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出更
只有在這種時候,我才認識到,我媽媽或許還是很多男人喜歡的那種類型,同時我也意識到自己或許有些變態,對自己的媽媽居然懷有這種殘忍和可怕的性幻想,這和我平時自己以為的表現是完全兩回事──我還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有點「宅」的好孩子。
這天下午的比賽上,媽媽和其他幾個同學、隊友的家長一起坐在觀眾席上,其中有一對家就住在我們對面的街上,看見父親之外的男人和我媽媽說話就讓我有些不可思議地感覺到不快。
我們兩對視了一會之後,他移開了眼神,終於開口對我說:「聽著,小子,鄭東真正想知道的是一直以來是誰在公園裡經營大麻和毒品交易,其實我們根本不在乎你們這些小屁孩的玩意,我們只要那個大頭目,告訴我那個煙斗是誰的,我們就會讓它的主人說出那個名字,然後你們就可以開心自在地回家了,沒人會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
我一開始有些迷惑,不過很快就反映過來了,這兩個傢伙在跟我玩「好警察、壞警察」的遊戲,鄭東凶神惡煞地恐嚇我,而卡拉比則想跟我套近乎,說些讓我放鬆的話,這些個傻逼,難道不知道世界上有種東西叫警匪片嗎?難道他們下了班從來不看電影頻道?
劉奮鬥微笑著補充道:「好好想想,這對你來說可是一點壞處也沒有,而且你母親非常關心你,她可是不惜一切代價希望想把你弄出去,甚至願意跟我們做一筆交易。」
「我媽?什麼交易?」
「她願意為我們進行一些生理上的服務,條件是如果我們不起訴你。」
劉奮鬥說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但是僅僅一會而已。媽媽主動提出配這些家伙睡覺來換取我的自由?還不如說她免費提供肉體服務來換取世界和平呢!
聽到這話讓我陰莖勃起,可以想想我媽媽是怎樣帶著被人蹂躪過後的感受,沾著精斑的嘴唇,還流著強烈揉捏痕跡的乳房,她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有沒有直視劉奮鬥或是嚴老大的眼睛?她有沒有扭動著腰肢故作性感來勾引他們呢?不,這不可能。
「你放屁。她絕對不會這麼說的。」
聽到我的話,劉奮鬥感到很開心地笑著,他大方地說:「好吧,她是沒這麼說過。不過她已經默許了這個事情,只不過沒有說出口而已。她說她不會把這個事情說出去,無論我們怎麼玩她都行,知道為什麼?因為我們威脅說要把你列為第一被告。不過孩子,只要你母親不說出去,我們當然不會把你送上法庭。」
「她在哪?你們都對她做了什麼?我想見見我媽媽。」我擔心我提出的要求或許無法實現,不過還是值得一試。
「聽著小子,她可是你媽,我覺得現在你還是不見她的好。」劉奮鬥回答道。
「為什麼?我就想看看她,我有這個權利。」我堅持。
劉奮鬥吃吃笑著,忽然說:「她被裸體搜查的時候你可是看得目不轉睛啊,聽我說,你是不是對她有點那麼個意思?」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心中一陣大亂,眼神也第一次沒有直接與劉奮鬥的碰撞。
「走吧。叔叔帶你開個洋葷!」劉奮鬥忽然站起來。他帶著我來來到了102房間,就是裝著雙向鏡子還有攝像頭的那個房間,陳磊和陶冶已經在那裡面了,兩人就坐在鏡子後面。
媽媽就在103房間裡。她坐在桌子後面,面朝著鏡子,嚴老大和老馬坐在她的兩邊。她還戴著手銬,不過這會是手放在身體的前方。
媽媽的下身一無所有,她緊緊夾著大腿,不過還能看見多毛的三角區,上身還掛著胸罩的殘骸,只有肩帶以及被扯破的海綿墊,兩隻乳房都露在外面。
嚴老大和老馬一人握著一邊,放在手上像捏著一個大麵包一樣,指尖揉捏著我媽媽黝黑的大乳頭。嚴老大的褲子解開了,巨大的雞巴直挺挺地露在外面,我媽媽神色緊張地坐著,她的身體緊繃地坐著,被銬著的兩手握在嚴老大的雞巴上為他打手槍,一上一下搖晃著陰莖,有趣的是我媽媽的手上還沾著套取指紋時候的墨水,這樣嚴老大的雞巴就像斑馬的雞巴一樣,有大塊大塊黑色的斑點,整個陰囊上也是一片花裡胡哨。
我仔細端詳著我媽媽,她的臉上帶著恥辱,緊緊閉著嘴,眼睛筆直地盯著鏡子的下方,時不時在嚴老大或是老馬的「愛撫」下身體顫抖一下,但是始終沒有叫出聲來。我知道這些都是她被逼迫的。
「嘿,真不錯。」嚴老大享受地說道。我能聽見他的聲音從我頭頂的揚聲器裡傳出,仔細一聽,還有我媽媽粗重的呼吸聲。
「你們把這個也錄像了?」我轉身問劉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