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自白




男人說沒過幾分鐘我老婆喝了幾口水沖完了嘴裡剩餘的精液並且嚥了下去的時候。她馬上撲了過來。男人說:「當我看到她雪白的雙腿和腿間快要凝固的血痕時。他不由自主的又硬了。」

聽著男人講述著他如何開始了第二次狂暴的抽插我老婆早已迫不及待雙腿高揚了躺在車蓋上大張了的陰戶,並且是多麼什麼的配合和滿足。我鬆開了因為攥了太久關節有點發白的手。

我站了起來對著還在憧憬著還想再有這麼一次的男人。我對他說謝謝你這麼精彩的故事。還有件事,我就是XX的老公。再見。在他的目瞪口呆裡我轉身離去了。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有時候我的所謂的朋友們在我到來的時候總是會多次戛然而止的話題。然後會浮現出的意味深長的笑容。我也終於明白了。原來不是我想的那樣,是我的問題。

上次的暴力導致了我出入那個所謂的家時象空氣一樣,我忘了說,我岳父住的是別墅。而他說要女兒養老所以我們住在一起。多次唾棄的白眼和行同陌路一到晚上就消失不見的老婆,我想我還是離開罷。

當我多年後踏上出生的那片土地時候我熱淚盈眶,我發現我以前鄙夷的地方在多年以後居然是如此的親切。當我推開我家的大門時,我甚至像個孩子一樣有點雀躍。我為我自己有這種情緒而不好意思。院子裡的空曠和冷清卻瞬間趕跑了我所有的想法。我馬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預感變成真實的過程快的讓我無法接受。

當我快步上前推開堂屋的大門時,第一時間映入我眼簾的,是屋子中間那張老八仙桌上的一個相框。像框裡一張滿是皺紋的臉慈祥的看著我站立的地方。當我顫抖著嘴唇不敢相信著渾身打著擺子的時候,一個老婦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從偏屋裡走了出來。靜靜的無語的看著崩潰的我。

我父親走了。就在我沉醉在我以為擁有了一切的精彩的時候。父親走的時候閉不上眼睛,呼哧著呼哧著看著那扇離他越來越遠的門。他希望看到的,我希望不是我。我跪在父親的遺像前用力的大力的打著自己越來越狠的耳光,在清脆的耳光聲裡母親平靜的說,我的後事已經交代給你爸的外甥了,做為他處理我和你爸的後事的回報是這院地方。這是你爸爸交代的。

母親什麼時候離去的,我不知道,當我在幾天後虛弱的站了起來離開後,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我的容身之處。

我又回到了這個城市,這個曾經滿足了我紙醉金迷的城市,我無所事事,用以前從我老婆手裡對哄和騙來的一點錢找了個破地方對付了下來。然後每天在早上坐上一輛輛公交車茫然地來回的在城市裡穿梭,看著忙碌熙攘的人群我目光呆癡,無以面對。我已經徹底的忘了,我以前是多麼優秀的一個業務員。

當一次不期然的目光交匯裡我發現了一雙久違的熟悉,而當我非常不容易的有點激動著想要招呼那雙熟悉時,那雙以往清晰明亮現在黯淡無光的眼眸冷漠的轉了過去,那眼神裡只有俗氣的中年的不齒的蔑視。我想幹什麼?說聲對不起末對她?我失望的坐了回去。我對自己說,你這個賣貨。

這天我看到了那個現在名義上還是我老婆的人。她花枝招展嫵媚異常的鑽進了一台看上去非常高檔的車裡。看著車揚長而去,我惡毒的想著這個婊子今天會不會大出血而死?當我咬牙切齒的回到住的地方,才想起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遊蕩,我已經沒錢了。

我想,是到了該瞭解的時候了。

我給我老婆打了電話,電話裡我冷靜的平靜的說,出來見一面罷,一切應該結束了。我老婆在電話裡不屑的說有什麼可結束的?不是已經結束了末?我馬上卑微著可憐著,我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千年修得共枕眠。想想我對你的好!最後的一面,讓我見見罷。感覺著電話那頭的猶豫,我卑微的補充著,我明天就要離開再也不回來了。也許是想起了什麼,她開始乾脆的說,你在哪?

事情和我想像的一樣,由於我一貫的討好巴結以及我不怎麼強硬過的性格,她很輕鬆的一個人來到了我住的地方,這個沒住幾個人的待拆遷區讓她很是鄙視和唾棄,你看你現在怎麼混成這樣了她噁心的看著我說。我阿諛著媚笑著說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能沒有你。說著我打開了門,把翻著白眼的她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