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戀性行為方式
最後,有少數同性戀者從心理上和道德上不能接受這種性交方式。一位同性戀者是這樣說的︰「我不贊成雞姦。從心理上講很厭惡,有髒的感覺,覺得像低等動物的行為。相互手淫和口淫都可以接受。」
「我討厭插入,無論是主還是被動都不願意。自從我有同性戀行為以來,十五、六年了,肛交不足10次。」
總之,儘管相當大一個比例的同性戀者都有過肛交的經歷,但它確實屬於一種較不尋常、較為重大的事件,至少從發生頻率上看,在全部同性戀性行為中不是頻率是最高的性行為方式。
弗洛伊德在這個問題上也是這樣說的︰「在男性倒錯者中,肛門性交其實並不常見,恐怕還是相互手淫的多。」(弗洛伊德,第28頁)
然而,男同性戀者當中,確實有人喜歡肛交,甚至有上癮的。不少調查對象都承認見過或聽說過有肛交上癮的人,並說︰「接受多次後就會成癖。」
一位資深同性戀者作出一個更為精確的估計︰「30%的人非常樂意接受肛交,30%的人經勸說可以接受,40%的人無論如何不願接受。」我們把這個估計對一些調查對像講了,他們都認為「差不太多」。
調查過程中,不只一位調查對像提到過俚語「十個扁不如一個圓」。有一位說︰「自己對肛交無大興趣,別人有提過這種要求的,不少人有這樣要求。提出施與肛交和接受肛交這兩種要求的都有。我認識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就曾要求肛交。」
另一位提到,在某個邊遠的省份,在廁所裡碰到過年紀大的人說︰「哪個小夥子來×我。」還有一說︰「以前都是肛交,開始挺痛的,後來就不覺得痛了。我認為我自己是被動型的那種。」
一位年輕的同性戀者 心忡忡地說︰「我覺得由於長期接受肛交,我的體形和走路姿勢會有一點改變,你看我的臀部是不是有點翹?我覺得走在街上老有人看我。」
一位承認喜歡被動肛交的同性戀者說︰「第一個朋友是我追求他的,他對我做過兩次。我喜歡叫床,和第二個朋友很瘋狂,像兩個畜牲一樣。我們說這不是出於罪惡感,只是當時的舉動、語言事後想想挺下流的。他一下子就進去了,他進入時我沒有勃起。」
一位調查對像說︰「我碰上一個喜歡接受肛交的人,對肛交反應極強烈,我從來沒有見過反應這麼強烈的人。整整一宿都沒停,老要求肛交。」還有一種說法,認為接受肛交的並不一定是長相女氣文弱的人,「越是黑糊糊像個爺門的,越是喜歡挨×,後面准行。」
一位50多歲的同性戀者說︰「一次我在浴池遇到一中年工人,結識後開始相互肛交,並通過其介紹,認識了許多人。以後在太原、石家莊、杭州、無錫等地,先後遇八、九十人,肛交者60餘人。現在間隔一、二十天不玩一次,心裡靜不下來。喜歡肛交,遇可意者,亦當被動者。因兒女已大,有負罪感,後一兩年引種感覺已漸淡薄。」
這位調查對像還羅列了他一些性伴的情況︰「朋友A,66歲,18歲父母包辦結婚,不樂,其同伴人帥,陰莖粗壯,同床相互肛交,如今只能充當被動角色,喜予他人口交,讓人×他,日不空過,得趣時直喊爸爸。
朋友B,56歲,17歲結婚,婚後不久遇一國民黨駐軍從肛門×他,以後入道,現在扮雙重角色。
朋友C,43歲,成年後追一姑娘而怯於開口,姑娘婚後,他再未談,現在仍獨身,只喜讓人×他,徹夜不止,極覺快慰。
朋友D,40歲,年輕時同一女工性交受驚,以後轉入男性,喜歡插入,時間可達一小時而不射精,有時不尊重他人,圈內人已大都不歡迎他。
朋友E,35歲,人樸實精幹,讀初中時與同村一中年人幹活,受誘手淫,再後喜窺男性陽物,同外國人玩過(老外為他口淫),對女性冷淡,第一次結婚失敗,第二次結婚後妻子性慾不大,此人極喜用口舔同性全身,乃至肛門(洗浴後),亦喜夾股刺激生殖器,很重感情,為我至友,雖隔千里,書信不斷,語言含而不露,圈外人很難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