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最消魂的那個夜晚




太太問我:「那麼他為什麼不把自己的太太接到上海來住在一起」?我回答:「是房價的關係,讀大學再考研已經年紀不小了,離開學校馬上找到工作,還要結婚養孩子,你說有多少錢可以買得起房子」?我感覺這話題的方向不是最恰當,所以就換個話題對太太說:「你現在了不起了。」太太聽不明白我說的意思就盯著我看,我說:「你現在都是交有學問的男人了,高中以下學歷的男人已經看不上了。

」我知道她想笑只是強忍著不好意思笑。我就繼續逗她說:「其實現在的大學生根本不值錢(我指的是真才實學)而且又多的氾濫,就像菜場裡面人工培育的甲魚。根本談不上營養價值,味道遠比不過時鮮蔬菜。但是過去的甲魚是壯陽的,新結婚的男人一定要吃的……」她終於忍不住笑著一定要追問,我在和她結婚的時候有沒有偷吃甲魚,寂寞的等待一會兒就過去了。

他們第三個回合很快就結束了。我看著k又去盥洗室的背影,隱隱感覺到他的疲憊。很快他出來,就躺到那個單人床上去了。我與太太相擁而睡迷迷糊糊中,聽到k進入夢鄉的鼾聲。

因為在陌生的環境我不習慣,這一個晚上我沒有睡的踏實,早上六點不到就醒了。雖然時間還早,但我已毫無睡意不想再睡了,我就一個人到盥洗室洗漱完畢。但是感覺到就這樣叫醒妻子也洗漱好回家,時間確實早了點,會把還在熟睡中的家人吵醒的。我就去試探試探太太的反應,如果她睡意正濃我就不騷擾她了。結果她很順從的任我分開她的一條腿,當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撫摩的時候,雖然她還睡意朦朧眼睛都沒有睜開,但是她條件反射的伸出一條手臂來挽我的腰。

我們悄悄的行動最後還是把k吵醒了,我就問k:「喂,你還可以來嗎?」在我的感覺中,一個男人在早四五個小時前已經連做了三次,如果還要想再繼續做一次,多少是有點傷害身體的。可能當事人會給自己一個理由,那只是逢場作戲難得一次。但是此刻我是請客人吃飯的主人,我不見得對客人說:「葷菜多吃不好的,容易造成血糖高、血脂高的。所以請你們適可而止,吃七八分飽是最舒服的。」所以我明知道撐的過度確實不好,但是按慣例我必須說客氣的話,因為我的角色不一樣。

K還是比較利索的到了我們的床上,但是幹勁遠不如昨天了,勉強堅持了一會兒就回到自己的床上繼續休息了。「怎麼做不動了?」我是誠心誠意的問。「大哥,我是不行了。」k也實事求是的回答。這樣我就對太太說:「你去洗一下吧,我們穿好衣服再聊天,等到了7:50回家去。」

沒有想到的是,等太太進了盥洗室不久,沖洗的水流還在嘩嘩作響,k也飛快的起來跑進了盥洗室。水流的聲音停止了,接著又隱約傳來身體碰撞「啪啪」的聲音。難道他們又在做了?如果不是的,要麼是我聽錯了?我也懶得去看,反正等太太出來一問就知道了。

沒有過幾分鐘,是太太先出來的。我發現太太笑的連眉毛都在跳,她用食指豎在自己的嘴上,示意我不要出聲問她。她走到我的床前,靠近我的耳朵說:「他又放了一泡。」我也只能夠笑著搖頭,心想:「畢竟是年輕資本厚,恢復的真快。」

但是使我詫異的是盥洗室的環境,沖淋的地方不足一平方,三面靠牆滑的連個抓手的地方都沒有,第四面是空的,顯然在沖淋的地方是不能夠做的。外面是一個抽水馬桶,一個洗臉的水盆和一小塊大理石板。坐在這三個東西的上面做?看來不行。躺在前面的地上?也不行。一是地方小,二是冰冷的地磚,現在是十二月的冬天,躺在上面還不凍死人?

「你們在那麼小的地方怎麼做的?」我好奇的問她。「非常方便的。」她輕鬆的回答。「我還是想不明白,你們到底怎麼做的,你給我說的具體點。」我繼續問她。「他在我後面進去的。」她回答。「那沒有距離啊?」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因為水盆大理石板距離對面的牆壁不足一米。「是我的一條腿翹起來放到大理石台上面的。」她終於把情況說明白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吞吞吐吐,不想說出來曾經把大腿翹的那麼高。

知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的人不少,但是知道女逢高潮處處柔的人恐怕不多,當然這是我開玩笑自己杜撰的話,但是我說的柔應該是一種心情舒暢六脈調和的柔,脾氣柔了、語言柔了、腿和膝蓋的關節韌帶也柔了,血壓脈搏也一定會柔的,這又確確實實存在著的。

我們三人躺在床上輕鬆的聊著,在等待著分別時刻的到來。我向k表示感謝,真誠的感謝他給我太太帶來的快樂。K聽了就糾正我的話說:「應該感謝嫂子帶給他的快樂。」說句公道的話,這應該是相互給於對方快樂的同時,自己也得到了快樂的回報。

我看時間還來得及就對k說:「過去我一直認為等我們夫妻都退休了,剩下的任務就是到處走走去旅遊,但是現在要把旅遊的任務往後挪一挪,把享受快樂的性排到前面來。我估計我們還有幾年的時間,如果你不嫌棄我們,我們可以相互陪伴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