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最消魂的那個夜晚




在等k到來的那點時間裡面,我向太太介紹了,從聊天的文字中得到對k的基本輪廓。K35歲已婚有一個孩子,是上海某一大型國企的工程師,夫妻分居二地。妻子在原籍工作帶著孩子一起生活。K畢業於上海的一所著名大學,獲碩士學位,因為我曾經給孩子填過高考志願,所以我知道這所大學是教育部的直屬重點。根據k的年齡在他高考的時候還沒有擴招,而且外地考生要進上海的大學,分數要比上海的本地生高許多,這樣往前一推算就知道k以前讀書是不錯的。起碼在高中、大學的階段是在緊張的學習中度過的,不是遊蕩於社會的混混。

其實我太太平時的臉色根本是屬於差的,本來皮膚不白屬於黑的,五十年的空氣接觸又泛黃了。那麼難道是我的眼睛錯覺?我認為絕對不是,這個現象應該用自然界的動物規律來解釋,有可能比較好理解。在動物世界的電視節目裡面,解說詞可以光明正大的說:「經過交配雌性動物的羽毛,會變的更加有光澤。」但是自稱是最高等動物的人,卻只能夠躲在角落裡戰戰兢兢的說:「其實性生活是女人的最佳美容品。」

真不知道是悲哀,還的諷刺。

K和我都泡方便麵吃了,太太也去洗了個澡,就關暗了燈準備睡覺了。他們二個相擁而睡在一個大的床上,我一個人睡在旁邊小的床上。但是過了好久沒有一個人睡著,你一句我一句的天南海北的聊起天來了。我再問太太肚子餓嗎?因為時間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了,太太說有點餓了,要我給她泡方便麵吃。我泡方便面習慣沖二次熱水,第一次不放調料就用開水泡上五六分鐘,然後倒掉水再放調料第二次泡。這既可以泡的透一點,也可以把面裡面的防腐劑過濾掉。


等太太吃好方便麵,我也就在她左邊躺下,k在她右邊。我們又重新關暗了燈,室內就靠盥洗室的門縫裡面透出來的光,使房間裡面勉強可以相互看到臉。我們把被子都蓋好,感覺真有點孩提時代捉迷藏的味道,有一種別樣的興奮。我就向她提一個又一個難為情的問題,隨著問題的尖銳三個人的手都不老實起來。

我感覺到她還沉浸在灼熱的餘溫之中,剛才的一切只不過象通電已久的熨斗,暫時斷開了一下電源,此刻幽暗的環境和我扇情的話語,又像重新合上了閘。

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可以用沉默來做表面的頑抗,但是身體的重新氾濫,讓她不打自招了。我們相互都沒有讓自己的手空著,我問她:「喜歡手嗎?」她用點頭代替回答。「那麼喜歡手怎麼動?」我再問。「隨便的。」她聲音輕的象蚊子叫,吐了三個字。真是運籌於囁嚅之中,決戰在靈魂深處。我清晰的捕捉到了她內心深處,像岩漿般滾動的熱流。

我故意尋尋她的開心,放緩了切入問題的坡度,盤旋著繞到直線上去要頭暈的高度。「真的隨便我們二個人的手怎麼動都可以?」「嗯。」

「但是手和老二是不一樣的,你知道嗎?」「知道。」「手是沒有時間限制的,不像老二一射出來就可以結束的,你知道嗎?」「知道的。」「你再好好的思考一下,現在說不行還來得及,否則等一下你說吃不消,我們不會停止的。」「不會吃不消的。」

「都是你自己說的,等一下你再討饒,我們真的不理睬你的。」「我不會討饒的。」「這樣做到天亮,你真的不討饒嗎?」「不會的。」

歪打正著,我和太太的a級交流,就像亂扔的煙蒂丟進了k已經抽空的汽油桶,但是剩餘的氣體還是被引燃了。K興奮的他轉過半個身體,讓臉的位置正對了一點她的面孔問:「你真的吃得消,還可以來?」太太有點不好意思回答。「你真的還想要嗎?我要你用聲音說出來,你只要說『要的』我就馬上再給你。」k真的激動了。「我是要的,你還可以嗎?」太太說完也心急的用手去檢查k是不是真的還可以。

我知道太太是真要,因為我剛才觸摸到她的腳底出汗了,如果她的慾望象天氣預報可以分級,那麼腳底出汗是最高一級。這是我和她長期共同生活留意觀察的結果,她本人不一定知道。我知道k的第三次也不是演習,也一定是真槍實彈的射擊。我問太太:「還需要重新放一粒藥嗎?」她回答:「不需要的,剛才就洗了外面。裡面的藥還在。」真不知道她是怕麻煩,還是迫不及待。

這一切讓我再次確信語言的力量。如果大家公認在那個領域「偉哥」獨領風騷,那麼與最恰當最擊中要害最滲透進靈魂的語言相比,「偉哥」只能夠屬於隔靴招癢差遠了。這也是許多漂亮太太始終弄不明白的問題,為什麼自己的先生會拋棄自己,著迷於比自己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