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逗的媳婦
梅河並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繼續讓禹莎沉溺於被男人舔的快感中,而且為了徹底征服禹莎的肉體,他忽然翻身而起,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以後,又迅即匍匐在禹莎的兩腿之間,當他把腦袋鑽向禹莎的下體時,他這位俏媳婦竟然主動的高抬雙腿,而且用她的雙手將自己雪白而修長的玉腿反扳而開,露出一付急急於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態,但梅河並不想現在就讓她得到解,他把臉湊近那依舊濕淋淋的洞穴,先是仔細地觀賞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縫和大小陰唇以後,再用雙手扳開陰唇,使禹莎的秘穴變成一朵半開的粉紅色薔薇,那層層的鮮嫩肉瓣上水漬閃爍,更為那朵直徑不足兩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幾許誘惑和妖艷;梅河由衷地贊美道:「好美的穴!好艷麗的啊!」
說罷梅河開始用兩根手指頭去探索禹莎的洞穴,他先是緩慢而溫柔的去探測陰道的深淺,接著再施展三淺一深的抽插與開挖,然後是指頭急速的旋轉,直到把禹莎的浪穴逗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小黑孔之後,他才滿意的湊上嘴巴,再度對著禹莎的下體展開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嚙;而這時禹莎又是氣喘噓噓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張著高舉的雙腿,兩手拚命把梅河的腦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軀看著梅河在她胯下不斷蠢動的頭部,也不知過了多久,禹莎忽然像是再也無法忍受的悶聲叫道:「哦…喔…你…不要再…這樣子。。了…你…乾脆…殺了我。。吧…唉…噢…你這樣…我怎?…受得了…啊…喔…梅、梅河…你再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呀…噢…啊…天?…悶死…我了…呀…。」
梅河聽著禹莎如泣如訴的哀求,手指頭依舊不急不徐的抽插著她的陰道,舌頭也繼續舔舐著陰唇好一會兒之後,才看著禹莎那又再度淫水泛濫的秘穴、以及那顆開始在探頭探腦的小陰核說:「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讓奶再高潮一次啊?莎莎。」
喔,不、不要再來了!爸…如果你喜歡吃人家的小穴…人家以後天天讓你吃就是了!但是…現在…請你…真的來吧!」禹莎帶著哭音說著。
那就是我一直尋找和期望的東西,現在它終於顯露在我的面前了。」
梅河跪立而起,他看著面前雙峰怒聳、兩腳大張的迷人胴體,再凝視著美人兒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後才說:「告訴我,莎莎,奶被幾個男人干過?」
正被熊熊慾火燃燒著的禹莎,冷不防地聽見這個叫她大吃一驚、也叫她難以回答的私秘問題,一時之間也怔了怔之後,才羞慚而怯懦地低聲應道:「啊?…爸。。你怎這樣問人家?…這…叫人家怎說嘛?」
梅河一面抱住禹莎大張著的雙腿、一面將龜頭瞄準她的秘穴說:「因為如果奶只被阿盛干過,那爸就不能破壞奶的貞潔,只好懸崖勒馬、請奶幫我吃出來就好。」
禹莎一聽幾乎傻掉了,她淒迷地望著梅河的裸體,不明白梅河為什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故意讓她們兩個人同時懸在當場,不肯更進一步的向前殺?
一看禹莎沒有反應,梅河立即將大龜頭頂在陰唇上輕巧地磨擦起來,這一來禹莎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蕩漾、淫水潺潺,她一聲,雙手緊緊扳在梅河的肩膀上,她一邊聳腰扭臀、一邊哀求著梅河說:「啊,爸…求求你…插進來吧!…不要再這樣子…整我…請你…快點…幹人家…。」
梅河知道只要再堅持一陣子,禹莎一定什秘密都會說出來,因此,他大龜頭往洞口迅速一點之後,馬上便又退了出來,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讓亟需大肉棒縱情耕耘的禹莎,在查德復失的極度落差下,急得差點哭了出來,她雙臂緊緊環抱在梅河的頸後,嘴唇磨擦著他的耳朵說:「噢噢爸…好人…好爸爸…求求你…愛我…快乾進來…啊…喔…上帝…求求你…可憐我…快把…小浪穴。。奸。。了。。吧…啊…啊…天?…癢死我…了…漲死…人。。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