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張大春的肉棒征服了性感妖嬈兒媳王雪的桃花洞
而王雪的心飛向了新婚之夜上,跟老公那你來我往的肉搏……突然,老公的臉龐漸漸模糊起來,而公公的臉卻清晰起來,慢慢地融合在一起。王雪渾身一激靈,那禁忌的從來沒有過的快感,沖破了束縛,如海如潮的快感一波快過一波的襲來,下體一股液體再也忍不住的噴射而出。
而她雙眼翻白,腿繃得緊緊的,兩隻小腳緊緊地弓起,導緻重心不穩,地上又滑,結果摔了下去,頸部磕到洗臉台的邊緣,腦袋一黑,昏了過去。而倒下去的時候,又把台前的東西也掃了下去,衛生間不禁響起了嘈雜的響聲。
張大春雖然在看電視,但他的心已經飛到了浴室裏的那個可人兒去了。那粉嫩的肌膚、火爆性感的身材,再加上那絕美的臉龐,如果……全脫掉那會怎麼樣的呢?張大春意淫著。對於他來說,男人就要懂得欣賞美麗的女人,這與親情倫理無關,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當然,張大春也多多少少的被日本的AV影響了,而他最喜歡看的,恰恰是公媳亂倫的片子。因爲他覺得,公公那個年紀,還能享受那青春的肉體、緊窄的嫩穴,而且還是兒子的老婆,禁忌的快感讓他總是樂在其中。
而在老家,偶爾總會聽到哪家公公和兒媳有一腿的風流事,都是兒子出去打工長期不在家,而兒媳因爲寂寞再加上生理需要,被公公誘惑下就半推半就的倒在公公胯下了。張大春有時也會幻想著,那公公就是他,而兒媳就是王雪。
張大春看著兒媳好久都沒出來,心裡想著,女人就是愛幹淨,洗個澡也要那麼久。突然張大春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個主意:假如我假裝肚子不舒服要上廁所,然後去催小雪出來,而小雪在慌忙的情況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拿出來,那麼,我的機會就來了。張大春想到這,連忙來到浴室門前,想著要怎樣才能裝得像一點。
就在這時候,浴室裏傳來一陣「乒乓」響聲,張大春愣了一下才敲了敲門,試探著問道:「小雪,發生了什麼事啦?」隻見裡面無人回答,張大春拍打著室門,著急的喊著:「小雪,怎麼了?怎麼不開門?」張大春覺得事不尋常,但他又一時不知道鑰匙在哪,就隻好踹門了。好在門也不是鐵門,所以踢了兩三下就把門踢開了,張大春沖了進去,眼前的景像讓他的陽具馬上敬禮了起來。
隻見水灑還在噴著水,但地闆上卻橫臥著一具性感妖嬈的肉體,但張大春也無暇去慢慢欣賞,他把水灑關掉,拿來一條幹浴巾,把兒媳給包裹起來,再攔腰把她給抱了出來。輕輕的把兒媳放在沙發上,才拿著幹毛巾細細的把兒媳身上的水擦幹。
他不允許有水珠還留在兒媳的身上,所以張大春擦得很認真,也很仔細,他從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來到那雪白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著,隻是,那毛巾變成了他的大手,兒媳的乳房在他右手中變化著各種形狀。張大春不敢太用力,而左手則順著絲綢般的肌膚來回遊走,從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到修長的大腿,還有那圓潤的屁股,都讓張大春激動不已。
他內心也在天人交戰著:上?還是不上呢?這麼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又看看胯下那個支起的帳篷,彷彿是等待出鞘的寶劍,隻等主人一聲令下,就隨著主人在這個可人兒身上沖鋒陷陣,殺得她丟盔棄甲。
但張大春還是歎了口氣,把滿腔的慾火壓下。小雪終究是自己的兒媳婦,兒子的老婆,現在還昏迷著,趁人之危行禽獸之事不是他的作風,而且人昏迷著做起來也像充氣娃娃一樣,雖然兒媳長得有些像充氣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獸,但不上更禽獸不如吧!張大春自嘲的想著。哎,能過過手癮也不錯。
張大春打電話給醫院後,找來一件睡衣給兒媳穿了起來,才對著王雪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幾下,並輕聲喊道:「小雪,小雪,醒醒!」隔了一會兒,王雪才悠悠醒來,她捂著脖子,對公公暈乎乎的說:「爸,我是怎麼了?嗯,好痛!」
張大春關心的說:「你剛才倒在浴室裏,是我抱你出來的,我已經打電話叫救護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