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記




「師父……不要……不要……」玉兒想起那猥瑣老人的舌頭,頓時幾欲暈厥。

但是一瞬間,惡心的舌頭已經碰到她最敏感的耳殼內側。

「啊……」玉兒的頭左右搖擺,想要逃避。

老人潮濕黏褡的舌頭,並不躁進,反而像貓兒抓到老鼠般,施展出高超的技巧,慢慢玩弄它的獵物。

「不要,你走開……」玉兒的頭劇烈搖晃,黑色的長發落在白裏透紅的肌膚上。

但老人令人做惡的舌頭,還是不斷的蠕動者,甚至用塌陷的嘴唇,往耳孔吹氣,或張開布滿黃斑的牙齒,輕咬細緻的耳垂。

「啊……啊……不要……」

鬼霸天一面撥開少女的臀瓣,羽毛筆往兩股之間輕輕地擦過。

「不要……饒了我吧……好癢……」

「哈哈,這裡已經濕了呢!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兒呢!」兩股間的濡濕,在火光映照下,反射出淫糜的顔色。

「啊……師父……不要摸那裏……」玉兒不禁扭動纖腰。

「沒有師父的允許,你還敢動,嗯?看來剛才的懲罰還不夠……哈哈哈,爲師的會讓你更……舒……服……的……」

鬼霸天淫笑著,一邊由刑具架上取下一個三寸長,一寸寬的黑色鋼棒,上面有著螺旋形的刻痕。

他再由架上的另一側,取出了一個藥瓶,挑了厚厚一層藥膏,抹在鋼棒上。

「司刑老人,這瓶可是「念奴嬌」?」鬼霸天轉頭看向口水不住滴落的老人。

「門主……啓稟門主……」老人淡黃色的眼球中露出一絲驚恐,吞吞吐吐的說:「是,但,這……是最強的……媚藥啊……她還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這用量……隻怕……會……玩……玩壞了她……」

「你放心,她這麽美,爲師的可不能虧待她,哈哈哈……」說著慢慢地把玉兒的臀瓣撥開,用羽毛筆在顫抖的菊蕊上逗弄著。

「啊……不要……求求你……師父……」少女看到黑色鋼棒上青色的藥膏,淚水由驚恐的大眼中滑落。

冰冷的鋼棒不顧少女的掙紮,無情的抵住了少女還未經人事的菊蕊,緩緩的往內旋轉,逼進。

「啊……不要……」少女慘叫了一聲,背上滲出冷汗。

「師父……求求你……不要……饒了我吧……」陰暗的刑房中,慘烈的呻吟聲回蕩著。

少女被綁吊的姿勢已經改變。這時她正面被吊起,雙手高舉,豐乳上下方各有兩條粗繩綁住。

雪膚上,剛才被吊起的繩痕,縱痕交錯。兩隻修長的玉腿,從膝蓋被吊起,分別被吊在兩邊的樑柱上。

另外兩條粗繩,穿過少女細嫩的胯下,一個繩結恰巧抵住花瓣前端的珍珠小核,另一個繩結打在方才插入菊花蕊中的鋼棒外面,阻止鋼棒往外滑出,把菊蕊殘忍地撐開。繩結綁得極緊。

少女一動,敏感的珍珠小核和菊蕊中的鋼棒就會受到摩擦。被繩結陷入肌膚的花瓣已經一片濡濕,綻放在淩虐者的眼前。

「啊……好熱……不要……」菊蕊中媚藥産生刺激的熱辣感,加上被師父淩辱的羞恥感,使玉兒不自覺的扭動纖腰。

但這隻是火上加油而已,她的全身都泛起了紅暈,汗水如雨般流下。

「啊……」細長的牛尾鞭打在淡粉色的大腿內側,本來已經漸漸無力掙紮的的少女,又重新扭動嬌軀。

「哈哈哈……有感覺了吧!」鬼霸天殘暴的揮舞手中的牛尾鞭,邊吩咐:「司刑老人,你去舔她的腰側」

「不要……饒了我……」玉兒的耳朵還留有老人嘔心的津液。

想起老人濕黏的舌頭和舔自己時猥褻的表情,玉兒忽然全身無力。

不過少女的哀求是沒有用的,濕涼而扭曲的舌頭馬上在少女的腰眼上遊走。

「唔……啊……」在鞭子的淩虐和舌頭的舔弄下,玉兒漸漸神情恍惚,她感到身體越來越熱,就快要炸開了。

「師妹!」驚醒玉兒的,是師兄柳信的叫聲。

「師父,你怎麽能這樣!」柳信叫道。

玉兒看見師兄的眼光望向自己,頓時想起自己被吊著鞭打,菊蕊中插著鋼棒,秘密花瓣上還布滿露珠的樣子,不禁紅暈上臉:「師兄,你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