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姊妹花




豔秋小姐停了一會摧著他說:「你的〝性歌〞及〝淫詩〞我聽過了,你的畫我倒要看看。」

便扭著柳腰兒擺粉臀一個勁的要他起來繪畫,禎勇無奈祇好起身命隨從唐興給他磨墨鋪紙,一面笑盈盈的對著豔秋說道:「姊姊我繪一幅金童玉女圖妳看看好嗎?」

豔秋說:「少囉唆!隨你畫,什麼都可以。」禎勇一樂便立刻以他快畫的手筆三二下就畫好送給她看。」

豔秋挨著他身邊一看祇見那金童玉女畫像,金童畫得像禎勇他,則玉女畫得像她自己一樣,一絲不掛一個捏著乳房,一個握著大陽具兩眼便瞪那個地方,她坐在懷裡媚眼如絲兩手撥開陰戶正對著粗黑大雞巴,作勢要套進去的樣子。豔秋看了粉臉一熱,嬌聲叱著:「你壞死了…………….」

禎勇見狀乘勢把豔秋抱住親了個嘴兒說:「姊姊把它留下來,就算是我對妳求婚的定情之物。」

豔秋嘴兒一撇,在他那根鐵棍兒上一捏,說著:「這肉筋棒害人。」便咯咯的笑倒床上,禎勇見狀跟著過去撲倒她身上,以安祿山之爪之勢在豔秋身上遊歷一番,最後豔秋她陰戶兒被禎勇的手指,摸弄的陰唇顫抖不已縫裡似人淚滴,兩條滑滑的玉腿,擺動力挾的不知安放在何處是好,口定也氣喘急迫,而喉頭奇乾,叫不出聲音來,身體一顫一顫的動,示意著我脫光她的衣服。禎勇於是一件一件的將豔秋衣服脫光,先由鮮麗的洋裝上衣退去,只見高誓乳峰,隱隱約約的在性感薄紗絲蕾的內衣內,一身細皮白肉是那樣美而高貴,禎勇越看慾念越強,於是接著脫去豔秋的下裙,禎勇看著豔秋腿是這麼的勻稱,且又穿著極迷你小件透明的丁字褲,裡面有一座高凸豐滿的陰戶…………,想到這裡,於是禎勇用力撕脫豔秋身上的性感撩人內衣褲,頓時白嫩酥胸,柔軟光滑,圓屁股白裡透紅,中間露出一條細縫,且紅裡帶水,似花賽玉的一絲不掛赤條條的肉體展現在他眼裡,禎勇看了色慾大增,便一手握大陽具在穴心上亂磨著得她淫水直流,白嫩屁股搖晃不停。

豔秋口中浪叫著:「啊!李哥哥…………親愛的…………求饒了……..饒饒……..穴空等著呢……..快插進去……..不得了了…………。」

禎勇聽了便將豔秋八字分開著兩條白嫩的大腿,讓小穴儘量且張得大大的,就來個餓虎撲羊式,把那根又粗又黑的大陽具朝著她的脹卜卜的陰戶一插,豔秋的陰戶熬了這些時,淫水早已是泛濫於陰戶內,於是應聲「唰!」的一聲便全根盡沒掃穴犁庭了。

豔秋是未經人道的,這破題兒第一遭,這粗大的雞巴真是令她痛的吃不消,如今被一根特大號插弄著,直抵穴心,等於中了特獎,真是令她又怕又喜的,怕的是萬一狠幹起來被幹穿?……..喜的終於等到這大獎。不久陰戶的疼痛全消失了,嗯哼的浪叫著,雙目迷成祇有一絲,還半開半掩的,聲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另成一種音韻,甚為動人,禎勇越聽色慾越衝動,也就大起大落的,重重的插弄個不休,只聽見一連串的漬漬陰水聲,卜卜乍乍的響著,越發的增加淫興不少。

現在兩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情,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兩相情願的需要了。郎既有情妾也有意,於是他她兩幹起這件風流韻事,也特別的賣勁,使得對方的人兒獲得滿足了。她的媚眼已經細瞇得像一條縫,細腰扭擺得更加急,那兩扇肥厚的肉門呀!一開一合一張一收便緊緊咬著那粗大的鐵棍不放了。

禎勇的心醉了醉得像一匹發狂的野馬奔騰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那樣的重直達花心,次次是那樣的急來回抽插,漸漸地慢慢地精神愈來愈緊張了,那肉柱也越來越堅硬粗大了,渾身的血脈已經沸騰了似,慾火昇到鼎點。兩個人的身體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