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鄰居




我緊隔壁的小兩口,女的嬌小玲瓏,男的挺帥。夫妻倆雙職工,早出晚歸。白天,小孩寄放在婆婆家裡,晚上接回。男的不喜讀書愛打牌,做家務倒是特勤快,洗衣做飯涮碗筷樣樣幹,幹完後,要麼就是蒙頭睡覺,要麼就是出去混到半夜再回來。再隔壁的一家,男的是農村出來的大學畢業生,那時候文革不久,大學生可是天之驕子,剛分在市委機關工作,終日在單位忙。他妻子是農村人,無工作,在家做全職太太。

我這人性子隨和,遇事不爭,與二家鄰居關係都還相處得不錯。他們兩家經常是因做飯曬衣等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常生口角。我因是半天上班,半天學習,白天在家的時間比較多,那農村來的小嫂子全職太太,又有小孩,因此,與她見面的時間就多一些。我曾經上山下鄉,對農村生活比較熟悉,與那家農村來的小嫂子也就還談得來。閒暇下來,有事無事的經常與她拉扯一些閒話。比如她家裡的情況啦,她與老公結婚的過程啦。

我接著說:「幸虧你沒有做出傻事。如果你在氣憤頭上真做了,說不定事後又後悔。」她說:「我這個人做事從來是乾乾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會後悔。」我說:「那不一定,你說的小易那個事,不一定是事實,最後他不還是跟你結了婚。再說,你小易在市委機關做事,一進去就是科級,以後還要陞官也說不定,你何必太計較那過去了的事情。」她氣憤不過的說:「提起這事我心裡的就氣,跟著他有什麼好,成天在屋裡做牛做馬;他一點小個子,人又不中,官再做大點也無用。」

我說:「個子小是小一點,你說他人不中就有點過頭了吧?他能寫能畫,大學本科畢業,工作也好,以後前程大得很。」她也許是氣急了,竟口沒遮攔地說:「我說的不是這個不中。」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她的話,接著問:「那你說還有什麼不中?」她說:「什麼不中,做事不中。」這一下我心裡好想懂了,她莫不是說的床上功夫不中吧。心想,要真是床上功夫不中,那他們這年青小夫妻的日子就真是難熬了,難怪她對他如此的怨忿。

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還往這事上燒火,帶著惋惜地口氣對她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話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說一朵鮮花別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枝子只看不摘,對吧?」我覺得這話的意思是已經是夠露骨了。她可能會就此打住沒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鄉里沒來的時候,不曉得有幾多人想我的心事,到這個鬼地方,把人都關住了。」聽她這話中好像有點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覺得有點門了,就繼續說:「這話我信,鄉里熟人多,來往也方便。再說,你人長得漂亮,奶又大,哪個男人都會想心思,換了我是你灣裡的那個叔,決不會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來臉沒地方放。」我故意問:「他要是真做,你會不會喊?」她說:「這種事哪個敢喊,喊出去還不是丟自己的人。當時他在我身上到處摸呀捏的,我心裡直慌,身子都軟了。」我笑道:「你那個叔是色心大膽子小,要是再堅持一下,用點強,這癮肯定就過了,開了頭說不定還有得繼續過。」她笑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吃不飽,喂不足。」

俗話說,聽話聽聲,鑼鼓聽音。聽她這話,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欲動的地步,但此時她衣服已經洗好,正準備往外曬。單元門正開著,不是下手的好時機。經驗告訴我,機不可失,這事決不能冷場,要趁打鐵。於是,她曬衣服我幫忙,恨不能她馬上就把衣服曬出去。趁幫忙她曬衣服的時機,還裝著無意的在她奶上撞了一下。衣服曬完了,我回自己房裡呆了一下,等她進到自己房裡後,我趁機將單元門關上,這樣做是以防萬一,如果上了手,也好直接地長驅直入。上不了手,也可做到進退自如。

她進自己屋裡後沒出來,也沒關房門。我想要趁熱打鐵,也只有進到她房裡去,等她出來怕黃花菜就此涼了。我手端一杯水,輕悄悄地走到她房門口,看她正坐在裡屋的床上整理頭髮。我走到她裡屋門口,看著她床頭衣櫃上的大衣鏡上映出的影像與她說話。我說: 「你真的蠻漂亮也,你小易真是要當心戴帽子。」她說:「他當個鬼的心,他哪把我放在心上。」我說:「不把你放在心上該他失悔。」她說:「他悔個屁。」我說:「他是放得下你的心,要不是放得下你的心,不把你照得緊緊的才怪。」

她說:「他有那大的本事,東西照得住?有腳的大活人,他能照得住?!」我說:「你也說得太玄乎了,真有人想搞你,你會答應?」她說:「那說不得,他又沒得用,我心一煩,管他個舅子,女人總不是要讓男人搞的。」她的話真是說得邪,我心中的淫慾越來越熾,再也不想遮蓋廬山真面目了,成不成都在一念之間。為保險起見,我心想,先文搞,文搞不成再想別的辦法。我繼續作著最後的試探,對她說:「你這一說,我的心都快邪了,真是想把你的大奶子捏一下。」她說:「個吊奶有什麼好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