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鄰居




我那位准夫人嚇得是用布帶把肚子纏得緊緊的,終日惶惶,非逼得我立馬結婚不可。無奈,只好找人借了一間房,草草的把婚事辦了。孩子都快生了,單位才分我一間小房,總算是安下身來。那時,我正是在半脫產讀書。妻子臨產後,我無暇照顧,只好讓妻子向單位請了半年的長假,帶著小孩子住到鄉下去了,我因此就成了有老婆的光棍。

單位分給我的住房稱團結戶,一個單元住三家。據說這房當年文革中專給軍代表住的,三間房兩間十八平方,一間十四,廚房差不多有十平方。像這樣的住房一家人住,在當時夠奢華了,尋常百姓是無有資格住的。軍代表走後,就三家團結,一家住一間,廚房共享。三家都是剛結婚的年青人,我最後住進來,另兩家孩子都一歲多了。

話是這樣說起的。她的一對奶大得不得了,有小孩子的人,又沒穿胸罩。她坐在矮凳子搓洗衣服,垂在胸前的兩隻奶,隨著她身子一晃一動。我笑著說:「你這兩個奶也長得太大了,這吊在胸前一擺一擺的不感覺難受?」 她回答說:「是啊,對門小蔣(女鄰居)總笑我的奶都長到肚臍眼上來了。」說完自己也笑。我說:「沒結婚以前也有這大?」她笑著說:「有這大那還得了,像這樣吊著不醜死人了。」

我說:「沒餵奶肯定是不會吊著的,但它們肯定也不小。」她笑著說:「也是,我就是長得好,做姑娘時胸前就鼓鼓的,想遮又遮不住,總有人盯著瞧,羞死人。」我打趣說:「我下鄉的時候,村子的一個光棍條,看電影(鄉下電影當時都是在露天裡放)的時候,總是往女孩子多的地方鑽,有機會就揩她們的油,故意在她們的胸前挨挨擦擦,冷不防還捏一把。你碰到過這樣的事情沒有?」她說:「哪裡都不是一樣,一些鬼男人還不總是湊到跟前來,用倒肘子撞啊擦的。」

我說:「你當時碰上這樣的事情怎麼辦呢?」她說:「能怎麼辦呢,還不是悶著算了,有空地方就躲讓一下,人多躲不開就沒辦法。」我笑說:「那不是甘心讓人佔便宜?」她說:「有的還只是挨挨擦擦的,膽大的還架著手來捏,想躲都躲不開。」我說:「你老公在跟前時不發火?」她說:「有男的在跟前的時候,這種事當然就少一點。但哪會總跟他在一起呢,看電影時多半是和村裡女孩子結伴去,這種事是經常有。」我笑著說:「那也怪不得別人,你一對奶也太顯眼了,別的女孩子遇上這事就未必有你多。」

她笑了說:「與小易(她老公姓易)一起看電影的時候,他還不是老愛用手肘子往這是擂。」我也笑了。話本當說得好好的,不知怎麼著,一說到她老公,她又憤憤不平了。她說:「那回我到他單位鬧後,他怕了,回來向我說好話,我還說,你單位那個老姑娘除了是個城裡人,哪一點比得上我。當時啊,我氣了不得了。跟她結婚之前,我真是怨恨得想去偷人,不給姑娘身子他。」聽她這樣說,我心裡也樂了,故意撩撥她說:「那你偷了沒有呢?」她說:「沒有,但心裡總是這樣子想。」

我笑著說:「雖說是女找男,隔層紗,這層紗也不是那麼就容易捅破的。」 她說:「有什麼不容易,要不是我這人正經,十八、九歲的時候就被別個男人把心思想了。」我故意問:「你說心思差點被別個想了是怎麼回事呢?」這女人哪就是愛虛榮,看我好像是不相信的樣子,就把這也許從來未對別人講的事講了。她說:「哪裡撒,是我同房頭裡的個叔,邪得不得了。那一天到我屋裡來,看我屋裡沒人,硬是把我按到床頭上,把我的衣服都解了,在胸前死摸死捏的,還用嘴吮,弄得個人心裡慌慌的。」

我問:「那你的心思怎麼又沒有被他想到呢?」她笑道:「迷迷糊糊地褲子都被他脫了,他把那個東西拿出來非要我用手捏,好大個傢伙唬了我一跳,把我唬清醒了,我堅決不同意,他死不放手。我說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才逃脫這一難。」我說:「那他往後就這樣算了?」她笑著說:「我那個叔邪得很,早先奶就被他摸過好幾回。那一天盯到屋裡只有我一個人,硬把我按在床上揉了個把鐘頭,弄得我都差點受不了。要不是他那個傢伙大得怕人,那還不被他把心思想了。我發現他不光是想捏奶,還想佔我的身子後,我就總是躲開他。」

我笑說:「那證明你當時已經被他捏奶捏得心裡也邪了。你也是的,東西大還不好,別個想大的還想不到。」她笑道說:「那時候我還是姑娘,年紀又小,心裡怕。」我說:「要是現在,你肯定就不會怕了。」她聽了直笑不說話。她是一邊搓著衣服一邊與我說話,從她敞開的衣領裡,露出的頸項是白白的,兩個圓圓的奶房也能看到小半邊。她除了身上還帶著點鄉下人的土氣外,的確算得上是個美婦人。

此時,我與老婆分開已經兩個多月,早就感到性飢渴了。話說到這個份上,這心自然就有點歪了,底下也覺得硬脹脹的,就生出了想把她親摸一回解解渴的念頭,但也不敢造次。我揣度,她心裡對老公如此怨忿,除了是因為她目前還是鄉下人的身份,老公地位變了,有過陳世美的心以外,也許還有別的什麼原因。於是就有心再撩撥,營造下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