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家現在就想看嘛，看看那個海綿體，是不是長得像海綿一樣柔軟？」佳玲這回有點撒嬌似的問我。

「我一時之間哪裡去找照片給你看？何況那個海綿體是包在陰莖裡面，外表是看不到的。」這難題可真是傷腦筋。

「老師身體上就有，可以看老師的啊……」萬萬沒想到佳玲這句話竟脫口而出，接著她又怯羞羞的低下頭，嚅嚅說著：「請您做家教老師，就必須解開學生的好奇心嘛。」

時間好像靜止，我的思緒都亂掉了。沒想到乖巧的美少女佳玲竟要求要看我的男性生殖器當做活教材，別說我私處除了母親外從沒被其他女人見過，本來若跟她是戀愛中的男女朋友，讓她看我的私處當然是理所當然，但現在我的身份是老師，在異性學生面前展露私處，這麼做是對不起孔老夫子的。

「那我也不能犧牲色相啊，好歹我也算是老師耶……」終於我決定維護尊師重道的原則。

「我覺得老師很假仙耶，心裡明明想跟我……做愛，卻不敢說，其實……其實……我都看見了，知道老師喜歡我……」佳玲說話越來越離譜，快令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了。

「哦？這就怪了，你又知道什麼，看見什麼了？」無緣無故被說成這樣，我當然要她說清楚，講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好吧，今天我爸媽都不在家，我帶老師去看一件我家的秘密就明白了。」佳玲這麼說著，似乎那是一件非同小可的秘密。

佳玲由抽屜拿出一把鑰匙，帶著我走出房門，來到衛浴間，指了指那面按摩浴缸旁的大鏡子，接著又用鑰匙，打開衛浴間隔壁的房間，那似乎是一間貯藏室，推放不少雜物，有面牆上掛有一幅很長的山水畫，佳玲又指了指那幅畫，該不是要我來欣賞畫畫的吧？當然不是，不久我就明白了所謂的秘密，佳玲手一伸，輕易地將山水畫取下來，出現一面玻璃窗，玻璃窗外頭，正是整個衛浴間的景觀，沒有死角，由這裡可以一覽無遺，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那是一塊特殊的雙面鏡子，由衛浴間那頭看，是不折不扣的鏡子，但由貯藏室這頭看，就是一塊尋常的玻璃而已。得知秘密以後，佳玲將山水畫掛回原處，由內扣上喇叭鎖，出貯藏室將門帶上，便與她一起回臥室去了。

我的臉上感覺紅一陣白一陣的，前兩次在衛浴間所做的齷齪情事，自然都被佳玲瞧見了。

此時的我真是羞愧難當，無地自容啊，假若佳玲將此事告知學校並且報警處理的話，那我不僅成為醫學界的恥辱，被陽明大學開除不說，還人格掃地，一輩子無法做人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這件內褲就還給你吧，真是對不起偷拿你的……」眼見事機敗露，只有趁早認錯，也許能求得原諒，便由口袋中掏出那包才剛到手的小褲褲，推到她面前。

「既然老師喜歡收集我的貼身衣物，這件內褲，就送給老師好了。」想不到佳玲並不生氣，算是讓我鬆了一口氣。

「你們家裡為什麼會有那面鏡子？」我狐疑著問她。

「那是幾年前國民黨執政之時，因為我爸爸輔選有功，所以他特別透過和國民黨的關係才弄到的。醫院裡的許多護士和女醫師等，都很喜歡用我們家的按摩浴缸來做美容減肥，爸爸為了欣賞美女入浴，才會採用這個辦法。」佳玲說出由來，原來上流豪門階層還有這種未入流的嗜好，這麼看來女孩子還是要多加小心才不會著了道兒。

「你為什麼要偷看我上廁所呢？」我又問她。

「我……我……人家好奇嘛，別人上一號半分鐘就好了，老師卻上了三分鐘還沒尿完，我基於合理的懷疑，所以才好奇打開窗子看看老師在幹什麼？」佳玲說得倒合情合理的樣子。

「那你看到我在幹什麼了？」雖然多此一問，但我想知道佳玲的反應。

「我看到老師正在舔我的內褲上，那塊我小便的地方，還把那話兒掏出來自慰，噴出好多白色的水，然後老師用衛生紙擦拭乾淨，丟進抽水馬桶了。今天則看到老師除了舔我的尿尿地方之外，還舔我的奶罩……」佳玲詳細描述她所看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