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愛仲夏夜




海茵那對在紫色絲質襯衫下的碩大乳房,沉甸甸地垂懸在牌桌邊,那渾圓堅挺的外觀,使胸罩的蕾絲花邊明顯地凸出在絲質襯衫下面,而那半敞開的胸膛,讓任何人都可以輕易地瞧見她那深邃的乳溝,每當她有所動作的時候,那顫巍巍的雙峰總是牽引著牌桌上每個男人的目光。

我想海茵已經習慣了男人看她的那種眼光,而且,她也一定深深明白她自己有多麼美麗和惹火動人,所以她能落落大方的任憑男性欣賞她傲人的身材與閉月羞花的絕美容顏;而也不曉得是否因為我今天的眼光,就是一直流連在她的雙峰之間,因此才會變成手氣這麼差?

這下子海茵真的慌了,起初她是有些手足無措的想推開菜頭的腦袋,但在阻擋不了那顆腦袋侵襲的情形下,她開始用雙手反撐著牆壁想要挪移逃開,然而菜頭強而有力的壓制卻使她難以如願,沒辦法之餘,海茵只能彎著腰一邊捶打著菜頭的背部、一邊嬌聲輕斥道:

「討厭!子濤……你不要再舔了……啊!死相……你這死菜頭你這樣會害慘我的……」我從未聽海茵叫過子濤的綽號,而她這時卻連「菜頭」這渾名都叫了出來,可見她內心確實很慌張,其實菜頭這名字是因蔡子濤這三個字用台語念時,只要把「子」拿掉便成了標準的菜頭,也就是蘿蔔的意思;第一次聽見海茵這麼叫,我心裡不禁有點莞爾,一時之間也就忘了之前想要現身幫她解危的念頭。

而海茵似乎越慌張、菜頭的腦袋動的就越來勁,只見他悶聲不響的繼續把臉孔埋在海茵的下體亂鑽亂磨,直到海茵終於發出一長聲帶著抖音的呻吟、同時整個上半身也猛然掀起的時候,菜頭才停止攻擊,他抬頭仰望著海茵得意的笑道:「怎麼樣?把你吃得很舒服吧?呵呵……現在把大腿再張開些,我再幫你舔得更爽一點。」

雖然海茵沒有回答,但我卻清楚的看見她把雙腿又張開了些,而菜頭則滿意的伸出雙手將她的雙腿扒的更加張開的說:「對,這才乖,寶貝,我已經知道你只要被舔屄就會想被搞,對不對?」

海茵依然沒有作聲,但她那起伏不已的碩大乳房已經透露出了她的生理反應,特別是當菜頭再度把臉龐貼上她的下體時,她那仰首悶哼,同時一面甩蕩著她那蓬大波浪捲的長髮、一面雙手捧住自己雙峰愛撫的媚惑淫態,立即使我原本已然翹起來的老二,霎時如通電般的整根硬梆梆膨脹起來,我一手按住我鼓脹的褲襠、一面緊張地注視著接下來的發展。

菜頭開始採取一邊舔穴、一邊挖掘的戰略,他左手抱著海茵的右大腿、右手則用兩根手指頭摳挖著她的嫩穴,同時還偏著腦袋不停地以舌尖舔舐海茵的陰唇上端,他舔的滋嘖有聲,而海茵則是被舔的哼哼唧唧,艷麗的臉蛋不時浮現出騷癢難耐的表情,而她那雙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柔荑,則有時搓揉著自己的酥胸、有時拉扯著自己的秀髮,如果菜頭的舌尖速度一加快,她不是渾身扭動著想去推開菜頭的腦袋便是不斷輕拍著牆壁浪哼道:「啊……喔……子濤,你不能這樣呀!……唉……噢……濤,你這樣被人看到怎麼得了……啊呀……喔……真的不行啦……死菜頭,這是在別人家……會被人看到呀!」

不過菜頭好像已經玩上了火,他根本不管海茵的抗議,在狠狠刺戮了幾下海茵的陰道之後,這才抬起頭來說道:「如何?感覺棒不棒?要我繼續這樣幫你逗、還是馬上讓我幫你止癢?」


海茵的胸膛激烈起伏不已,她氣喘噓噓的咿唔著說:「唉,子濤……我們走吧,不管到飯店……或哪兒都沒關係……只要不是在這裡……人家隨便你愛怎麼玩都可以。」

然而菜頭硬是吃了秤鉈鐵了心,他一面用食指刮刷著海茵的陰唇、一面仰頭盯著她說:「下面都濕成這樣了還能等到去飯店?何況我倆今天手氣這麼好,犧牲了牌局多可惜?不行!我要現在就地解決。」

就在菜頭移開腦袋以後,我終於看到了海茵那誘人而充滿神秘的下體,只見在被掀起至腰際的窄裙下,海茵穿著一雙極為高級、別緻的皮膚色吊帶襪,除了在大腿處有著咖啡色與黑色的變化之外,它的吊帶也是與眾不同的咖啡色薄紗寬帶,而非一般的蕾絲花紋,就連它的腰帶部份也是黑色的同樣設計風格,循著那性感而優雅的腰帶往下看,在白晰平坦的小腹下,有著一叢烏黑而濃密的恥毛欣欣向榮,不過從我這邊望過去,卻無法窺見海茵陰部的全貌,但是依稀卻可看見陰唇上閃爍而過的淫水反光。

我有點後悔剛才為什麼要把燈光轉暗,要不然我此時應該就可以瞧清楚海茵的整個桃花源,只是,就在我思索的瞬間,菜頭已經又把手指頭伸入海茵的陰道裡面攪拌,他這毫無預警的突襲,令海茵嬌軀一顫,兩條修長的玉腿也抖簌著想要夾緊起來,然而菜頭也馬上又低頭吻向她的陰部,只聽海茵發出一聲長哼,然後便是她急切的低呼道:「哎──真的不能再來了!子濤……在這兒作真的太危險了……何況,很快就要輪到你打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