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同事
「那給我鑰匙。」
「什麼鑰匙?」風吃吃笑,「在我的口袋。」
明一手進入,探過究竟,呀……啊……
康明回想慧風孤身一人,實在很需要別人關心和疼愛,況且她沒有四出亂闖胡混,縱有時需索過份,鬧一下情緒,就當添一點情趣。而自己確比以前快樂。
洗塵宴後,明找個藉口不回家,匆匆趕到風的住處。
出乎意料之外,慧風沒有跟過去幾天穿著性感衣服,只換上便服,無聊地翻雜誌,不理睬,異常冷淡。
「在生我的氣嗎?我已經盡快趕來啦。」明摟著風。
明哄著風,慢慢翻過身,把風放下,抽起風的兩腿來抽送,可憐風被撞得東歪西倒,只好反手抓緊枕頭作支撐,一雙玉乳暴現於梅的眼前,雪白無瑕,挺秀結實,蕩來蕩去,梅忍不住搓弄起來,迷惘中風感到胸前有一種從沒有過的暢快,睜眼見梅,交換一個尷尬的笑容,便藉故他望,梅會意,細心撩弄,輕重快慢有致,這是明如何細心也沒法做到,風已忘了一切藩籬,浪聲連連,愛液大旺,使明抽送更爽。大家各取所需,可是風在上下夾攻,高潮迭起,走向崩潰,開聲求饒。
「明,…不……行,…要……飛,快……來……」
明推開梅,整個壓上,撫理風一下,風緊扣明背。
「寶貝,真的夠?」
「我要。」風騷得要命。
「那就抬高腿一些……嘻…」
風乖乖照做,整個纏緊明,明死幹起來,風四肢高舉,完全承受,彼此合作純熟,奔向巔峰,可憐梅變得孤伶,捉住明的手替自己舒解,但見風如何享受,非常妒忌,恨不得將明拉下馬。明看要爆發,還想換個姿勢,把風翻過身,正要從後入手,見悔亦躺在旁,竟想一箭雙鵰,將風拉起,一起壓上梅身,風有點慌忙,但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梅卻覺來得正是時候,四乳互壓,舒解慾念,偶爾兩尖碰著,騷麻入心,忍不住抱緊風,明從後苦幹,使她倆擦得越燙,風終於洩了,跟著明也要丟,按緊風的玉臀,射入一股又一股陽精,梅卻衹初度銷魂,還抱緊風,細味從風小穴倒流至身上的陽精。
大家終於分開躺下,在這單人床上,兩女夾緊明,風跟明細細吻著,不慍不火,恰好享受餘溫,梅心有不甘,推開風來獨享,風亦退下,自顧用紙巾清理,弄得滿地皆是,正想為明抹淨肉棒,梅在竭力撩弄希望再下一城,風不忍明再受折歷,說:
「你放過明吧!」
梅回頭,生氣地說:「剛才祇有你們份兒,我就傻乎乎。」
兩人吵起來,明無法調解,唯有疲兵再戰。明令梅跪下,從後摟緊梅,搓弄豪乳,挖挖私處,梅軟下靜靜享受,風見梅得逞的樣子,加上妒忌一雙巨乳,氣得用力扭擰它,那知梅更加興奮,它仿越變越大,浪聲更厲,居然抱風入懷,在玉背四處亂竄,風無力反抗,祇竭力避開梅的無意識狂吻,這些風不能接受,明想入小穴,把梅的玉臀抽高,高些又高些,突然失去平衡,梅跟風一塊兒倒下,風的頭差點撞上床頭,梅仍摟緊風,明見穴就幹,力度透過梅而給風全面承受,明跟梅樂了幾十回,明才想起風,馬上推開梅,拉風入懷,風有些痛,更甚是有被梅幹的感覺,百般委屈,躲起低聲嗚咽。
明心痛不已,置梅側臥,高高抬起一腿,給掙開小穴狠狠的幹,梅又苦又樂,用手支持上身,叫苦連天,明可動真火,越戰越勇,滿頭大汗,風見明替自己出口氣,歡顏再現,除了為明抹汗,還舔明的乳頭來打氣,直至梅呼叫無力,才鳴金收兵。
風見肉棒剛勁,卻欲洩無從,輕輕推下明,騎在頭上,送上明至愛的小穴給吸吮,玉液不斷,每至小肉芽,風顫動不已,卻壓抑下來繼續替明服務,梅爬起來,坐上擎天而孤單肉棒,知道急不來,溫柔地套弄,風轉身坐下,讓明枕在一條大腿內側,曲起另一腿,明側過頭就可吸吮,兩女互望一笑,冰釋前嫌,努力服務,明的手也沒閒著,一手抓上風的玉乳,梅見機挪前上身,帶領明的另一手到自己峰上遊玩。
在愛液滋潤下,明挺動加快,次次直達花心,害得梅差點墮下,淫水源源滾下,吱吱作響交織床榻搖感聲。風再無力夾穩明,翻身騎上,小穴迎入明口,明除了斷續吸吮,手巧妙繞到背後侵入菊眼,風應聲慘叫。明可真爽透,仍可使二女顛簸不定,兩人自搓自娛,浪聲欲聾,梅的豪乳蕩來蕩去,拉扯得胸部騷癢難當,手亂抓亂抓,偶爾扣上風的玉乳,如獲至寶,不斷捻捏翹起的雙蓮,風無力抗拒,三點受敵,痛苦中身體抽緊,連連幾聲慘叫中,洩了大遍在明身上,倒下一旁,喘息喘息,但仍春意盎然,桃源晶瑩,誘得明想再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