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你的屄還這麼緊
隨著淑媛嬌滴滴一聲幹爹,喜春早已酥了一半。他趁有發夫婦去竈房之機,拉過淑媛,一邊撫摸著她白嫩的小手,一邊從懷裏取出了一對銀手鐲:淑媛吶,這是你幹媽送你的,一定要我給你戴上。他往淑媛的粉臂上套著手鐲,那手就在她的身上揉捏起來。淑媛受驚地往後縮著身子,可喜春的一隻臂膀已攬在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上,並且用力地將她的身體往懷裏攏來,使她掙脫不得。淑媛感到幹爹雄重的氣息撲面而來,可她又不敢喊叫出聲,只是羞紅著臉掙紮著。
喜春的慾火被懷中不停扭動著、充滿少女氣息的美妙身軀燒的直沖頭頂。他用右臂使勁箍著淑媛的腰肢和臂膀,伸出的左手就按在了隆起在他眼前的那對顫抖起伏的胸乳上,淑媛感到一股觸電般的麻木從乳房導入全身。隨著乳房上那隻手的揉搓,使她驚駭的幾乎暈厥過去,可幹爹另一隻手的侵入,就讓淑媛更加心驚膽戰:她感到幹爹的手已撩起了自己的衣襟,從下擺處伸到她的褲腰上摸索著……突然,她覺得褲腰鬆了,褲帶被幹爹解開了,那隻可怕而有力的手正在親切地往下褪她的褲子。淑媛本能地夾緊雙腿,用一隻手死命地拽著內褲的松緊帶,以免泄露少女的春光……正在淑媛感到危在旦夕,喜春的雙手在肆無忌憚地戲春催花之際,從竈房傳來了關門聲,隨之腳步聲漸近。有發的進入才解了閨女的一時之急。
喜春的慾火沒有得到宣洩,他懊惱自己豔福不濟,可下面已撅起的肉棒又使他心有不甘。不過想著再回去肏那翠姑的老騷屄,心中又沒了興致。茫然中,他不覺得走近了村婦女主任吳玉花的家門。他突然想起玉花的男人進山辦貨才走了幾天,嘿嘿,這陣子一門心思全在那小淑媛身上,也沒顧得上和這女人廝混,現在何不拿這個騷女人來洩慾,可比幹自己的老婆強多了。想到此,他輕推院門,燈光從玉花的臥房射出,照在院中洗涼的衣物上,他走到近前,看到鐵絲上涼著雪白的奶罩,窄小的內褲,還有一條花布的月經帶……他淫邪地笑笑,湊近了那些還在滴著水、散發著一股香皂味的衣物前,聳著鼻子使勁地吸聞了一番,這才轉身去敲玉花的房門。
卻說這吳玉花,原是臨村一個水性揚花的蕩婦。在她二十六歲那年守了寡,被到處招蜂惹蝶的王喜春看中,兩人一拍即合。爲了長期廝混通姦,喜春將她和本村跑小賣買的王進財說合在一起成了婚。爲掩人耳目,嫁過來不久就讓她頂了原來的婦女主任,使他們常常以搞工作爲由而頻繁相會。這王進財一來醜陋憨厚,能討上年輕漂亮的吳玉花,自是小心侍侯,不敢造次,明知她和村長有染,也沒膽說個不字。二來他要跑生意,時常不在家,這就給女人偷漢淫樂提供了諸多方便。而吳玉花這幾年在兩個男人的輪番澆灌下,雖已三十有二,卻仍滋養的白嫩潤澤、豐韻不減。可這幾日,丈夫不在,喜春也不來,她便寂寞難耐,不知這漫漫長夜該如何度過。
今晚玉花看到月經幹淨了,便擦洗了身子,又洗涮了衣物。正在春情翻滾、孤芳自賞時,就聽到了那極有節奏的敲門聲,這可是老相好的暗號。她顧不上披衣蹬褲便奔出屋來。
一看果然是老色鬼王喜春,便嬌嗔道:死鬼,這幾天都到哪裏騷情去了?想的人家好苦。
我這不是來了嘛,心肝。喜春不由分說就親了上來,兩人相擁著進到了裏間臥房。 他們進得屋門,玉花就動手去解喜春的衣扣,這王村長也不待慢,毫不客氣地就把手從玉花的背心下伸到了她豐滿的胸乳上,貪婪地揉捏著那對任男人玩弄而不斷發福肥大的奶子。同時他又擡起玉花的一隻臂膀,在她腋窩那細絨絨的腋毛處吸吻起來。玉花一邊愜意地扭動著身體,一邊嬌滴滴的問道:聽說你搞了個小妖精?就不上我這兒來了?
別提了,那小妞不上鉤。再說了,我不來,我下面的家夥可不答應呀,它可要到玉花的桃園洞中過癮呢。哈哈哈…… 玉花忍著瘙癢任由男人在她的腋窩和手臂上又啃又舔,她嘴裡應道:嘻嘻,怪不得來我這兒了,原來它沒戳上小騷屄呀。說著她的手就伸到了男人的下身,在那鼓鼓囊囊的起伏上揉摸著:其實只要你這家夥有勁頭,能常來給我解解讒,俺才不管它去戳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