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艷韻的媽媽
靜靜僵直的身子弓起來片刻後癱軟了下去,只有膣腔和花心仍然律動著、吸吮著。
我俯在靜靜綿軟的身體上,體味著美好的餘韻,汗水滴到她身上,但她沒有反應。
只見她面色蒼白,呼吸遲緩,我不禁慌了神,急忙翻身摟起她,不停地搖晃、親吻。
她終於醒來,嘴裡喃喃道:肏死我了……定睛看清是我抱著她時,面色已經變成奼紅,埋頭在我懷裡,粉拳無力地在我後背上捶著說:你要死啦!怎麼這麼狠,把人家……弄得都昏過去了,你壞!壞……壞死了……靜靜,你真的沒事兒嗎?她抬頭嬌羞地看了一眼又埋下頭去:你就這麼安慰人吶!都讓你……弄死了呀。
我見她沒事就放了心,又逗她說:不對,不是弄死了的,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
剛才…你真壞!小拳頭密集地落在我後背上:我沒有說別的,沒有!沒有……說笑間我們緊摟著進入了夢鄉。
我再醒來時已經8點鐘了,靜靜不知何時起的床,只有我自己躺在鬆軟的床上,肚子上搭著一條被單。
我抽出一支煙點燃,這裡靜極了,依稀可以聽到遠處林中的蟬鳴。
廚房裡傳來鍋勺碰擊的聲音,我突然感到很餓,於是起身想去找點兒吃的東西。
這時靜靜探了一下頭說:起來啦,那就快點吃早餐吧,剛做好的,趁熱吃吧。
哎,別這麼赤條條的,穿上那套衣服再出來。
我回頭看到床邊整齊地疊放著一套衣服,和昨天換上的那套一樣,趕緊穿好來到客廳。
啊,真是豐盛的早餐吶。
我坐下剛要去抓烤好的麵包,她一下把我的手打開說:先去洗臉刷牙,怎麼這麼不講衛生。
我只得吞嚥著口水到衛生間去了。
我應付差事的匆匆洗漱完畢回到桌子前坐下,發現面前的盤子裡已經放好了兩隻煎雞蛋,兩條煎過的豬肉,旁邊有三片塗好黃油果醬的麵包。
我狼吞虎咽的吃著,靜靜問:你還吃得慣這培根嗎?培根?我意識到她說得就是煎豬肉,於是說:很好吃呀,我很喜歡。
抓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苦苦的,是咖啡,我皺了皺眉頭咽了下去。
喝不慣咖啡嗎?不,我沒什麼不慣的,再來點兒可以嗎。
當然!她臉笑得如同綻放春花,舉起咖啡壺又給我倒滿了杯子。
不消片刻,我把自己面前的食物一掃而光,覺得似乎還不太……沒吃飽!這裡還有。
她把自己面前的盤子推給我。
裡面只有一隻煎蛋、一條培根和兩片麵包,當我吃得只剩下煎蛋和半片麵包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什麼,抬頭髮現她面前只有一杯咖啡!啊!對不起,你還沒有吃呢!我怎麼……沒關係,我本來就不餓,看你吃得那麼香我很高興,真怕餓著了你,沒什麼,你吃吧。
不,不像話,你必須吃,只是……這點兒夠吃嗎?在我的堅持下,她開始吃那點兒可憐的早餐。
她文雅地咀嚼著,喝咖啡的姿勢也顯得那麼優美,給人一種韻律感。
我癡痴的望著她,想著這是多好的女人吶,樺樺以後會這樣嗎?恐怕未必,那丫頭金戈鐵馬的慣了,決不會這樣細膩。
靜靜從額頭到腳底都透出一種高雅的氣韻,莫非這就是成熟?昨天床上的她全然不同於眼前的她,哪個她更好呢?恐怕這兩個她我都放不下。
她的乳房裹在T卹裡,奶頭清晰地凸現出來,隨著咀嚼而輕微顫動,我胯下的肉棒倏地挺直了。
她被我看得越來越不自在,面孔紅了起來問: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告訴我!別這樣看著我,到底怎麼了!過來,我告訴你。
她猶豫了一下,疑惑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一把攬住她的腰使她坐到我腿上,在她脖頸上親吻。
她感到我火熱堅挺的肉棒頂在大腿上,扭動屁股掙扎著要起來。
我摟緊她親吻她的嘴,同時揉搓那對豐滿的乳房。
不幾下,她就不再掙扎了,和我熱烈地吻著。
我發現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屁股又開始扭動,不過這次是渴求的表現而不是想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