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記




但是柳信卻無法移開目光,看到師妹淡粉紅色的身體上布滿了繩痕和鞭痕,失神地不斷扭動嬌軀,他的胯下一陣脹痛。

「師兄,不要看……」柳信叫道:「師父!」

鬼霸天邪笑著,邊用粗糙的手指往少女的乳首揉去。

「啊……哈……不要……」玉兒被媚藥充份作用的身體,禁不起這強烈的刺激,頓時全身顫抖。

「師父,求求你……師妹她……」柳信不敢爲師妹求饒。

「信兒,師父叫你來得正是時候吧?正好看到你的師妹呻吟的樣子,嗯?」鬼霸天加重手上的力道,用力往嬌嫩的乳首擰轉。

「啊……」玉兒吊著的腳背弓起,雙眼緊閉,顯然已經快要達到高峰。

「師父!」柳信的眼中如欲噴出火來,雙手握緊拳頭。

「信兒啊,論武功,你是打不贏師父的。不過要是你聽話,師父還是有可能放了玉兒的,哈哈哈……」鬼霸天邊說,邊用兩指往少女的乳首彈了兩下。

「啊……」乳尖已被揉弄得高高腫起的玉兒,榛首往後一仰,長發在空中甩成一條弧線。

吊起的身體不住顫動著。櫻唇微張,不住地喘著氣。

「師父,你……」柳信咬著牙說:「好吧,隻要能放了師妹,我……」

「哈哈哈,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兒!」鬼霸天手起氣振,把緊縛玉兒秘部的粗麻繩震斷,邊掏出又粗又長的硬棒。

柳信看到那醜陋的東西,不禁嚇了一大跳,原來上面穿了兩個粗大的金環!

難怪有的少女被師父抓來玩弄一夜之後,就流血至死!

「信兒,你就來舔玉兒的珍珠小核吧,若不這樣做,你的親親小師妹說不定會禁受不起,流血而死呢!上次爲師的幫玉兒破花時,可沒有戴這兩隻金環啊,那時她都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了。」

鬼霸天殘忍的笑著,一邊用金環玩弄著花瓣間的縐褶。

「啊……師兄……不要……你不要理我……」少女柔軟的花瓣,在淩虐者殘酷的玩弄之下,泌出點點的露珠,滴落在刑房冰冷的地闆上。

柳信一邊咬著牙,一邊卻不由自主的走向前去。他渴望品嘗那少女的羞花!

當少女的珍珠小核被她師哥蹂躪時…… 「哈哈哈,司刑老人,你也很想一起來吧?好吧!那個塗了藥的鋼棒就交給你了,你要用口讓它不掉出來喔!」

「啊……師父……饒了我吧……」玉兒在三人的夾擊之下,不禁拱起了纖腰,迎合著三人加諸身上的折磨。用了媚藥的菊蕾隱隱作疼。

「玉兒,你一定很想師父插進去吧?」

「唔……」少女急速的歎喘,身體有著高潮將至前的緊繃。

「那你要說「求師父蹂躪我」才行喔!」鬼霸天淫笑著。

「求……師父……蹂……躪我吧……」玉兒不顧一切的說。

「哈哈哈……」在師父帶著金環的硬棒插入的同時,少女的全身終於劇烈的痙攣,達到了高潮。

刑房冰冷的地闆上,少女被徹底蹂躪過的嬌軀蜷曲著。少女白皙的皮膚上泛著紅潮,鞭痕和繩痕在雪白的皮膚上縱橫交錯。

麻繩,鞭子,羽毛筆散落在她的身旁,上方是黑色的鋼棒。棒上隱隱有暗紅色的血跡,幹涸的血跡和殘餘的青色藥膏混合,發出妖異的光澤。

少女微微一動,剛才被蹂躪的證據——白色的精液,由雙峰及瓔唇邊滴了下來,在青石的地闆上傳出啪答啪答的回聲。

「嗯……」少女呻吟一聲,由多次高潮後的暈眩中,慢慢回過神來。

想起剛才被淫辱時還主動求師父……她滿臉紅暈地往師兄望去,心中不願承認方才得到極大的快感。但卻看到師兄柳信的雙眼上吊,口水從嘴邊留下。

玉兒大驚:「師兄,你怎麽了?」

但少女才爬了起來,又無力地摔在地闆上。「啊……好痛……」

鬼霸天露出殘暴的笑容:「哈哈哈,站不起來了吧?你的身體很有反應嘛!都腫起來了!就讓司刑老人來爲你冰敷吧!用冰塊敷在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嘿嘿!」

「啊……不要……」

但老人冽嘴一笑,露出猥褻的黃牙,枯瘦的手很快把冰塊貼上少女敏感的乳尖、花心、和菊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