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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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散漫的性格使我從來不參加朋友公司入股的董事會,只有年終的分配董事會我才會出席。
這天參加完朋友開的一家中介公司的年終分配會和另一個董事說著話走出會議室,正準備去董事長穆輝的辦公室辦有關的手續,走到門口就見穆輝正在訓斥他的秘書,聽了幾句才知道他的秘書在辦公桌上打盹,在大家的勸說下穆輝警告她再發生就讓她走人。
這是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女子,看年齡大約二十四、五歲,身高有一米七左右,長得不算精品,但也很漂亮,一頭披肩的長髮,一身得體的職業套裙,胸前鼓起兩團高聳的曲線。此時低著頭,不停地認錯,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一下動了心,走過去對她說:你叫什麼?對不起,請叫我馬建玲。她抬頭看看我,想必也知道我董事的身份,尊敬的回答。
我散漫的性格使我從來不參加朋友公司入股的董事會,只有年終的分配董事會我才會出席。
這天參加完朋友開的一家中介公司的年終分配會和另一個董事說著話走出會議室,正準備去董事長穆輝的辦公室辦有關的手續,走到門口就見穆輝正在訓斥他的秘書,聽了幾句才知道他的秘書在辦公桌上打盹,在大家的勸說下穆輝警告她再發生就讓她走人。
這是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女子,看年齡大約二十四、五歲,身高有一米七左右,長得不算精品,但也很漂亮,一頭披肩的長髮,一身得體的職業套裙,胸前鼓起兩團高聳的曲線。此時低著頭,不停地認錯,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一下動了心,走過去對她說:你叫什麼?對不起,請叫我馬建玲。她抬頭看看我,想必也知道我董事的身份,尊敬的回答。
去沖杯咖啡喝,提提神。說完便隨其他人進了穆輝的辦公室,手續很快就辦完了。我的帳戶裡又多了六位數的進帳,大家又聊了一會就彼此分手,幹自己的事去了。
晚上和中學同學加死黨的李建國和徐新建一起在一家海鮮館吃了飯,從飯店出來,三人都沒事,徐新建說:走吧,到我那裡坐一會。三人各開各的車。將車停在徐新建開的夜總會後面的停車場,三人走進最好的vip包房,坐下之後徐新建說:你們先坐,我去安排一下,阿白你先狼嗥一會,這兩天來了幾個不錯的,我去看看到了沒有。說完走出了包房。
徐新建的父親是該市的公安局長,他開的這家夜總會我可是大股東。當初徐新建把想法告訴我,只是資金問題,我知道他搞這一行有他父親的關係一定不會有事,便投入了二百萬,讓他搞成俱樂部性質的高檔會所。因此他對我很感激,雖然每年的利潤一般,但對我來說就有了玩女人的好地方。
他這裡從開始就不允許客人和小姐在這裡發生關係,談的合意就帶走,這一則既安全又少了很多麻煩,二則來此消費的都是些腰裡有錢或是有身份的人,到目前這裡也不過只有十幾個固定的會員。
我才唱了兩首,李建國大叫受不了時,門開了徐新建帶進來六、七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可又不俗氣的女人,我掃了一眼,令我心中一跳,那個苗條的身影不是上午才見的馬建玲嗎?她也看到了我,吃驚之下轉身就要走,我沖徐新建一指她,徐新建不由說:玲玲你幹什麼,進去坐下。她轉過身看看我,顯得很為難又很害怕的樣子,無奈的走過來坐在我身邊。
徐新建又留下一個女人後說:你們先坐,我那邊來了個朋友,出去應酬一下。說完離開了。
我不再理會李建國,因為此時大家都幹自己的事。我問馬建玲:這就是你白天打盹的原因吧?她害怕的說:白老闆,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穆老闆。
告訴我為什麼要做這個,你在公司的收入應該不少的,怎麼還來這裡,晚上不睡,第二天你不瞌睡才怪,我嚴厲的說。我是才出來的,只因最近有點事,手頭有點緊,沒辦法。她焦急的回答我。
什麼事?告訴我,你不想失去工作吧?我為了達到淫虐她的目的,威脅著說。不!白老闆,我……求求你千萬不要解雇我,你要我作什麼都行,千萬不要解雇我。她擔心害怕的說,眼睛裡已經開始流出淚水。
你老實告訴我怎麼回事,不然你就會失去工作。我不放過她。
我賭錢輸了,借了點高利貸,限期不還他們會要我的命。她開始哭泣。你借了多少?我不由動了幫她的念頭。我將積蓄輸光了,又借了十萬也輸了。她哭的像個淚人,使得李建國倆人直往這邊看,我衝他們揮揮手說:你怎麼會一下輸了這麼多,為什麼到那種地方去。
我丈夫經常去外地的工程工地,我一個人無聊便和朋友去了幾次,起先只是玩玩,後來就收不住了,他回來知道了我就完了。馬建玲有點泣不成聲了。行了別哭了,我想辦法幫幫你。正說著徐新建和他的相好,夜總會的女領班走了進來,一見我們的樣子便說:阿白你把玲玲怎麼了,你個大色狼她這才第二天,你別太難為她。就是,白哥你可別欺負玲玲。徐新建那漂亮年輕的女領班柔柔說。