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出更
暑假的一天家裡來了兩個修牆壁漏水的木匠,我注意到他偷偷地打量著我媽媽,她那天穿著很隨意的短袖衫,一彎腰的時候就露出乳溝甚至能看見她的大奶頭。
那兩個木匠心有靈犀地互相打暗號,這時我忽然想到如果今天我不在家,那兩個身強力壯的木匠也許就會按耐不住慾火,把媽媽扛到二樓的房間裡輪姦她,說不定還會打暈她裝進小麵包裡賣到東歐去,或者在把我媽媽姦得死去活來之後乾脆殺了她,一想到他們用墨線勒住我媽媽的脖子,而她赤身裸體地甩著乳房用力掙扎,臉憋得通紅,而兩條踢來踢去的大腿上還不時地飛濺出陰道裡的精液,我就不能克制地躲在房間裡手淫。
我媽媽的臉憋得通紅,兩眼滿是血絲,喉嚨裡「呵呵」做聲,而兩腿在空中亂踢,那模樣嚇人極了。黑人忽然一放手,我媽媽跪倒在地上,還沒等她身子平穩,就馬上給拉過手臂,鍋蓋頭的青筋暴起的陽具就頂在我媽媽的嘴邊。
「他媽的,給我含著,要不你還想再來一次剛才的吊掛?」
媽媽只得屈辱地輕輕張開了嘴唇,火烈鳥一使勁,半根陽具一下子就從插進了我媽媽的嘴裡,媽媽的眼睛忽然瞪得老大,面頰泛紅劇烈地咳嗽起來,但即使是咳嗽的時候,鍋蓋頭也在用陽具頂在媽媽的嘴裡抽插,白色的唾沫順著媽媽的嘴角流出,滴在她身體顫抖而隨之起伏的乳房上。
過了一會,鍋蓋頭停止了動作,牢牢按住我媽媽的頭,媽媽「啊啊……」地叫了幾聲,喉嚨抖動幾下,發出吞嚥的聲音,我知道鍋蓋頭在我媽媽的嘴裡「口爆」了,媽媽被按著頭無法吐出精液,只能全部吞進了肚子,看著她因為屈辱同時也是因為吃下了陌生人的精液而痛苦的表情,卻顯得那麼性感,讓人忍不住有狠命侵犯她的慾望。
這時,媽媽的身體忽然被扯了起來,她像一個木偶一樣無力地靠在欄杆上,因為被人玩弄,甚至被「口爆」,我媽媽看起來已經喪失了反抗的意志了。三角眼脫下褲子,露出了他的黑乎乎的陽具,不過他雖然人高馬大,不過那玩意卻明顯偏小,甚至連白粉妹都看得笑了起來,三角眼氣呼呼地一瞪眼睛,「不准笑,現在到老子開心了。」
我媽媽的腿本來就半張著,當三角眼的陽具刺進她的身體的時候,媽媽明顯地沒有反抗,只是緊皺了一下眉頭,她閉著眼睛,任由黑人隔著欄杆抱著她的身體飛快地抽插,肉體與肉體的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媽媽毫無快感地半張著嘴,直到三角眼摟著她的身體顫抖著,她都沒有一點反應。
「不能射在裡面,那是證據,老子吃過這虧。」孔雀提醒三角眼,三角眼恍然大悟,他從我媽媽的身體裡抽出陽具,從地上撿起了一片她內褲的碎片,裹著自己的陽具走到一邊去進行最後的工作了。
這個過程在我媽媽看來或許有永遠那麼長,但是其實只有差不多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當走廊傳來警察的腳步聲的時候,那三個人把握媽媽推回牢房的中央,舒舒服服地回到自己的帆布床上去了。
當老馬打開牢房的鐵門時,我媽媽才有點清醒過來,她連忙從地上抓起了幾片胸罩和內褲的碎片用來遮掩自己的身體,「哇」的一聲開始大哭起來,老馬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拉起我媽媽的胳膊往外走。我們看著我媽媽用餐殘破的布片遮掩著自己水淋淋的下體,一手捂著滿是捏痕的乳房,裸露著身體跟著老馬消失在了鐵門的後面。
「小子,這個大麻煙斗是你們的對不對?」
鄭東看起來一臉凶相,我想這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他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只能用恐嚇來嚇唬我,我被帶到跟103房間差不多的一個單人間裡審查,就在103房間的對面,我被帶進來的時候看見103房間的門是關著的--莫非這會媽媽正在103房間裡?
鄭東繼續大呼小叫,他來回走著試圖增加我的心理壓力,滔滔不絕地說著他的假設:我們自己吸食大麻,而且在公園裡出售大麻和可卡因給其他人,在他的假設之下,我就是電影《門徒》中劉德華的接班人,真夠扯淡的。
其實稍微回憶一下,我發現在現場鄭東根本沒有做任何舉證調查工作,不過這會他說起話來倒是一副胸有成竹,鐵證如山的模樣。他時不時地突然襲擊,揪著我的領子,用力搖晃我的身體,不過也就這些伎倆而已,他不敢動我。而老馬,他就靜靜地坐在審訊室的角落裡,一言不發,無動於衷。
我知道鄭東這麼做的目的,他自己也說了,他希望我能坦白,承認這個大麻煙斗是我的,我明確地告訴他這不是我的,他又要我招供這個煙斗是誰的,我說我不知道,而且我確實不知道。
劉奮鬥像一個鬼魂一樣冒了出來,他把鄭東和老馬叫出了審訊室,然後他單獨留下來面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