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族奇遇




「這些小昆蟲不算什麼,遇上毒蚊毒蛇才要小心呢。」她笑笑的繼續工作。

我架起小蚊帳,鑽進裡面,雖然避開蚊子,但不一會全身濕汗淋漓,熱氣難當。我們住的房子,是個四面無窗的『密室』,只有一扇僅可通過的小門。

我脫了上身汗衫仍是滿身大汗。看看露比,她的無袖汗衫也濕了一大片,鼻尖額角香汗淋漓。

「太熱啦,我去河邊洗澡,你陪我好嗎?」她蓋上筆記,眼中似乎另有所求。

「好,實在太熱了。」人地生疏,一個女人到河邊出浴,我不放心。

我們來到離村莊半里的小河,天色暗得僅可辨物。露比脫光衣服,河水反射微微月色,映出她玲瓏浮凸的身段。她慢慢走進水裡,展開朵朵漣漪。

「妳不怕有鱷魚嗎?」

「不會有的,中午我看見有些女人及小孩在這裡洗衣服,應該很安全。你也下來浸浸水,很清涼舒服。」

我脫去褲子,也走入水裡。真涼快!我們只把頭部露出水面,天已全黑,互相只能認出輪廓,她的一頭金髲在水面飛揚,像一疋閃光的金布,突然,她全身潛進水中,好一會兒,她在而水底下抱著我雙腿,慢慢沿著我的身體,在我面前六吋浮出水面,呼一口氣,抹掉面上水珠,然後雙手抱緊我,吻我。

我的男性本能反應立即升起,也擁著她長吻。我們機乎在水中做愛,但她說還是回到屋裡好,不知水中有沒有細菌,如果感染了就很麻煩。

我們上岸穿衣,那些蚊子依然叫我煩躁,我們半跑半走回到屋子,立刻脫光衣服,鑽進小蚊帳,激烈地造愛。她身材結實,乳房大而堅,強烈需要,她說有兩個月沒有男人了,她十分享受,很快就得到第一次滿足。我也有兩星期獨睡,所以沒有維持太長時間,只是十分鐘就洩放,大家都達到高潮。此後,我們每晚都同宿一室。不過我和露比的關係不是故事的主題,所以不在此詳述。

我們再在山區小村落之間做訪問及攝影等工作。有些地方,我們的車子派不上用場,就買騾子,顧嚮導,在深山中的小村落穿插,這裡的土著因為少與外界接觸,人種多是較純印弟安族,東方人味道很濃,缺乏混血的美麗樣貌,他們的樸實單純及充滿蒼桑的面孔,沒有減退我的絲毫興趣,不過露比就找不出有關性器官崇拜的史料。可是,十多天後,我們需要回到一些較文明,物質較齊備的市鎮補給物資,找一間較舒服的旅館,吃幾頓較可口的晚餐,休息幾天。於是我們選了一個名安東班巴的市鎮,預備逗留一星期。

以當地水準來說,安東班巴已算是現代化市鎮,有一間超級市場,三間旅館,一間銀行,幾間餐廳,只有外國人才可以負擔得起。大部份當地人仍是十分貧窮,居住簡陋,食物粗糙。我們靜養了幾天,所需物品也添購得七七八八,開始計劃下次行程。

一天,我們在那間獨一無二的超級市場走出來時,冷不提防被人從旁邊猛力一撞,倒在地上,撞我的人也跌倒,即隨有幾個穿著制服的人撲到,對他拳打腳踢,我在倒地時也擦傷了手肘,露比扶我站起,穿制服中的有一個督我一眼,若無其事繼續打那人,我心中有氣,大喝一聲:「不要打人!」他們停了手,轉頭看著我,一共有四個人,我走上前一看,那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看服飾是山區中的土著,已被打的片體鱗傷,滿面鮮血。

我們曾經跟這些山區土著住過十多天,他們十分單純,是時常受欺負的一群。

「為什麼要打人?」那幾個穿制服的被我凜然態度聶服,停了手,其中一個用十分生硬的英語說:「他偷了東西,我們要教訓他,這不關你的事。」態度十分傲慢。

「他偷了什麼東西,我代他賠。」我看見那少年十分可憐。

他們幾個相視一笑,用土話相量一輪,「五千披索!」

我取出五千披索,大概值三十美元,他們收了,再要多索二千披索作為事主不追究補償,否則要將那少年交給事主,這簡直是勒索,我們也沒有辦法,只有照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