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大我八歲女人的愛與性




我突然感覺自已是個大男人了,我起身走過去摟住她,讓她靠在我的身上。她突然轉過來抱住我哭出了聲,她顫抖的身體讓我憐愛,更激起了我心中的火。我低頭去吻她,她的唇快速而準確地迎了上來,溫軟的舌頭隨之伸了進來。吮著她略帶甜味的舌頭,聞著蘭蔻香水的味道,我的慾望一點一點被激起。我抱起她,有些沉,但更激起了男人潛在的征服欲。

我將她放在那張寬大的床上,扯開了她的睡衣,讓她的rf一覽無餘。那是一對讓任何男人都不能抗拒的rf,豐滿、白皙、挺拔,我衝動地將頭伏下去盡情吮吸rt,她呻吟著開始脫我的衣服。我的唇從胸部慢慢下移,掠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她已經完全被點然了。當我穿過濃密的毛毛吻住她的yd(蒂)時,她的身體抖了一下,雙手伸進我的頭髮撫摸著,開始大聲的呻吟。我的舌在一次次掠過也yd(蒂)的同時將她送到的頂點,她呻吟著雙腿緊緊夾住我的頭,yd強烈而持久地跳動著。當我第二次吻她的乳房時,她開始握住我的dd引導我進入她。她不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卻是最給我激情的女人。在我進入yd的同時她又是一陣顫抖,她的yd已是一片澤國,溫熱地緊裹著我。隨著我猛烈的撞擊,她幾乎是大叫了,我感到她yd的水水在湧出來,我聽到撞擊聲和「哧哧」的聲音,隨著她從喉嚨發出重重的一聲呻吟,她又一次gc了。

我為原來的公司選了個大學畢業不久的男孩子作經理,也許同是鄉下長大的孩子,我喜歡他的聰明、實誠、質樸和勤勞。下來的日子開始輕鬆了許多,我也開始準備帶她回家見父母。我很擔心父母反對,因為父母都是在機關工作了一輩子的人,很好面子,而他們又只有我這一個兒子,王姐離過婚還有個孩子,他們能接受嗎?我知道她比我更擔心,總是不敢提及。但我明白我們是相愛的,不管有什麼阻力我都會娶她的。想了好久,我決定先和姐姐說說,希望她可以先作作父母的工作。

當我開著王姐為我新買的別克來到姐姐家時,姐姐非常高興,她說沒看出當年的小弟如今會幹得這樣出色,我當然也很高興,更不失時機地說,是王姐人好,很支持我。但當我提及實質性問題時,姐姐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她堅決反對。年紀,經歷,輿論等等列舉了一大堆,總之一句話:絕對不可以。最後她居然說她聽人說王姐當年為了做生意和人有過見不得人的交換,她說,先不說這傳言是真是假,就是這個名聲就要壓你一輩子的。

我徹底被激怒了,我大聲對姐姐說,她的過去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只知道現在我們很相愛,不管你和父母同意不同意,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我摔門離去。

那天晚上我就接到了父母的電話希望我第二天回家一趟,我知道姐姐給父母講了。事已至此,第二天我索性帶上王姐一起回家,反正遲早有這麼一次。一路上我看得出她很不安,得體的衣著,化著淡裝,但還是掩飾不了內心的不安。而然她卻一直在勸我,讓我回家後有話好好說,別惹老人生氣,如果家人反對我們可以慢慢來。我故作鎮靜,笑了笑說你放心,打開了車上的音響。一場無法避免的爭吵,一場不歡而散的見面,末了,父母給我一句話:要麼回家,要麼一輩子再也別回來,我選擇了後者。

車開出縣城後,我停在路邊失聲痛哭,因為親人的不理解,因為這場不被人們理解的愛情。她輕輕地摟過我的頭,撫摸著,流著淚說,如果不可以我們還會是好姐弟,不要為難自已,好嗎?我替她擦去淚水說,別擔心好嗎?他們會想通的,必竟我是他們的兒子,時間會改變一切的。只要你陪我度過這段日子,一切會好起來的,她流淚點頭。

她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多,精心地準備結婚的一切。一天晚飯後,我對她說,能不能把你女兒甜甜接過來,我們一起住,有個孩子才會更像個家。看得出她很高興,像個小孩子一樣跳著跑過來抱著我說,可以嗎?你不會煩吧?我摸著她的長髮說,怎麼會,我們的孩子是最可愛的,怎麼會煩,我看到她滿眼淚水,親吻我,在我耳邊說,寶貝,謝謝你!

甜甜很乖巧,時間不長就熟悉了,只要我回家,她就會是我的小尾巴,那時候王姐最喜歡作的事,就是在陽台的躺椅上看著我和甜甜嘻戲,那時的她快樂而滿足。如今的人大概都是這樣吧,你默默無聞時朋友也很少主動來看你,可你一但有了些成績,不是朋友的人也會想起你!

這一年我們高中同學中在市裡的工作的人搞聚會,我居然在畢業後這麼多年第一次接到了邀請,而且被電話告知必需到場。也許沒有這次聚會,我的生活會是所有人羨慕的,可世界上的事永遠沒有早知道。

當我的別克停在那家酒店的停車場時,已經有好多張微笑的臉和好多只熱情的手在歡迎我了,來不及多想,我的臉上已經有了商場上練就的幾乎分不出真假的熱情的笑。和所有的聚會一樣,握手,擁抱,推杯換盞,互相吹捧,葷段子,末了是交換聯絡方式,說著一些多聯繫,祝福的話語。說心裡話我真的不太願意參加這樣的聚會,就是沒有聚會,憑我作人的原則,如果我知道哪個朋友有難處,不管人家有沒有找我,只要我知道,我都會想去幫一把,人嘛,活在這個世上都不太容易,誰沒有個求人的時候?我只是想為什麼不邀請哪些在這個城市擺地攤當民工的同學呢,我們也同班呀?要說這次聚會我認為唯一的成績是和一個同學初步談成了一個合作意項。對方是我高中時的一個女同學,老爸是科研所的工程師,退休後在家一直在發揮餘熱,搞些小發明小革新什麼的。去年她老爸搞出了不小的成果,發明了一種新的日光燈起動裝置,不但解決了老日光燈常常一頭發黑使用壽命短的問題,更節電百分之三十。於是她辭職辦起了工廠,和一家浙江的公司合資生產這種日光燈的起動裝置。什麼都建好了,可對方卻突然撤資了,搞得她騎虎難下,廠子也一直處於癱瘓狀態。她聽同學們說我這幾年搞的不錯,手頭有些資金,她說如果我能一次性投入二百萬,可以得到廠子的百分之三十股份,我當時說我會認真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