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大我八歲女人的愛與性
坐在車上她已經動不了了,她將車鑰匙遞給我,說了句「能開嗎?」就再也沒有說話。前不久才拿到駕照的我,在那個晚上居然硬是開車把她送回了她的家。到家後她就開始不停地吐,我剛剛收拾完她就又吐了,一直到天亮了,她才安靜下來!不知什麼時候我也爬在床邊睡著了。等我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還好那天是週末不用上班。
醒來後,我環顧四周才想起是在王姐家,頭痛得歷害。這時王姐穿著睡衣從廚房走出來對我說「本想叫你睡床上,看你睡得很香沒叫醒你,去洗個澡,換上我給你買的新衣服吧。」等我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桌上已經擺上了飯菜,她坐在桌邊招呼我過去。她的手藝真的不錯,每個菜都很好吃,也許真的餓了,我自顧自吃了起來。很久,我才發現她並沒有吃,一直看著我,眼光瀅瀅的。我問她「姐,怎麼了?」她沒有回答,淚水已經流過了臉頰。我伸過手想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卻被她緊緊抓住。
第二年的初夏,在行家的眼中那邊的地價已經長到頂了,我們開始準備出手。有一個週末我突然心血來潮,非要王姐帶我去看看那塊地,因為從購進到如今要出手了,我還沒有親自去看過一次。王姐也樂意和我出去轉轉,我們便一起去了。來到那裡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短短幾個多這裡劇然建起好許多高樓,好多專賣店已經在那裡落戶了。我在我們那塊地皮傍邊的店子問了問,租金劇然和市區不差上下,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反覆思考著這件事。
回到家,細心的王姐開始看出我有心事,便問我在想什麼?於是我把我大膽的計劃合盤托出,我不想賣地皮了。王姐睜大眼睛看著我,我不緊不慢地講出了自已的想法。我想將那塊地建成商住樓,下面一層是門市可以租出去,上面我們建成小高層,按商品樓出手,這樣利潤會最大化,而且出租的門市是個不可小視的財富,我們賣出去了,就再也買不到了。王姐很同意我的建議,於是打電話叫來了小林,由於我上次的正確決定小林也很快同意了。可我們現在幾乎沒一點資金,怎麼建樓呢?這成了我們當前最大的問題。。
那天晚上我很疲憊地回到家,像往常一樣開門,她在家,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將托鞋遞過來,接過我的外套。我納悶地走向裡間,還是沒有人。我最後在廚房找到了她,剛剛洗完澡的她光著身子,只在身上穿一件大圍裙,整個後背全部對著我,雖說我們住十三樓,可她還是第一次這樣。我突然有了強烈的反應,想起這一段時間我們都被資金的事搞亂了,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做愛了。
走過去,她並沒有看我,也沒有說話。我上前從後面摟住她,深吸一口香波的味道。我的手開始在她胸前游弋,隔著褲子已經有反應的dd在她豐滿的臀上來回摩擦。她不看我說到,我以為你只為賺錢,把我都忘了。我說,賺錢還不是為了我們,我能忘了你?我疼還疼不過來呢!
她笑著轉過頭,從鍋裡拿起一根青菜喂到我嘴裡說,你就是嘴甜,甜死人不償命,給慰勞你一下。我隨手關掉煤氣,一把抱起她說,青菜就能慰勞我?我是要吃肉的!我將她抱到我們寬大的床上,脫掉圍裙,那熟悉迷人的身體再一次展現在我眼前。我摔掉衣服,伏下身開始迷醉而貪婪地吮吸、撫摸。也許這次間隔的時間長了些,也許她就是在家期待我回家的一翻激情,很快她就開始想要了。
她將我輕輕推翻在床,開始溫柔細緻地親吻。熟悉而令人迷醉的唇,攝人心魄的舌,一次次將慾望推向高點。輕輕地一滑她已經坐在我的腰上了,初夏的夜裡她迷人的身體開始上下起伏,那對讓我迷醉的rf在有節奏地晃動著,她偶爾輕甩起的長髮讓在我迷離中走向極樂。我感覺極限快要到來,伸手拉她伏在我的身上「寶貝,套套」,她拿出套套,為我戴上,涼涼地,如窗外的夜風。我翻身上來,輕鬆進入,沒有急著動作,我捧著她滿是細汗的臉,親吻著直至脖頸。她的呻吟是又一次衝鋒的號角,讓人亢奮。dd開始長驅直入,前突後沖。激烈的撞擊中,dd突然被緊緊地握住,剛剛放鬆又是更猛烈地緊握,如此反覆,伴隨著強烈的外湧??????暴風雨後一切歸於平靜,輕輕的撫摸,竊竊地耳語,忘了疲勞、飢餓,忘了憂愁煩惱,忘了天地和塵世的一切!
似睡非睡中我突然冒出一個靈感,為什麼不把那塊地分出位置相對較差的少一半賣出套現,再籌措一些資金,不是就可以先期動工了嗎?然後我們可以預售,如果順利一切將不是問題。我趕緊將這個想法告訴枕邊的她,她從睡夢中醒來問我怎麼會想起這個,我笑著說是做愛給我的靈感,被她「壓迫」在身下,當然會拚命地想出路呀?她溫怒著來擰我的pp,末了卻是疼愛的撫摸,深情的吻!
接下來的事似乎順利得讓人不敢接受,一切如魚得水,我們和小林不但賺到了我們不敢想的一大筆錢,還有了屬於各自前景不錯的出租門市。這時候我們已經開始在我們這群人中混得有點小名氣了,小林和王姐又在籌劃新的項目。王姐已經不再過多得出來作事了,只是偶爾到小林和她合開的公司轉轉,因為她的朋友都成了我的朋友,生意上的關係網因為我的苦心經營更加龐大。更重要的是,我們開始籌劃著結婚了!她在高級社區購買了一套大房子,開始找最好的家裝公司忙著設計裝修。她是個細心的女人,甚至想到將兩個小房間設計得卡通些,因為她想再有一個我們的孩子。她對這些事在意得近乎癡迷,和小林公司的事漸漸地也交給了我,她更多地像一個稱職的主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