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文革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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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教室裡只有琴聲迴盪。
在日光燈下,她穿著一件白色短袖襯衫,一條半舊的藍色裙子,下擺齊膝。
光著腳,穿一雙淺綠色夾腳趾的海綿拖鞋。她的頭髮散在腦後,好像才洗過的樣子,用一根紅帶子鬆鬆紮住。她微微偏著頭夾住小提琴,露出頎長白晰的脖子。
她拉弓的手臂上下擺動。
我靜靜的注視著她,這美妙的琴音竟然是由這樣一個如此年輕的姑娘拉出來的,而且是在這個「紅色恐怖」的年月!琴音漸歇漸消,終於歸於岑寂。
所以當我再次看見母親輾轉呻吟在杭天放的身下時,我有一種強烈的衝動,血液在我的血管裡熊熊燃燒,這樣美麗的軀體不應該讓任何人隨意凌辱,它應該只屬於我!我含著眼淚,俯在窗前,靜靜的看著那蛇一般扭動身軀的母親。
母親回到家時,見到的我是席地而坐,一臉的冷漠,旁邊放著一把當年父親從日本人手中奪來的武士刀。
「小永,你這是在幹啥,嚇唬媽媽嗎?」我望著眼前這雙漂亮的眼睛,往下看,高挺的鼻樑下微張著櫻桃小嘴,也許是剛做完愛,母親身上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風情。
我說:「我全看見了,媽媽。你這樣怎麼對得起我蒙冤入獄的父親,和這麼熱愛你的兒子。」
母親登時臉色脹紅,倒退了幾步,輕呼道:「千萬別跟你爸爸說,他心臟不好。」一雙美目水淋淋的看著我。
我冷冷地說道:「你做得我就說不得。」
母親羞紅了臉,把臉埋在雙手,放聲大哭。「我也是不得已啊,小永,那流氓他,他……如果不這樣的話,你爸他會更慘。我、我……」
我心中一軟,忙抱住母親,說道:「媽,原諒我,我不該這樣對你,你也好苦。」
母親更是緊緊的抱著我:「孩子,咱們命苦,生在這無情的年代。你別瞧不起媽,別不理媽。」母親的聲音一向柔軟,在這時候更顯出一種誘人的嫵媚。
我心中一蕩,手一用力,就把母親抱在我的雙膝上,母親嗔怪的看著我說:「這像什麼樣?快放我下來。」
我雙眼放光,直直的看著母親的臉,把頭埋下就吻上了母親的那兩片溫熱的嘴唇,母親掙扎著,但明顯可以感覺出她並不很盡力。
我的右手伸進了母親的內衣,母親的雙乳在興奮之下更是堅硬,我順手把乳罩扒下,再順著她的身體往下溜,母親的亂蓬蓬的陰穴已是淫水淋漓,我一陣激動,站起身來解下我的褲子,母親看到我那只硬挺的大陰莖正對著她搖頭晃腦,忙叫道:「小風,咱們不能這樣,我是你媽啊。」
此時的我眼中哪有人倫存在,腦海裡迴盪的是剛才所見的那一幕。我猛撲上去,母親在我的身下一陣痙攣,她哭了。母親在我狂熱的抽動之下發出一陣陣的呻吟,雖然她強行忍住,但鼻息之間的哼嗯聲更是動人魂魄。
我反覆的從不同的體位插入母親的陰穴,母親登時感到下陰一陣滾燙,緊緊的抱著我昏了過去。而我也疲憊的躺在母親身上睡著了。
次日醒來我發現母親仍然一如往常,做好早飯等我起床。我躺在床上看著忙碌中母親那美麗的容顏,心裡暗暗發誓:此生一定要讓母親幸福……不再讓任何人欺負她。
我從母親手中接過了送飯的籃子,不想讓母親再入虎口,我一進去,杭天放不住口的問我母親怎麼沒來,我騙他說母親回家了,所以由我來替她,但我也知道這終究紙是包不住火的。這畜生遲早會知道的。回家後我得好好準備怎麼辦才好。
我一回去就忍不住的抱起母親就往床上扔,母親像棉花一樣軟綿綿的在我身下迎合著我。我們一次次的登頂,沉緬於這迷情的歡樂之中。
靜夜裡,我突然聽到敲門聲,母親在屋裡問道:「是誰呀?半夜三更的。」
窗外仍是敲得很急,母親披上衣服就去開門,仔細一看原來是杭天放。
她急忙讓進屋來,她也不想得罪這人,畢竟父親還在他的管轄之下。
杭天放一看到母親就雙眼放光,一雙骯髒的手就往母親身上摸來。母親閃避著,但這更是激發了這無恥畜生的淫性,他將母親往身上一扛,一隻手猛的扒下母親的褲子,登時露出了母親光潔的臀部,杭天放就勢掏出他的大傢伙就急色色的頂了起來。
我不動聲色的從我的床上溜下,順手從門後抄起一根扁擔,就悄悄的站在了杭天放的身後。母親躺在他的身下可以清清楚楚的見到我,她雙腿緊緊夾住了杭天放的身體,但見我扁擔在空中掄了個圓,呼的一聲就狠狠的敲在了杭天放的後腦殼上。
我直到許多年以後仍然可以清晰的想到這個細節:杭天放腦漿迸裂,立時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