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歲家訪的老師




再過幾天學生就要放暑假了,如今還剩下2、3戶學生家庭沒走訪。這些都是平時表現不佳的學生,家裡不是單親,就是家長忙於賺錢沒人管,我不知道去了他們家有什麼可跟家長說的。

我翻看著他們的資料,李秀清是其中唯一的女生,也是最讓我擔心的一個:男孩子的壞無非抽煙、打架、敲詐點小錢,而女孩子壞起來則陰險無恥得多。這孩子原先成績不錯,可父親嗜賭如命,母親受不了,年初父母離了婚似乎對她影響很大。她跟了母親,聽說她的父親去了南方打算白手起家,我看晚了點。現在,李秀清成了班裡最會打扮也是最會和我唱反調的人,我決定先去她家。

了碰我,而這一碰,正好碰在了我的老二上,她笑了,扭過頭去繼續做菜,我也乖乖地回到了客廳,心中冒出一股得意和竊喜。

菜果然簡單,但她開了一瓶白酒。原本只有我喝,後來,繼一些互相理解勉勵之言後,她也拿出個小杯子與我對飲起來。席間儘是些無關的話,重要的好像只有一條:她姓陳。然後,她就叫我小許,我叫她陳姐,我非常感激她的自我介紹,這使我在下文中可以不再稱呼這個已將我迷住的女人「那娘們」,每次我用這個對中國婦女略帶侮辱性質的詞彙來指代她時,我總有些慚愧。

我的酒量雖不是同事中最好的,但一瓶38度的還是沒問題。她並沒喝多少,只是不停地給我倒酒……

就這樣,晚飯結束了,我可以光榮地起誓絕對沒有要灌醉她然後幹她或自己借酒行兇的企圖。然後,她用盆裝了半個西瓜當作飯後甜品,看樣子生活很有規律。

我坐在沙發上彎著腰啃著瓜,嘴角流下的汁水順著下巴滴在那盆裡,我從小吃西瓜就這姿勢,不嫌丟人。而她又坐在了我的對面,規矩地坐著吃,一會就有汁水滴在了她胸前的衣服上。她趕緊用3根手指捏起衣服,用力甩著,想趁汁水沒有完全滲透前抖掉一點,而我怎麼會放過這飽眼福的機會。我慢慢地挺直了坐,目光從她時開時和的領口鑽了進去。

她有一對線條柔和的鎖骨,這是性感美女的必備條件之一啊,雪白皮膚在並不明亮的環境中幾乎顯得灼目,這種膚色在我們農村可不多見哦,在左邊的胸口長有一顆明顯的痣,更襯出皮膚的細嫩。可惜領口的大小只允許我看到她的乳溝,那已經夠誘人了。

她放開了衣服,又用手拍了拍,想把剛弄上的瓜子拂掉,這個動作讓我又一次感到她奶子的柔軟:每拍一下,那對豪乳都會抖幾抖,雖然隔著衣服,我也可以清楚地發覺。

她怕再出現這種情況,乾脆和我一樣躬著背,對著盆吃,這樣,我只須抬抬頭,便可以將她胸部的風景盡收眼底。微微擺動的兩個大肉球使我想起了那個形容女人的「浪」字,太貼切了。我想像著這對大奶在為任何一個人哺乳,想像著那乳暈邊上隱約可見的血管,想像著那上面長著的薄薄的淡淡的體毛……

「嘩啦」,當我沉浸於自己的幻想中時,一聲也許並不太重的響聲嚇醒了我。屋外風真的很猛,我的那輛破車,被野蠻地刮倒了。我被驚得嗆了,嘴裡嚼了一半的瓜統統吐了出來,還不停地咳嗽。止住了,看看陳姐,她正對我傻笑,雖然手裡沒有瓜,卻還保持著那個勾人的姿勢。

我根本無須去想她是否故意這樣坐著,單憑她的嘲笑而勾起的我心中的羞怒,已足以讓我下決心上她。我就這麼抓著那半塊瓜,一下將還在笑著的她撲倒在地,放著瓜皮的盆被踢翻了,她坐的凳兒也倒了,我們在地上順勢滾了兩圈,我的胳膊肘被水泥地硌得生疼,那半塊瓜也被她的背壓碎了,我想她背上的那層衣布一定被滲成了粉紅色。

我把我的嘴重重地扣在她的嘴上,舌頭貪婪地往她的口腔中擠進去,就像泥土裡的蚯蚓。我嘗到了那個滋味,她嘴裡的滋味。淡淡的酒味、新鮮的西瓜汁、沒來得及咽乾淨和吐乾淨的瓜肉瓜子摻和著她嘴裡最真實的唾液被我用舌頭一次又一次,毫無遺漏地撥弄到自己的嘴裡並不知足地嚥下。

我睜著眼,看著她的臉蛋子不時地凸起,那是我的舌頭在充分地攪拌。我探得那麼深,舔到了她的大牙,然後向她的喉嚨盡力地伸展……

她猛地一扭頭,將臉別開,斜著眼看著我,一條由雙方唾液粘連構成的水絲慢慢地變細,最後短開,落下去,在她的臉上留下晶瑩的一道。

我傻在那裡,仍然抱著她,但心裡感到一陣恐慌,萬一她對我並沒有意思,那這可是強姦罪啊……我的手臂顯然放鬆了。

突然,她伸手抱住了我,一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接著伸出了她那誘人的舌頭,在我的臉上狂舔,像一條母狗那樣。我的額頭、眼睛、耳朵、嘴唇,甚至鼻孔……總之,整張臉。就像一把大拖把,她的舌頭在我的整張臉上拖來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