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奶水
托尼,韋恩的父親、金,克斯特的妹妹、還有托尼的小妹妹瑪麗在他們身後某處的第二輛車內。
他們開了兩輛車因為金必須在二就趕回去。韋恩,克斯特,托尼和瑪麗則計劃在下五再離開。
當那天上午早些時候他們出發的時候,天空已經開始飄灑著雨點,但是過了一段時間後雨勢變得越來越大,整個上午不斷加強的大雨使得旅途變成了某種折磨。
大概中午12點他們兩部車在埃莫維爾稍作停留,加了油並用了午餐。
在停留的時候,金說服克斯特將小瑪麗和她一起留在後一輛車中,反正離目的地也只有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了。雖然瑪麗現在只有一個月大,他們並不認為孩子和母親分開一個小時會有什麼大不了。
幸運女神與他們同在!
韋恩極力地踩下咭車,避免使車滑出路面落入路旁的泥漿中。當車被慣性拖出幾英尺後,最終在離開路邊僅幾英悴的地方停了下來。
韋恩坐著一動不動,雙手緊緊地攥住方向盤好一會兒。最後,他轉過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她盯著那落在車前引擎蓋上的瓢潑大雨,臉色就像床單一樣蒼白。最後,她轉身看著兒子,虛弱地笑了。
「我的上帝啊,那可真是太險了。」母親心有余悸地嘆息道。
「你說得太對了。」兒子答道。
又過了幾分鐘,他的雙手才停止顫抖地那麼厲害使他可以打開車門了。推開門,他再次出來站在這傾盆大雨中。關上車門,他發現母親跨出車來站在車的另一邊。
他們倆回頭看著那一刻前小橋所處的地方,現在那除了偶爾在冰冷河流漩渦中露出幾片破碎的木樁外,空無一物。扭曲破裂的橋基是那曾經存在過一座橋的唯一證據。
「只要慢五秒鐘,我們現在就已經葬身河底了。」他呻吟著,感覺自己的雙腿都快要承受不住了。「上帝啊,真是太險了。」
當他們向下凝視著那黑暗泥濘的河水流過身邊時,兩人保持著沉默。
「哦,托尼和瑪麗他們來了。」母親脫口而出。
「去拿你的手提電話,打給他們,快啊!」韋恩大叫著,一邊開始瘋狂地揮舞著雙手,試圖在他們直接將車沖進河流前阻止他們。
克斯特轉身冒雨沖向吉普車, 地拉開車門,她撲進車內。她扯開皮包,將手擠進包內拿出了電話。快速地摁完鍵,她將電話放在耳邊。
「快點,快點,接听啊!」她嘀咕著,眼楮注視著那輛車緩慢的抵達河的對岸。
「你好,我是金。」最終听到她妹妹的聲音。
「哦,感謝上帝你終於接听了,那橋已經斷了。」
「好的,我們看見韋恩在揮手所以就放慢速度了。」
當韋恩疲倦地跋涉回到自己的車內,大家都保持著沉默。
「好吧,現在該如何辦?」他一邊問,一邊坐進駕駛座中。
「我不知道。」她喃喃低聲道,低頭思考著該如何辦。
事情很明顯,托尼、金和瑪麗無法在短時間內過河。
他們可以調頭回埃莫維爾,在那過夜。盡管克斯特還在給瑪麗奶,但是她事先諞備了足夠的調品,因此就目前而言不存在什麼問題。
但是橋斷了而且還在下雨,她不知道她和孩子要分開多長時間。她和韋恩攜帶著全部的食物,所以他們可以繼續出發去營屋,並待在那兒,直到有人想出一個辦法使他們能回過河去。
她和托尼把他們的想法討論了幾分鐘。因為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所以托尼同意他自己、金和瑪麗三個調頭回埃莫維爾並在那過夜。
托尼將和警長聯,讓他知道他們現在被困的狀況,他將和警長商量看有什麼辦法,然後再和克斯特聯.
合上電話,克斯特向韋恩解釋了他們的決定。
韋恩看著觀後鏡,同意他們的決定。他們倆不安地看著托尼緩緩小心地向後離開了河對岸。好像過了整整幾個小時,但最後他父親把車倒上了高速公路,並消失在雨中。
「好吧,孤獨的騎兵,我想現在我們只能靠自己了。」克斯特緊張地笑了笑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那好吧,銅頭。」他回答道,慢慢地踩下離合器,掛上檔。
最後他們終於到了營屋前,兩人坐著,看著大雨 啪啪地打在引擎蓋上。到營屋的路途好像花了好幾個小時,因為韋恩的車速沒有超過每小時五哩。
當他們注視著窗外的傾盆大雨,發現雨好像並沒有變小,反而越來越大了。
「你知道一個立方體有多長嗎?」他無聊地笑著問道。
「不,但是如果情況持續像現在這樣,我們可能就要開始學了。」他母親回答道。
「嗯,我肯定不想開始去象獵人一樣去尋找一對對的動物。」他笑道。
「我不確定。」她也笑道。「但是我卻有一對東西開始隱隱作痛了。」
「什麼?」他臉紅著,不敢相信他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