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同事




風被扶起,雙腿分開,坐在明的大腿,風的內褲是薄紗類,現出黑黑的、濕濕的陰戶。明在從未有過的近距離欣賞風的一雙玉乳,大小適中,外型挺秀,玉白透紅,還有欲滴的櫻桃,忍不住一口吞下,又吮又舔,不時用手從背後挺起風的胸部,方便吸吮,腳又時常擺動增加節奏。

風已被弄得無力招架,雙手下垂,身體仰從,全憑明用手技撐。這姿勢使玉乳更突出,陰戶擦得暴漲,吻得更痛快。

一手扶起慧風,一手輕擦陰戶,來回穿梳,愛液奔流,風浪叫著、呻吟著,身體越擺越烈,只好扶在明的肩膊,搖曳的雙峰正好給明吸吮,慧風更加瘋狂。明的肉棒早已硬蹦,坐著叫他很不舒服,於是把風放下,馬上脫光衣服,風則癱瘓似的躺著,替風脫下僅剩的內褲時,發現纖幼的陰毛已沾滿愛液。

梅:「就在這裡?」

「可以嗎?」

「祇要不在內面丟。」

明抱起軟化了的梅,走到廳中,急不及待把梅壓在餐桌上,剝開襯衣,拉開已鬆脫的乳罩,眼前是雙峰插雲,頂尖較深和不大突出,周邊隱約有日曬痕跡,這雙尤物可能跟做運動有關,但皮膚也變得深色,遠不及風的細緻雪白,她倆的可謂各有千秋。

看的夠了,明一手一個搓弄,梅不敢正視,轉側頭,敞開手,面上又樂又羞,任由擺佈。明湊上吸吮,竭力撥弄沉睡雙尖,終於硬翹起來,卻招致更重攻擊。

梅忍不了,推開明,「這麼急色,你害怕風回來?」

「不,衹是你的又大又美。」

「我想幹得舒服一點。」

明帶梅入房,自己飛快脫下一切,見梅坐在床緣,祇剛去掉上衣,一擁上前,扯去早已鬆脫的乳罩。

梅即時雙手護胸,淘氣地說:「我的強,還是風的強?」

「還要說?」

「我要你說。」語氣又柔又堅定。

明無可奈何,說:「當然是你!」

「那你怎樣玩風的?」

明指令梅雙手後撐身體,雙腿勾纏明的腰,碩大雙乳凌空,和眼神一般的期待著。明托了幾下,晃動有致,梅樂透了。明雙龍出海,肆意游動,梅在這姿勢下無從亦無心反抗,祇見腰姿越來越挺直,腿夾得越緊,仰頭浪叫,酥麻漫延全身,掙扎未幾,手開始軟下。明拉梅入懷,一面斷續搓揉雙乳,一面吻向張開的小嘴。大家用力過度,久久未能配合,明改而細吻乳房,花了一番唇舌才由底到頂走過。梅漲滿難抵,加入擠弄,要求更強力吸吮,明趁機想把梅的頭向下壓。梅明白用意,竭力反抗,明放梅一馬。

梅:「第一次就要玩這把戲,太過份!」

「我一定把你弄到。」

「試試看。」

明脫去梅的小短裙,分開雙腿,內褲比較保守,祗好隔衣撫弄,嘴四處偷襲,愛液漸滲透出來,明加快節奏。梅和應勾緊明頸,乳浪縱橫,胸部拉扯出難以形容的快感,浪聲越見高,終於身子急劇抽搐幾下,弄濕大遍。

梅自己躺下,大開中門,透視下面黑叢林,目光儘是盼望。明不慌不忙清除最後防線,立見毛髮濃黑,洞口鼓漲,捉緊雙腿,跪下送入整條肉棒,洞璧窄得可以,但不及風的濕潤,用著對風的力度抽送。

可是梅嫌不足,竭力張開迎入,一時得不到回應,最後開口:「用力點,不夠爽。」

明伏上,撐起上身,猛烈抽送,梅再沒怨言,閉目享受,浪聲喝和,不時按上明的腰,自己來加強力度,樂得腳尖也蹬直。明雖然覺得有點被動,但見梅如此陶醉投入,又可暢快無顧忌的抽送,也甘心效勞。大家經一番努力,此刻可細細享受。

不知樂了多少回合,明覺得已是時候,稍停一下。梅已馴服,任由調擺姿勢。明將梅雙手放在頭兩旁,雙腿曲起張開,自己整個壓下,用手在梅的腋下附近支撐,慢慢抽送,四目相投。

明:「爽不爽?」

梅羞澀微笑而不答。明沉沉催迫幾鞭,口撥弄面頰、耳珠和粉頸,梅矜持不住,瞇瞇眼,苦苦呻吟,頭轉來復去,神志迷糊,口中唸唸有詞。

「……樂……死……爽……真棒……風……太……幸福……幹……幹……幹死……我………」

明全速前進,害怕梅先倒下,不斷要求支持下去。梅拚命繃緊身體,保持使她樂極上天的姿勢,可是愛液不夠旺盛,下面感到灼熱的衝擊,身體開始軟下。明知道無法挽回,自顧抽送,不再多回。在爆發之前,遵守事前協定,抽出,在梅雙峰間洩了,不知何故,祇有寥寥數射。

梅掩飾內心失望,滿足地塗抹稀少精液。明顯然不悅,呆呆坐著。梅撲入懷裡,摟摟抱抱,才對明說:「我們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時間差不多,風要回來。」自己穿回衣服。

「不是現在,是以後。」

「呀……看情況……」

明吞吐之間,手提電話響起,原來風改變主意,要在戲院見面。情話綿綿之間,梅走下床,從衣櫃找了一套性感內衣,在明的眼前搔手弄姿,慢慢穿上。看上是細了個碼,明有點動情,卻要壓抑下來,免得露出馬腳,忽忽掛斷,繼續穿回衣服。梅穿著內衣過來幫一把,整理妥當,仍摟緊明,凝望過去。明輕輕吻回,還捏了梅的乳房一把,才離去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