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玩具
去沖杯咖啡喝,提提神。說完便隨其他人進了穆輝的辦公室,手續很快就辦完了。我的帳戶裡又多了六位數的進帳,大家又聊了一會就彼此分手,幹自己的事去了。
晚上和中學同學加死黨的李建國和徐新建一起在一家海鮮館吃了飯,從飯店出來,三人都沒事,徐新建說:走吧,到我那裡坐一會。三人各開各的車。將車停在徐新建開的夜總會後面的停車場,三人走進最好的vip包房,坐下之後徐新建說:你們先坐,我去安排一下,阿白你先狼嗥一會,這兩天來了幾個不錯的,我去看看到了沒有。說完走出了包房。
哪有啊?你們問她吧。我委屈的說。
馬建玲馬上說:老闆,不關白老闆的事,是我自己不好。完了就把事情的經過一說,聽完徐新建就問:是不是宏都的蔡衛東?我一聽其實我早就想到了。我在宏都也有玩過,那裡的設備有手腳,表面是一個打牌玩麻將的娛樂會所,其實是一個地下賭場。為了能有效的控制馬建玲,我忙向徐新建使眼色,死黨就是死黨一下就明白了。
得到馬建玲肯定的回答後,徐新建說:你先別急,柔柔在這裡陪陪玲玲,好好招待李兄,我和阿白去想想辦法,我和徐新建出來後上了車直奔宏都。
到了那裡徐新建和蔡衛東本來就熟,況且徐新建父親的關係,蔡衛東爽快的將欠條給了徐新建,他將欠條遞給我說:阿白,蔡老闆夠意思吧?我明白場面上的事,便說:蔡老闆明天晚上六點,銀都鮑翅館一定要來啊,哈哈,白兄客氣了,其實你直接來就行了,不用把徐哥叫來,好的明天一定去。
出來在車上我對徐新建說:謝謝你了!你我還客氣,不過我還是要說你,你怎麼了,原來的浪子性格變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麼會花這麼大的代價?他不解的說。
大概是年齡關係吧。我自嘲的說,看看他不以為意的樣子接著說:過一段時間讓你見識一下,浪子還是浪子,這個馬建玲有一種做性奴的潛質,我要把她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奴。
徐新建看著路頭都不動的說:你可真夠狠的,她有老公的,你不怕他找你麼?怕什麼,不過是女人偷情,再者說有你呢,而且我不會強迫她,只是讓她自願而已,難道你沒有和柔柔玩過sm,那她手腕上的手銬傷痕是哪來的?
你這傢伙真是屬狼的,好吧,你我都有此好,我也不瞞你,我在城郊有個場所,你可以去哪裡,大部分東西和設備都有,很快到了夜總會,我們走進包房,馬建玲立刻站起來,期待的看著我們。
徐新建沒有說話直接坐在了柔柔的身邊,我招手示意馬建玲跟我走,然後和他們打招呼先走了。到了停車場上了車我問:你要不要回家取點洗漱用品,我想這幾天你就不要上班了,公司那裡我和穆總說怎麼樣?她看著我:你不嫌棄我嗎?我一身的麻煩。她有點哀怨的說。
嫌棄你就不會要你,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的。我安慰她。如果我丈夫知道了一定會打死我,就算不打死我也會不要我了。她心中害怕,用恐懼的眼神看著我說。
他經常打你嗎?我有點同情又有點酸酸的問。也不是,就是每次喝了酒,懷疑我對他不忠而打我,可我從來都沒有背叛過他,白老闆我陪你做什麼都可以,千萬不能讓他知道,不然我就完了。她又開始哭泣。
怕什麼,他知道也沒什麼,你這麼漂亮,我給你介紹更好的,行了,再哭我就不管了,要不要拿東西?我有點不耐煩了。對杜文英我可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杜文英的故事見拙作《四十歲的處女》)我帶馬建玲取了東西,順便在二十四小時的小超市買了些食品,兩人來到我的住處。
進了房間我對馬建玲說:你先去洗個澡,想喝點什麼?
馬建玲有點擔心和哀怨的,心裡大概還在想著欠錢的事,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說:什麼都行,你這裡有什麼可選的?
我隨她進了臥室,從半櫃子為女人準備的睡裙裡取出一件淡綠色的,遞給她說:喝咖啡吧,行嗎?
好的。她說完看著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便走出來一邊泡咖啡,一邊想著她洗澡的樣子,將一粒西班牙烏蠅放入她的咖啡裡。
我脫了衣服,穿著一條短褲看著電視裡的體育節目,正感無聊的等待時間好長時,臥室傳來了她的聲音:白老闆我洗好了。
我端著咖啡走進去:你先喝著,我去沖一下。說完,在她紅潤的臉上吻了一下。
每天都洗澡,所以很快就洗完了出來,腰裡圍著一條浴巾,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上了床靠在靠背上,她主動地依偎了過來。
我放下酒杯,拿過她的那張欠條,一邊遞給她說:玲玲,這是那張欠條,你的事已經給你辦好了,接下來就要看你怎麼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