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同事




「別阻我看雜誌。」

「是嗎?連雜誌也倒轉。」

風把它丟在一旁,說:「你沒我的心,花、巧克力,什麼也沒帶來。」

明頓悟自己太過粗心大意,忙抱歉道:「原諒我!替你按摩賠罪。」

明在風的肩膊揉了幾下,既輕又酥入骨裡,風軟下來,細細盡享指尖傳來的憐惜。

「跟多少女人做過才學回來?」風乏力地問。

「你是第一個呀!這是本能。」

「噢!那我當真。」

大家靜下來。

在按摩中,明從偶爾綻開的衣領可以看見風是穿上性感內衣,想她根本沒生氣,必是故意鬧情緒來討點疼惜,加上內心有愧,現在應該好好服待。

暫且解決風,明全力攻擊梅,但用力困難,漸接不上,梅撲下熱吻來打打氣,見明朝氣重現,嫣然一笑,媚眼一勾,便伏下一旁,翹臀以待。明翻起便幹,擊得玉臀搖動作響,梅死抓床來抵擋,溪水長流,撕裂感覺間爽得要命,自己盡量逢迎,明異常威風,鋼棒無情,廝殺幾十回,可是仍不滿足,見風仍可以,又起色心。

「風,快伏下!」

「不,你想幹我的菊眼。」風堅決拒絕。

「風,……救…救……你……我……受…不了……」

經不起梅的苦苦哀求,風終伏下,兩女並排。明轉到風,剛猛如昔,但顯然濕潤不足,風痛聲欲絕,經過多月實戰,明已會意,減慢節奏讓風細細享受,悅耳動人叫床聲又再響起,但梅一下子失去刺激,空洞難抵,又見風如何陶醉,馬上抗議,明手指乖巧塞入小穴,左右開攻,不時轉換位置,兩女一時得肉棒,一時得手指,無分彼此。厭了這姿勢,明叫二女仰臥,再次開攻,這回清楚看見她們面部表情,身體如何蠕動,玉乳如何晃蕩,尖頂如何硬翹,更不時自搓雙乳,稍輕一點就抗議,明非常自豪,越幹越爽,一時無法取捨向誰作最後衝刺,梅怕再失機,搶先開口。

「明,我要……我…要…我……要……快……不行,我…要……」

明一壓上,便給梅四肢纏繞,差點抽送不來。明慢慢把梅雙手按在頭旁,撐起身抽送,梅和應地分開成蓮坐,完全承受每分沖激,發自內心喜悅叫喊充滿整個斗室,風聽得煩嫌,側臥一旁,硬要明來吸吮玉乳,明上下受惠,卻苦了腰背,不得意放下風,全力攻向梅,風祇好跪下一旁,輕柔舔吻明背,玉乳刻意擦向明來自我慰藉,不時用手撩弄明的菊穴,弄得明腰部猛挺,梅爽極。明腹背受敵,頻於爆發,於是加快速度,精元匯聚,把梅越抱越緊,梅仰頭挺腰,抓緊床褥,閉目狂叫一聲,明亦射出一炮,斷續壓下,射出第二、三、四炮。

明累倒,風馬上纏上,搜索餘溫,不久梅也趁熱鬧,明剛才勇猛家頭雄獅,現在已是被捕獵物,任由魚肉。幸好兩人心生憐憫,輕輕柔柔撫摸著,三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讓明溫柔鄉中沉睡去。

甜夢漸醒,明祇感香軟在懷,細看之下,風早已醒來,正細細替自己套弄,嬌軀晶瑩,笑意醉人,明享受不已,肉棒已從激戰中恢愎,風滿心歡喜,用媚眼向明需索,明一面為難,風大發嬌嗔,無聲抗議,明唯有指指門外,雙雙俏俏爬下床,梅睡得甜甜,似乎回味昨夜一切,而他倆真的再回味。

剛踏出門,明就按風於牆,一輪熱吻,風說:「就在這兒?」

「你喜歡在哪兒?」

「隨你吧。」說來又羞又美。

「我知道最不喜歡在廚房,那就這兒。」

風的拚命掙扎一一被壓下,明硬要抬起風的頭,看清表情,說:

「到你房。」

風立時像個小女孩般低下頭,剛看見昂首的肉棒,恨不得一切快來臨。明看穿,佻皮地說:「喜歡就放入口玩玩!」

「你才想。」

風推開明直奔入房,明徐徐跟進,風早已坐在床上,那知明正要上前,風把枕頭、被單全擲向明,明樂於這把戲,不久,床上空空,風雙手交疊胸前,夾緊雙腿,看似抗拒,其實誘人入內。

明抱住風,並不急進,風卻說:「要我用口,還不躺下。」

明即時躺下,風揉了幾下便含入肉棒,非常用心套弄,每一分也照顧周到,每當小舌舔過頭部,明騷麻得要爆發,卻要死忍,好讓繼續享受。風乾了一番便坐上套弄,不時急促行事,明亦無法跟隨,風乾得秀髮散亂,香汗淋漓之際,驀然發覺冷落了明,快快邀請明雙手探探早已漲滿的玉峰,自己高舉手於腦後,閉目沉沉浪叫,任由雙乳擠弄,淫水猛流,身體開始抽緊,明迅速按下風作最後沖刺,風扣緊明,曲分開腿來逢迎,大家毫不保留,同登高峰,終於明腰一挺,向小穴射入濃濃精元。

大家相擁稍歇一會,風說:「還不把它抽出?」

「它捨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