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美
我想,要不是中間那些窗戶紙,她的褲衩中間肯定也該是紅色的了。
大姐尿尿的時候很莊重,她經常是很迅速的把短褲一脫,立刻就蹲到尿罐子上,瞪著一雙黑黑的大眼睛注視著前下方,像是在思考問題,尿完了刷的一下就把短褲提上了,讓你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是偶爾看到她那圓圓的雪白的屁股。
大姐的屁股確實很好看,非常的豐滿,輪廓渾圓,我特別喜歡看她的屁股,可她袒露出的時候總是在一瞬間,就像一輪圓滿的新月,剛一露出來,馬上就被烏雲蓋住了。女人的屁股為什麼那麼好看呢?我也說不明白。
我忙問道:「是不是到那個赤腳醫生家裡去了。是不是去你的對象家裡和他的父母研究你們結婚的事情了?」
大姐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是的,我快要結婚了。我快要走了。
我悻悻地說:「那咱們倆就在我家說會兒話吧……」
大姐說:「不行,已經很晚了,我還有兩個妹妹在屋裡,她們離開我會害怕的,還是過我們屋去玩吧,如果我結婚走了,咱們就沒有機會玩了。」
我只好過去了。
我們四個人一起玩撲克,這撲克玩的很沒有意思,大姐總在想事情,我的眼睛盯著大姐,小妹的眼睛盯著我,我發現小妹的眼睛不如大姐的大,但是非常有神,非常的美麗,如果說大姐的眼睛是「水靈」,那小妹的眼睛就是「迷人」,那雙眼皮一瞇縫,讓人心動。
小妹那兩道眉毛又細又長,那臉是粉紅色的,根本就不像一個村人,活像一個演員。小妹發現我在看她,調皮的和我對視了一下,然後就笑了,笑出了兩個酒窩。二姐看見我們兩個在對光,偷偷的笑了笑說:「可惜我們都是地主崽子,要不,你就可以在我們三個人中間選一個媳婦。」
小妹說:「哥哥還是選我把,我最漂亮,可我們村子的小伙沒有一個比你好看的,我可不想和大姐一樣找個醜八怪,我要找一個漂亮的像你那樣的小伙,我可不管你地主不地主,反正我也是地主,我們兩個地主結婚,再生一個地主崽子。」
她的話把大伙都給逗笑了。
大家笑得都很開心,暫時忘記了政治環境的壓力。我接著小妹的話頭說:那將來你就是地主婆了。
說幾句笑話,大姐也開心點了,我們總算是高興的玩了幾把。夜深了,人靜了,村子裡的狗也不叫了。二姐早已經困的不行了。小妹也吵吵著要睡覺,大姐就把被褥捂好了。她用那雙美麗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說:「你也在這睡吧。也許以後就沒這個機會了」
我高興的點點頭,我的眼睛和大姐的眼睛碰到了一起,她的眼睛又黑又大,炯炯有神。我們兩個目光相碰的那一瞬間,我的渾身像通了電流,一下子就熱了。
我發現大姐的臉也紅了一下。她的眼睛裡蘊含著很多內容。我有了一種幸福的預感。
我很習慣的躺在了大姐的身邊,兩個大人不在家,這鋪炕應該是很寬超的,可大姐還是靠我很近,她靜靜的躺在我身邊,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呆呆的望著房頂,我看著大姐的臉,聽著她均勻的呼吸,看著她那一起一伏的豐滿的乳房,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二姐和小妹很快的就睡著了。發出了酣聲,我明知故問的對大姐說:「你睡了嗎?」
大姐說:「沒有。我睡不著」
我說:你是不是在想結婚的事兒
大姐說:我們兩個現在最好不談這個。
我說:那我們猜謎語吧,我給你說個謎語猜讓你猜猜。「
大姐說:「那你就說吧。」
我心理一陣緊張,給大姐說了第一個謎語:「上邊毛,下邊毛,裡邊一個黑葡萄」。
大姐說:「我知道是什麼,我不說,不好聽。」
我說:「這深更半夜,也沒有別人,就我們兩個,還怕什麼呢?說吧。」
大姐說:「那我就說了,一定是男人或女人身下邊的西,你看你說的,上邊毛,下邊毛。裡邊一個……」。
我笑了說:「你猜錯了大姐,這個謎語的答案是『眼睛』。」
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樣打了我一下:「你好壞,你再說一個,讓我猜猜。」
我又說:「一頭長毛一頭光,插裡一拽冒白漿。」
大姐說:「我猜還是男女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不敢說。」
我忙說:「你先說說你是怎麼理解的,反正也沒有別人,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大人不在家,她們兩個也都睡了。現在是咱們兩個人的世界,我們也該放鬆一下了。你大膽的說吧。我肯定不笑話你。我想我們兩個已經沒有什麼界限了。
人世間一切忌諱的話語,我們兩個現在都能說,這是天賜良機,你說是不是呀,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