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姊妹花
房裡祇有喘息和斷續呻吟聲浪花碰擊礁石聲,豔秋口中浪叫著:「啊唷….我忍不住了….舒服極….要丟了….快狠狠….幹….親祖宗….快轉….猛力磨….丟….要….丟了….再轉….快磨….丟了….。」終於禎勇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將她一抱,那個大龜頭吻住花心一陣跳動,一串熱滾滾辣辣的淫精像連珠砲似放的直射深處進了子宮,她好似得了玉液瓊漿夾緊了肥飽滿的陰戶,一點也不讓它流到外面去,這樣她窒息了,她癱瘓了也滿足了,靈魂輕飄飄的隨風飛盪了。雙雙的進入極樂後,禎勇緊抱著豔秋還不鬆手,雞巴在穴裡跳跳的。
兩人休息了一回又溫存一回,禎勇把她的那雙玉腿分開一些將那根還硬如鐵棒的陽具輕輕抽出,霎時間只見「落英繽紛殷紅滿席」,正是︰「來時浦口花迎入採罷江頭月送歸。」他小心地替她擦抹乾淨再抱著她兩二人夢入黑甜鄉了。
禎勇住在翁家二三天,豔秋小姐每天摧著他快去央媒說親早了平生素願,禎勇聽說也對。當夜兩人情更濃意更重,由初更起插弄到三更男歡女愛,妳迎我送我刺妳擋,二人不知丟了多少次,纔由豔秋小姐把他送出房門再三叮嚀才回房而去。
第二天一早禎勇想起謝家有個漂亮的中國小姐謝天香,剛要換著便服出去,便覺得肚子有點痛,誰知不到一刻痛得更加厲害,痛的躺在床上哼哼叫叫喊了幾聲唐興沒見回頭,這顯然他不在家中,禎勇又痛又急又怒又驚。祇怕著床沿叫罵著︰「狗奴才的唐興,混帳王八蛋跑到什麼地方去死了。唉!唔….唔….」
他不住呻吟叫罵著,卻驚動了豔秋小姐的外籍女勞麗春,她跑進來問他得了什麼病呀?禎勇聽不懂她說些什麼,只痛得渾身發抖額角流汗,雙手抱腹的叫痛,麗春看他臉白唇青,那樣子像快要見閻王老子了,也被他嚇得六神無主連醫生都忘記去請了。
她直著眼看他,心裡覺得難過,怎麼好好的一下子便生起病來呀?連話都說不清的,這怎麼跟小姐交待。她人愈急愈沒了主張,爬上床替他亂捏亂揉,這時禎勇痛得已經昏過去了,她索性把他的衣服脫下來一看,什麼也沒有呀,不紅不腫,她伸手在他的肚子上一摸,祇覺得那兒是燙手的,揉著揉著無意中摸到小肚子下,嗨!那地方更加滾熱燙手,比肚子還要燙,便用力按摩,她知道這是他致命的病理在這裡了。
然而那些熱度沒見減少反而增加,奇怪的是禎勇也好像有點好過了?但仍然沒有醒過來呀,她的手便不停地在他小肚子上按摩,漸漸被一樣東西碰著了,起初是軟綿綿的,毫不驚人也許因為她救人心切,沒有注意,現在卻成了根剛出爐的鐵棍,又熱又硬炙手生燄,一顆心兒便噗通噗通的跳了臉色紅了,手兒發抖了,再看禎勇的臉色也好看多了。祇是輕輕的哼叫著,那還是十分痛苦。她想︰「這樣不是治本的辦法呀?還是得請個大夫給他看看哩。」
可是要到那裡請大夫呢?要不然用我家鄉的土方試試看吧?但是心中想著我若是能把他的病治好,我麗春豈不就他的大恩人,翁小姐應是不敢說,至少這一輩子跟她沾點光是沒問題的。
於是這個淫蕩的外勞ㄚ頭也做起春夢來了,反手把房間從新關上悄悄的又爬上床去,她已顯得更加有把握了,心花也樂開了不由自己的蕩笑起來。
本來禎勇經她的推摩了一陣,已感到有些微好過了,誰知她下去停了這麼久痛苦便又加深了,哼叫的聲音也大了,昏昏迷迷的不住出冷汗跟剛才沒被她推摩時更厲害了。
於是麗春把禎勇的所有衣服全部脫光了,她好奇怪這未來的姑爺怎有這麼好的一身細皮白肉?比起自己來還要嫩還要滑哩!難怪我家小姐這麼喜歡,天天要玩上通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