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自白





當我疲憊的插入我老婆的乾枯而又空洞的陰道時,我就想起了《鐵血戰士》裡的一句話,電影裡那個配角死跑龍套的說:「我對著我老婆的陰道說你的陰戶好大啊啊啊……我只是說了一遍!可是我的老婆非說我為什麼要說兩遍……」

我老婆沒生育過孩子,我的陰莖也不算粗大。我至今沒有明白,為什麼一開始緊裹了我纖細陰莖的她現在讓我在她的大嘴和寬闊的陰道裡有點無從選擇?

我決定開發一個新的緊裹的地方,當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捆綁住了我老婆在她痛苦流涕中把我膨脹到極點的陰莖強插進的她的肛門時。我第一時間聽到的是一聲滿足的舒服的呻吟,而在這一聲鼓勵支持並且滿足的呻吟裡。我的陰莖失望的頹敗在了我以為緊裹異常但是相對空闊的那條肛門裡。

我抑制不住的打了她,我說我操你媽的,你這個婊子!在我耳光裡她嘴角掛著血絲大聲的嘲笑著我。在惡毒的諷刺和挖苦裡我一敗塗地的放下了我高高揚起的手。

不能離婚!因為我的岳父在他們這個地方想讓誰死讓誰死。因為他們有人陪著你死。想當年我被她的女兒「強行」俘虜的時候,當然說「強行」是為了我覺的一個男人應該有的面子。我像一個娘們一樣唾棄了跟了我很久的女友,那個沒有在乎貧窮和平凡的女孩。半推半就的成全了自己成全了我老婆要找一個帥哥的虛榮。

當我和我老婆結合的一剎那我覺的我成功了,告別了鄉村告別了貧窮告別了土裡土氣的父母鄉親。而我一次次的不接我父母的電話導致他們不再打來時。迎接我的反爾不是榮華富貴而是丈人和舅子的一個個白眼。

當我濫醉後被兩個舅子堵在了一條小巷裡被打翻在地,一隻冰涼的皮鞋底踩上了我自以為傲的英俊的臉。永遠再別打我妹妹,你要明白,你沒有了她,你就連條狗都不是。記著,一指頭都不能。當我費勁的爬了起來看著他們揚長而去的背影,吐著嘴裡的血我惡毒的把眼神放射了出去。

當我開始尋找答案的時候我才發現除了我,其他的人知道我的老婆是一條永遠都在發騷搖擺著屁股的母狗。我家的床上,KTV的包廂和衛生間,野外的車裡,到處都有她和不同男人們交合後留下的痕跡。

甚至在傳說裡我聽到一個男人洋洋得意的對我吹噓著某一天下午他和我老婆在喝嗨以後開著車去了野外,老婆爬在汽車引擎蓋上搖晃著讓所有男人都仰慕的雪白迎接著這個男人的碩壯和粗長。

男人淫糜的笑著說你知道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當他一次次大力的抽動陰莖在我老婆濕潤到不得了的往外吐著白沫的陰道時。他突然發現不知道何時自己的陰莖上已經有了一層濃重的血色,他扒著我老婆的屁股往下一看,那雙分開的細長雪白的大腿上已經有兩道鮮艷的血痕順著大腿深處在隨著一次次的抽查蜿蜒而下。那紅和白的交映,觸目驚心。

男人接著對我說,當時男人被這樣的情景刺激到濕漉漉被緊裹的陰莖馬上暴漲了一倍。而這種暴漲讓我老婆馬上的開始肆無忌憚的大聲喊叫。主要是這個婊子太白了。男人一邊唏噓著一邊對我說。嘖嘖的回憶著那天的情景。男人停止了抽動,任陰莖停留在不停索取和搖擺著的臀縫裡,你來月經了,我們停止罷。男人說。

我老婆呻吟著脫離了讓她迷戀萬分的陰莖轉過了身體,看著自己雪白的兩腿間的鮮艷,看著男人濕淋淋糊滿了淫水和血痕的陰莖,開始舔著嘴唇媚笑,你介意嗎這樣?我老婆問他。男人頓了一下說我不介意。當我老婆蹲了下來在他的雙腿間握著他因為放鬆而微微開始綿軟的陰莖用她的嘴唇開始套弄的時候,我老婆含糊的說著,我也不介意。

男人開始對著我歎息,男人說自己閱女無數從來沒有見過想我老婆這樣淫蕩的婊子甚至是賤人。男人說當自己看到我老婆嘴在自己的陰莖上吞吐著開始往外溢出紅色的口水時,他再也忍不住的扯住了我老婆的頭髮摁住了她的頭死命的把暴漲的陰莖抵進了我老婆的喉嚨處噴射了精液。男人說那是他有生以來射的最爽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