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歲家訪的老師
可能馬上要下雷雨了吧,天悶得駭人,我騎著破車找到李秀清家,印象中那小院鐵門上用水彩筆畫的花啊草啊早就模糊了。我擦擦額頭上的汗,按響了門鈴。
「誰啊?」二樓傳來的聲音,估計是李秀清的母親。
「你好,我是李秀清的班主任。」
「哦,許老師是吧,等一會啊……馬上來……」
「不急。」我回答道。這時身邊走過開雜貨店的孫老太,向我笑了笑,我也同樣,禮貌嘛。
拖鞋踢踢踏踏地由屋裡到了屋外,鐵門開了。一個穿著普通的中年婦女站在了面前。其實她看上去並不顯老,甚至可以說很年輕,也很夠味,只是我的理智告訴我她已經有了個18歲的女兒,那怎麼說也有近40了吧。
連呼吸的機會都沒留給我,剛分泌的口水順著舌頭流遍了我的面孔。
這女人如此主動的攻擊,惹得我全身酥麻,剛才的顧慮早丟了。臉上的口水濕了乾、乾了濕,散發出一股腥臭,這粗野的味道,使我更像一頭野獸。我的老二早就漲得發疼,我根本不想什麼撫摩口交,只想馬上打真炮。於是,急急地解開皮帶,抽出老二,一把扯掉她的大褲衩和內褲,想把老二送進她的陰道。
可能太急了,兩次和她那肉穴交錯滑開。她沒有笑,似乎並不比我有耐心,把手繞到屁股後,抓起我那玩意,快速又大力地套弄兩下,便尋準了自己的穴口,把我的傢伙塞了進去,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哼哼:「嗯……」很滿足地上下移動著。
她的陰道並不太窄,而且很多水,很滑,我的老二感覺是被吸進去又排出來,這對當時急於達到性高潮,體會那抽搐中快感的我,太缺乏刺激了,我該采取主動,是的。我主動地擺動起了屁股,很快、很強烈地擺動。
我感到她的屁股一次次地拍打在我的大腿根部;我聽到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發出的「啪嗒、啪嗒」聲;我看到她快要死去的表情。我的兩隻手發狠地抓住了她那對在瘋狂搖擺著的大奶子,一隻隔著薄薄的衣服,一隻則從下面伸了進去,直接觸摸著那肉球。兩隻手的動作都一樣:用食指擠按她的奶頭,另外的則全用來捏擰那巨大柔軟的肉團,腦海中又浮現出從她領口看到的風景……
我操得更凶了。
烏雲肆無忌憚地侵佔了整個小村的上空,原本應該泛著曖昧橘色的黃昏,今天則是一片令人發怵的陰暗。
地上散亂著沒啃乾淨的瓜皮,我感覺自己的腳總是會撞到它們。當然,我是不會為這種東西分心的,仍然專心致志地奮力插著陳姐,動作的幅度是那麼大,頻率是那麼高,以至不停地拍在水泥地上的屁股火辣辣地疼,而我知道,陳姐的雙腿也很累,為了使整個抽插過程流暢,她不能真正地坐在我身上,她只能靠雙腿支撐,半蹲著。
「到了……到了!」我喊著,盡最後的力量衝刺著,「我要射在你裡面!」我想像著自己的精液從陳姐的肉穴裡流出來,雖然在這極度昏暗的光線下,我還沒有真正地看清那肉穴的外貌。
可陳姐卻像觸電般地從我身上彈開去,手提著褪至兩膝的褲子,叉開著雙腿,磕磕絆絆地退到牆邊,喘著粗氣看著我。
對於男人,在作愛即將達到高潮並要射精時,突然停止抽插真的是非常痛苦的事。在這時,我只能和多數男人一樣,靠勤勞的雙手來自給自足,完成最後的一擊。精液隨著陰莖的抽動,一下下地噴了出來,落在了我的手上,大腿上,還有不少順著腿,流下去,滴到了冷冷的水泥地面。我的快感瞬間消失了,坐起身看著陳姐,為她這個突然的讓我費解的舉動而不安,揣測著她的心理。
她就靠在牆邊,冷冷地看著我靠自慰達到高潮,還是喘著粗氣。這時,外面早已隆隆地想起了悶雷,時不時的閃電,將她的臉映得有些猙獰。
我將手指上的精液抹在內褲裡襯,尷尬地站起身穿著褲子:「不早了,我該走了…待會下大雨就麻煩了…李秀清怎麼還不回來,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我也認為自己太嘮叨了,不時地偷瞧著她。她只是一聲不吭地穿好褲衩,走過來,翻轉那個臉盆,將地上的西瓜皮一塊一塊的撿起,扔進盆裡,發出「咣、咣」的聲音。我也頗知趣地閉上了嘴,彎腰扶起倒了的凳子,站到了一邊。她端著盆,走進了廚房,我聽見她把瓜皮全倒進了那個盛著爛菜葉的大桶,應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我默默地走出了房子,豆大的兩粒雨點鑽過領口,砸在了後脖子上,我猛地打了個顫,抬頭看看,雨已經下來了。我趕緊跑到那輛倒在地上的破車邊,待到扶起車,大雨已如傾盆,砸起地上一片灰塵,又把灰塵按了下去,我的眼就迷住了,只感到模糊的一片,跌跌撞撞地跑回屋裡,背上肩上早濕透了,褲腿上也粘了不知是泥土或雨水的一片。我嘩啦嘩啦地抖著襯衣,沒注意到陳姐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