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逗的媳婦




呈半個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梅河,眼看禹莎變得如此熱情如火,知道必然是自己使用了過量的春藥所導致,因此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告誡著禹莎說:「輕輕咬就好,乖寶貝,千萬別把爸爸的睾丸咬破了!」

禹莎輕笑了一聲說:「爸,我知道,這次人家會讓你很舒服的。」說著她便開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梅河的整付陰囊,時而親吻舔舐、時而吸吮輕啃,並且不忘握著梅河那根粗長而硬若頑石的大肉棒,幫他激烈地打著手槍。

才三分不到的光景,梅河便已爽得渾身顫抖、屁股往上猛挺,他知道自己若不趕快變換姿勢,只怕很快就要棄甲卸兵,所以他連忙制止禹莎說:「來,莎莎,奶爬上床來,爸要和奶玩69式。」

禹莎乖巧地爬上床去,兩腳分開跪趴在梅河上面,她一邊繼續服侍著梅河的肉棒和陰囊、一邊毫不保留地將她的神秘地帶整個暴露在梅河面前,當梅河發出稱奇的贊歎聲說道:「喔,莎莎,奶的浪穴怎長的這小、這漂亮啊?上帝!我這輩子還沒見過生得像奶這美麗的騷呢!」

禹莎聽到這種淫穢至極的贊美,不禁輕扭著她的香臀說:「爸,人家不是什都讓你看到了嗎?只要你喜歡…人家願意什?都給你…。」

梅河知道禹莎早已慾火焚身,所以只是貪婪地愛撫著頭上雪白誘人的結實美臀,也不再答腔,臉一偏便開始吻舐起禹莎的大腿內側,每當他火熱的唇舌舔過秘處之時,美人兒的嬌軀必定輕顫不已,而他也樂此不疲,不斷來回地左右開弓、周而復始地吻舐著禹莎的兩腿內側,只是,他的舌頭停留在秘穴口肆虐的時間一次比一次久,終於讓下體早就濕漉漉的禹莎,再也忍不住地噴出大量的淫水,她顫栗著雪臀和大腿,拚命把秘穴壓向梅河的老臉,同時淫蕩地喘息道:「喔噢天!爸…求求你…不要停…拜託…噢…啊…爸…請你舔深一點…嗚嗚。。喔喔…噢…對…對…就是這樣…啊呀…喔…好。

。。好棒…好舒服…噢…啊…爸…你好會…舔…好會吃喔…哦。。哦…噢…爸…求求。。你…快把…整個舌頭…伸進人家…小穴…嗚嗚…呼呼…呃…噢。。好啊…癢死我了…喔…噢…爸…我的好人…我服了你了…啊呀…嗯哼…哦呵…你的舌頭…把人家…刺得好舒服…喔…我的好公公…親愛的爸爸呀…求求你…讓我爽…讓我升天…噢…喔…唉…上帝…誰來救救我…啊…哦…喔…爸…我要你…求求你…快跟我…作愛。。吧…。」

看著禹莎胡亂搖擺的香臀,加上充滿了屋內的浪啼聲,梅河淫慾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張,火辣辣地將美人兒那粉紅色的秘穴整個含進嘴,當他猛吸著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時,禹莎便如遭蟻咬一般,不但嘴唏哩呼的不知在喊叫些什,整個下半身也瘋狂地旋轉和顛簸起來,然後梅河便發覺禹莎已經潰堤,那一洩如注的大量陰精,霎時溢滿了他的半張臉龐,而噴灑在他嘴的淫水,散發著禹莎身上那份類似茶花的特殊體味,梅河知道這正是擄獲美人心的最佳時刻,他開始貪婪地吸吮和吞咽著禹莎不斷奔流而出的淫水,並且賣力地用他的唇舌與牙齒,讓禹莎的高潮盡可能地持續下去,直到她雙腳發軟,從嘶叫的峰中僕倒下來,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