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同事
明坐得更向邊緣,好讓陽具更加挺出,說:「快上來!我喜歡這個姿勢。」
風騎上去,沒再多的愛撫,明扶著風套進擎天的陽具,風叫了一聲,面上有點痛苦,明死按著風的腰枝,不停抽送。這樣很費力,不久累了,明鬆開手想換個姿勢,那知風趁機跳下來,直奔房中,還把門鎖上。
明追至門前,正是慾火難抵,苦苦請求開門,卻沒有一點回應。良久,門撇開,風裸身背向,雙手交疊胸前,明走前輕搭香肩。
「我很痛,受不了。」聽得明很後悔。
途中明不時整理,擔心留下蛛絲馬跡,到了戲院見風已到,便挽手進場,風摟入懷裡,明不感柔情蜜意,反覺風想嗅些什麼。由於市道不景,觀眾疏落,風索性拉明到一角,幽暗中,風的手過火動作都得不到回應,祇好枕於明的臂胳。
戲過一半,風忍不住說:「真的這麼好看?」
「呀……」明從魂遊中驚醒。
「我知你在想什麼。」
明差點嚇破膽子,以為東窗事發。風居然撩弄肉棒一下,不禁失笑。
「繃得這麼厲害,我明白了。」
「你想在這裡?」
「你才想!我們看完吃點東西,早些回家……讓你舒服……」
「但梅還在,不如去酒店。」
「那又如何。」
風繼續融融細語。
「熬得很辛苦……你……早對我講……嘛……對不起……我這……幾…天不行……今晚……你粗……魯些……也…可以…呀…不……哦…不……是……」
明摟一下風,像倒過來原諒了風。
戲完。
晚飯也完。
該回家,明實在不願,但怎能不願。
風拉著明走動,回到家裡,梅已睡了,他倆悄悄溜進房。
關上房門。
風:「我先洗個澡。」
明木訥。
「呀!你真急色!」
風撒一下嬌,脫去上衣,底下是一件小巧胸罩,僅僅包托兩個挺秀玉荀。
明不但沒加稱讚,反帶點責罵:「你為什麼穿這樣的內衣?看,你的差點掉出來!」
「我以為你會喜歡……」
風委屈低下頭,此刻她的柔無從抵抗。明亦覺不是,賠過罪,想盡辦法去哄。
「我是說你的可不小,我妒忌其他人。」
「這樣我也不饒你。」風難掩如何受落。
「你要什麼?」
「你躺在床上讓我幹你!」
明居然乖乖躺下。風脫下短裙,底下是一套絲質極小內衣,配上修長身體和雪白肌膚,明的心臟差點受不了。風再解開扣子,拉下肩帶,卻按著快要墮下的乳罩,吊一吊口胃,見明上下不得才扔去,再彎身脫去所剩,多日不見的桃源,仍然鮮嫩動人。風搔首弄姿,展現無限美態一番,才爬上床替明解除束縛,明撫摸嬌軀間。不久自己已沒有阻隔。
肉棒因劇戰而未完全恢愎,風百般呵護,口含手弄,不知風是懲罰還是獎賞明,終於巨棒擎天,小穴氾濫。
迷茫間,風騎上套弄起來,風覺得明這樣是寵愛的表現,越幹越起勁,淫水狂流,小穴力力夾緊。明未能即時同步和應,反延長風的享受,風帶明的手遊遍雙乳,更主動要求用力捏弄。
纖纖慧風漸漸軟倒明的懷裡,明一面撫揉香汗淋漓的肌膚,一面深深長吻。風伏在上面,胸部緊緊貼近,有著前所未有的壓迫感,玉臀翹起,肉棒容易掉出來,明便用手塞回去。風當然逢迎,大家合作,還學會細細套弄。明開始恢愎,風再起來策騎,這刻肉棒又剛又硬,次次直達花心,全力挺進,風渾身酥麻,壓不住浪叫,管不了會吵醒隔璧的梅。明從下抽送,越挺越高,風按住明的胸,咬緊牙關,穩住陣腳。明覺得力量從中匯聚,再多,再多,終於同叫一聲,爆發,狂射數次,灌滿小穴,明力竭精盡,癱瘓在床。風亦累,但不捨得下來,套緊肉棒。
明乏力地說:「風,還不下來。」
風諸多不願慢慢下來,倒在明旁,細細撫慰為自己拼盡的明,見明很想湊近嬌胸,就挪動身體,把玉乳送到嘴邊,送遞無限溫馨,暖得明昏昏欲睡,風感到彼此愛液倒流出來,便一手撫摸明的面,柔柔地說:「你先睡,我去洗澡。」
「不,我想多抱一下……」
風捨不得留下明,一直哄明入睡,從沒見如此陶醉,亦甜甜入睡。
……
夜半,風又按不住,重溫舊夢,壓搾多點精元……
……
天亮了,明擦擦眼,見風不在,撐起疲憊不堪的身體,穿回衣服,蹣跚跛步的來到浴室,見梅正在梳洗。看清楚一點,梅穿著薄紗透明睡袍,裡面小內衣清晰可見,雖然大家曾經肉帛相見,但此時此刻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