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艷韻的媽媽
當我把她乳頭揉搓得硬起來時,她也伸手去撫摩我脹挺的肉棒。
兵兵,抱我到床上去。
她面孔通紅地對著我耳朵低聲說道。
我可等不及了,就在這兒吧!說著我把她放倒在沙發上,迅速剝光她的衣褲。
隨後我也脫光,分開她的雙腿,半俯身把肉棒插進她那早已淫水氾濫的膣腔,我們不約而同地發出舒爽的’啊’聲。
我急速地一陣快攻之後,她’噢噢呀呀’地喊著洩了身,我俯伏不動,享受那花心吸吮所帶來的愉悅。
待她高潮過後,我調整了一下姿勢,不疾不徐地繼續抽插。
我面前躺著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她皮膚白皙,在深棕色皮革沙發映襯下猶如玉琢一般。
頭髮漆黑,彎眉舒展,妙目微閉,鼻樑筆直,鼻翼翕動,嘴半張,從整齊潔白的牙齒縫裡發出不知是’哦’是’啊’的含混聲音。
乳房在我的撞擊下顫抖著,暗紅褐色的奶頭隨之跳躍,纖腰以下是寬窄合宜的臀,平坦的小腹下端叢生著烏黑軟弱的陰毛,仔細端詳才能發現淺淺的妊娠紋。
雖然我和她已經三度做愛,但仔細觀察靜靜美妙的胴體卻還是第一次。
想到這麼美麗的女人在接受我的愛,肉棒不禁愈加脹硬,抽插的速度也逐漸加快,而且加大了左右擺動的幅度,靜靜的聲音也逐漸加大,最終像昨晚那樣大叫起來。
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噢……啊…呀……哦…親…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哦……兵兵…啊……啊啊……肏…肏進……花…花心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肏…死我……啦……哦呀……靜靜又高潮了,身子高高弓起,花心含住龜頭瘋狂地亂咬著,膣腔緊緊的叼住肉棒,把一股股淫液澆到龜頭上。
我精關大開,大股濃精射進靜靜體內,她一陣痙攣後癱軟下去,我趴到她身上,兩個汗津津的軀體幾乎融合到一起。
過了一陣,她抬起胳膊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說:兵兵,我的小丈夫,你讓我舒服死了,長這麼大沒這麼痛快過,差一點兒又死過去了!說著在我臉上、脖子上一通狂吻,下面那張小嘴也悸動著翕合,引得剛剛安靜下來的肉棒又一跳一跳的脹硬起來,她感覺到我小弟弟的變化,驚訝地睜大眼睛說:怎麼!你……你難道又……同時用力收縮膣腔以證實自己的判斷。
哦,我的小祖宗,你是想把我……把我弄死啊!我豁出去了,隨你怎麼幹吧!她嘴裡這樣說著好像是不得已,其實我看出她是因為久曠而慾火焚心。
我早就在書中得知她這個年齡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我這個初嘗腥味的饞貓怎能饒過她去。
只是我特別想聽到她說出那個不雅的’肏’字,便故意說:不,我怕你累壞了,就先休息休息吧。
還故意用堅硬的肉棒向裡面捅了兩下就不動了。
她急促地說:別,我不要休息,你用力……用力呀!好兵兵,快,我忍不住了,別這樣,快來呀,求求你了!說到後來幾乎帶了點兒哭腔兒,屁股劇烈扭動著,陰門緊縮,夾帶著肉棒在膣腔裡上下左右的衝撞,似乎又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泛出,浸泡著肉棒使我很是受用。
她拚命的扭動了一陣,可能感到終究不能解饞,於是說:兵兵,求求你,別折磨我了,快……快乾我吧!求你了!這麼求我可不行,現在叫兵兵可不管用,說乾也不夠味道,得說出那個字來。
她愣怔了片刻,紅了臉說:你壞死了,沒想到你這麼壞!那種話我怎麼說得出口。
你剛才都已經喊過不止一次了,如果你說不出口就算了,我正好想抽根兒煙。
說著作勢要抽出肉棒。
她急忙抬起雙腿夾著我的腰,雙臂圈緊我的脖子說:別走,小祖宗,小丈夫……親丈夫,你就狠狠地……狠狠地……肏我一通吧!用力!用力肏呀!她幾乎是喊出來的,同時有一股熱液澆在我的龜頭上,莫非她又有了一次小高潮?在她急不可耐的情緒感染下,我也開始了一輪迅猛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