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霧的夏夜
我們有幾天都沒有到蘇溪去,我們要等塞軍防禦鬆懈以後再伏擊他們。
周末,海娜靜靜告訴我,塞軍大多回他們的城裡渡周末了,小後門的崗哨也不見了,今晚是行動的好機會了。我馬上給女伴們打了電話。
洗完澡,我和海娜坐在閣樓的窗前。殘陽如血,遠方的山峰投射出金黃色的光線。
「我今天好乏。」海娜說。
「是不是好朋友來了?」我問。
海娜點點頭。
「那你就別去了嘛!」我很擔心她吃不消。
「那怎麽行!我不守住那兒,你們就撤不出來了。」
「那你就別穿短褲了。」
「傻瓜,是晚上,誰看得見!」海娜一邊說,一邊脫下她的裙子。她穿了一條棉布的白女三角褲,襠部鼓鼓的,我知道她用的是美國那種有兩片小翼的叫ALWAYS的衛生巾。她穿上一條黑色的襪褲,然後再穿上一條深藍色的牛仔短褲。
我看著她穿衣服,我永遠是撿她的衣服穿,除了胸罩之外。她用38C但我只是34D。現在她換了一件上健身房才戴的後背交帶式胸罩,在前胸扣扣那種。
托得她的雙乳更加堅固高聳。她的外衣是灰色的少女背心裝,顯得她的腰枝婀娜,美腿修長。她把小瀑布似的黑發紮成馬尾,就裝束停當了。
在姐姐換衣服的時候,我也在作預備。我一口氣把衣服脫光,先穿上了新的蕾絲內褲——這是第一件我買給自己的蕾絲內衣。那感覺爽爽的很舒適。沒有那種棉布女三角褲的緊緊的感覺。我穿的是灰色厚一點的襪褲。短褲還是那條牛仔短褲,挺短的,顯得我的雙腿跟海娜差不多長了。
我穿的是燈芯絨的紫紅色少女背心裝,因爲很緊,我覺得不必穿乳罩也可以,反正我的雙乳挺拔堅固得很。少女背心裝的胸前本來就有一點地方托住乳房的。
我跳了幾下,胸脯並沒有晃蕩得很利害,我很滿足。我很不喜歡那種給少女用的吊帶式乳罩,拚命想托高人家的胸脯,弄得很不舒適。
海娜打趣的說:「嘻,小心保護你的蕾絲哦,別讓子彈打中哦!」
「去你的!沒羞!子彈會打下身的嗎?」
「難說,爲什麽你不戴胸罩?Showoff你的胸給人打嗎?」
「你的狗嘴真是吐不出象牙!你戴了乳罩子彈就打不穿了嗎?」
海娜從小就愛逗我生氣,其實她對我很好的。我有什麽疑難問題,非凡是女孩子的秘密,都向她請教。這時,我又想起一個問題:「海娜,乳房給子彈打中是什麽感覺?」
「痛啊!死啊!打中胸口還不死?」
「我知道,但是……會不會……很難受?」我問這個問題,是因爲我曾經在球場上被足球打在乳部,引起一陣很希奇的難受和疼痛,那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我又沒給打中過,怎麽會知道?不過,從醫學上來講,男女胸部中彈的後果都是一樣的啦。假如沒有破壞心髒,就會出現氣胸,很快會呼吸困難、吐血,然後就窒息而死。假如破壞了心髒,那這個過程就短一點,死得快些。少女稍微有點不同的是乳房可能會擋一下子彈的沖力,對心髒的破壞沒有那麽利害,可能就折磨的時間比男孩長一點。加上少女天生忍痛和生命力都比男生強一點,死得也就慢些。所以,要打死我,最好是排槍掃射我的胸脯,痛一下,馬上就死了,乾脆,又不用受那麽多折磨。像黛媚那樣就慘了。」提到黛媚,海娜眼圈就有點紅了。
過了一會,朋友們都來了。凱玲穿了一件校隊的T恤,鬆鬆地束在一條紅色的牛仔短褲皮帶里,黃絲帶扎住頭發,小馬尾跳動著。仙蒂穿的是一條橙色的美琪女中褲,深色的T恤。羅芝的黑發披肩,用紫色的發帶扎著,她穿的是短袖運動衣和裙褲,深色的襪褲。溫妮梳了兩條細細的小辮子,穿的是襯衣和吊帶小短裙。
大家都盯著她:「哎呀,溫妮,去跳舞啊?叫你不要穿裙的!」
「人家今天非凡嘛!包得鼓鼓的,穿短褲難看死了!」溫妮一臉無奈地說著,用手整理著她的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