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狀也立即站起，假意伸伸懶腰，走動走動，企圖掩飾過去。過了半晌，我站立到佳玲背後伸頭想看看她題目做完了沒？不看還好，看了竟然令我才冷卻下來的肉棒漲得更大了，因為她彎背低頭做答時候，Ｔ恤的領口垂下，露出一大縫，由上面往下看，佳玲一對飽滿圓潤的嫩奶兒，一覽無遺，我不由得屏氣凝神，看得呆了。

「老師，我寫好了……」佳玲叫我，這才使我驚醒過來。因肉棒漲大未退，我仍然不便坐下，就拿起答案紙背對著她批改，以免難為情。

「老師，您今天怎麼行動怪怪的？一下子坐著，一下子站著？又背對著我？」佳玲看出不對，問起我來了。

「沒事，沒事，只是今天有點感冒，怕打噴涕時傳染給你，才背對著你。」我抽出衛生紙，假裝醒鼻涕醒了兩下，然後也只有硬著頭皮就說：「好了，我回坐囉。」

「老師，我知道您在想什麼？」坐定後，佳玲一改原來的害羞模樣，盯著我的褲襠瞧著。

我不由得也雙手交叉置於其上遮蓋窘狀，回她：「別瞎猜了，好好上課。」

「老師其實想我的身體，對不對？」佳玲一語說破我心思，沒想到這樣乖巧的小公主，今天說話一點也不含蓄。

「看到漂亮的女孩子，這是男生正常的反應，也不是光對你才這樣的，不要胡思亂想了。」既然被她說對了，也只好承認了。

「這麼說來，老師也是很喜歡看女生囉？老實招來，看過幾個了？」佳玲似笑非笑問道。

我也只有老實回答：「想歸想，但我向來循規蹈矩，好比那柳下惠，因此也還沒有看過女生的身體……」

「我要做第一個被老師看到的女生。」

佳玲剛說完就驀然站起身來，嬌滴滴，羞答答地，將Ｔ恤掀起至頸部，當著我的面前，彈出一對白白的嫩奶兒，乳暈還是粉紅色的如五十元硬幣般大小。她此舉一出，我差點沒昏倒，因為太突然了，太難以置信她這樣做。

「沒規沒矩，哪像個淑女？趕快把衣服穿好，不然老師就要處罰你了……」

我斥責她，雖然這景像是我夢寐以求的，我也第一次真真實實正面那麼近看到女生的胸部，還是個美少女肯讓我看，本來應該欣喜若狂才對，但隨即就恢復理智，以我跟她的師生關係，道德上似乎有些不妥。

「喔，對不起嘛，不知道老師不喜歡這樣……」佳玲見我責罵，低著頭將Ｔ恤穿好，纖素的手指不安地扭來扭去。

「知錯就好，以後要專心上課知道嗎？再將學校昨天生物複習考的試卷拿出來，老師將你錯誤的地方再解釋一遍……」說是這樣說，其實我還心不在焉地想著剛才那一幕，多麼好看的一對粉嫩奶子啊。

「老師，什麼叫海綿體？」

我看了一下生物考卷，原來是考到「男性生殖器的構造」那一章節，苦了我了，這種問題怎麼好意思對女生啟齒呢？

「海綿體就是……陰莖裡面的那個什麼組織啦，充血時就會勃起……嗯，我劃出重點，你背起來就好……」

我想反正這一章她考得也不錯，就讓她再多背背就可以了，想當年我自己考到「女性的生殖器構造」時，女老師刻意跳過不教，讓我們自己念，還不是每個人照樣考高分？

「老師，那你剛才那樣算不算是海綿體充血？」佳玲又是那樣似笑非笑的問我。

「是啦，是啦，男生看到美眉，海綿體就會充血，這題不會考，不要問了啦。」心裡卻又巴望她問些「實際」一點的題目，像「做愛的方法」之類。

「老師，聽說外國生物教材教到生殖器這一課時，都有錄影帶播放真的器官給學生看，甚至有真人展示呢，為什麼我們的課本都只是用插畫，連照片也沒有？害我學習起來好抽像唷。」佳玲居然這樣問我。

「那你要去問我們學校的前任校長，前任的教育部長，現任的中研院副院長曾志朗啊，為什麼教育改革還是無法讓讓人滿意？要不然就努力考上醫學院，自然就有真的病人讓你看……」唉，真是大哉問，一時也答不上來，只好胡說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