個老頭,想起了它的經曆:它自從被女主人買來後,是多麼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親密的夥伴,保護著女主人的最私蜜處,雖然女主人偶爾會有些許尿液沾在它身上,偶爾她身上發熱後也分泌出一些黏黏的液體,但它心甘情願,因爲它的女主人是多麼美麗。爲美麗的女人服務是它最驕傲的事,而且女主人很喜歡它,經常把它洗得香噴噴的,它的很多姐妹們不是被丟了就是被男主人給撕了,隻有它還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